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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瘦蒲笑道:“公孙大侠说的不错,高某见你不问清楚就把剑送给别人,幸而元清道长是真主,倘若遇到坏人骗你,你当如何?”
阮伟性格豪爽,一听道理,即刻谢道:“晚辈拜领教益,以后定当谨慎就是。”再向元清歉然道:“在下冒昧,烦扰道长,还祈原宥!”
元清眼见阮伟的武功,暗叹后生可畏,不觉黯然道:“施主义还武当飞龙剑,贫道与武当门众感激不尽,何有冒昧之处,施主您言重了。”
元智虽然粗暴,却是直性子,心中折服阮伟的武功,冲口而道:“元智不该暗袭施主,尚请施主原谅!”
阮伟慌忙道:“那里!那里!倒是在下不该。”
元清见师弟勇于认过,心下稍慰,遂向公孙求剑他们告辞,领着元智,红面道士飘然而去。
丐帮帮主在公孙求剑殷勤招待下,豪饮三日,才辞谢而去。
这二日公孙求剑费尽心力,也不能将阮伟记忆恢复,倒将无剑之道悉心传授给他了。
这无剑之道乃武林仅有,是公孙求剑隐居看龙山二十年独创的剑法心得,其精妙之处,非一朝一夕所能学得。
阮伟此时心智一片纯白,三日工夫却学到其中精髓。
公孙求剑明知阮伟身怀自己渴求数十载的天龙十三剑,但却绝口不问,更不与他谈到十三剑之事。
第四日清晨,公孙求剑向公孙兰道:“兰儿,他的病爹无法治愈。”
公孙兰道:“难道他的记忆永远无法恢复吗?”
公孙求剑叹道:“其实,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何必要再令他恢复记忆,徒增烦恼。”
公孙兰流泪道:“一个人若然不知往事,那是多么痛苦呀!爹,您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
公孙求剑道:“他一定遭遇到重大的变故,才会如此,倘若恢复记忆那段变故,儿呀!爹看对你将来总是不利的。”
公孙兰道:“不会的,他口中常呼义弟二字,想是不过丧失了他的兄弟,被大风吹刮,脑子受伤而已。”
公孙求剑摇摇头,叹道:“兰儿,你可是真的爱他?”
公孙兰忍住羞意道:“女儿是非他不嫁。”
公孙求剑道:“爹为你将来幸福着想,不如让他懵懂一生,陪伴在你身旁,不是很好吗?”
公孙兰坚决道:“爹!世上可有药物能治好他?”
公孙求剑道:“有是有的,但那灵花千年难遇。”
公孙兰道:“莫非是冰漠上的血花?”
公孙求剑颔首道:“那血花由万年冰雪孕育而成,藏人传说已久,却没听说有人见过。”
公孙兰低叹道:“那女儿明日就上藏北冰漠上去寻找!”
公孙求剑慈爱道:“这不过是一种传说,你真想去找,那是谈何容易。”
公孙兰急道:“那……那……怎么办?”
公孙求剑见女儿如此关切,安慰道:“尚有一法可治愈他,听说在昆仑山脉库库什里山上居住两位天竺僧人,身怀绝世武功。”
公孙兰道:“那两位天竺僧人可治愈他的伤势?”
公孙求剑道:“天下有种神功名日瑜珈神功,合那两位天竺僧人的功力,当可治好。”
公孙兰想到昆仑山脉正在藏北,传说中可怕的冰漠地区,要到那里去找寻两个僧人,势难如登天,不由问道:“天下还有别人可治好他的伤势吗?”
公孙求剑道:“除瑜珈神功外再无任何内功可治好脑伤,而这瑜珈神功在中原无人会得,只有天竺国盛传这种神功,目前据爹所知,尚无人能治得他这种病。”
公孙兰不敢想像,是否能在昆仑山脉找到天竺僧人,当下焦虑满面,一时不知怎样办才好?
公孙求剑轻叹道:“儿呀!劝你还是放弃为他治伤,这两种方法都不大可能。”
蓦见公孙兰神色一凛,道:“爹,兰儿要带他到昆仑山去!”
公孙求剑道:“带他去找天竺僧人!”
公孙兰坚决的点头道:“纵然找不着天竺僧人,说不定可以找到冰漠血花!”
公孙求剑道:“天下事岂可幸求万一,况且就是找到天竺僧人,人家是否愿意耗损功力为他治伤呢?”
公孙兰声音微扬道:“女儿心意已决,不管如何艰难,定要带他至昆仑山脉治好他的脑伤,不然的话我也不回来了!”
突见阮伟走进,面向公孙兰凝视道:“兰……我……”
他本来想叫她兰姐姐,道出感激之话,但想到公孙兰不愿自己叫她姐姐,话声一断,千言万语都无从出口。
公孙兰没想到阮伟在暗中,全已听到自己心中之话,女儿家心事被情郎得知,顿时朝霞满面,娇羞万端。
公孙求剑早已知晓阮伟在侧静听,当下微微一笑道:“兰儿,爹只望你早日得偿心愿。”
他这句话等于赞成公孙兰到昆仑山脉去。
公孙兰欣喜喊道:“爹………”
第二十四章 奇人可遇不可求
公孙求剑直送阮伟与公孙兰找到‘白蹄岛’后才止步不送。
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老父之面,公孙兰与公孙求剑话别甚久,才依依不舍的上马。
阮伟不知说什么话来道别,临别时仅道:“老前辈,晚辈终生不忘在此之日。”
公孙求剑殷切的关照道:“你要好好??顾兰儿。”
阮伟点点头,骑在马后,公孙兰忍住离别的眼泪,策马离去,‘白蹄岛’在山中数日休息,更见威风,奔驰起来,又快又稳。
公孙求剑目送二人远去,才返回山中,他心中十分安慰,以为他俩纵然此去白跑一趟,朝夕相处,当使他们情爱更为忠坚。
此时,冬虽已残,藏北一带仍无人迹,公孙兰与阮伟行了半月,只见荒漠一片,而且越走气候越是寒冷。
来到昆仑山脉,抬头看去,山峰插云,连绵千里,山顶在日光照耀下,全是银白色,想见是那万年不化的冰雪。
此处无人可问,也不知库库什里山在那里,若要一处处细细寻找,真是穷一生之力也不一定能找到天竺僧人,血花更不要谈了,还不知这里有没有呢?
公孙兰策马徘徊在山上,不如向那里走才好。
阮伟叹道:“兰姐,此去找人有如大海捞针,就让我忘了往事算了,何必再劳累兰姐费心。”
公孙兰笑道:“你怎么灰心了,你看姐都不灰心,怕什么,我们上去一定可以找到天竺僧人,也许一上山就发现一朵血花在等着我们呢?”
女孩子家善于美丽的幻想,阮伟跟着笑道:“兰姐,你不在乎我喊你姐姐!”
公孙兰轻笑道:“喊就喊了,不喊姐姐难道喊妹妹!”
阮伟正经道:“我就喊你妹妹。”
公孙兰娇笑道:“那不成,我明明比你大三岁啊!”
阮伟抱紧她的纤腰,低声道:“那你将来做我的妻子,喊什么呢?”
公孙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娇羞道:“我不知道。”
阮伟笑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喊你阿猫好了!”
公孙兰不依道:“你转弯骂我,好!我不理你了。”
她嘟起小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阮伟哈她胳肢窝道:“别生气,我还是喊你兰姐,不喊你阿猫。”
公孙兰被他一哈,逗得娇笑不已。
陡听身后冷冷道:“那有妻子比丈夫大的道理,既做姐姐就不能做妻子!”
公孙兰闻声,脸色忽变,飞身下马,只见马后一丈,立着一位矮小的怪人。
那怪人身着白裘,紧紧包里着臃肿的身体,头顶上戴着皮风帽,绑在胖胖的脸颊上,勒起的皱纹,把本已凶恶的脸更显凶恶。
他看到公孙兰娇美如花的脸蛋,咧开大嘴一笑,脚下一滑,接近数尺。
公孙兰吓的慌忙后退。
难怪那怪人来到马后,不知不觉,原来他脚下一双又大又长的皮革长靴,能在雪上无声滑行。
公孙兰大声道:“你是什么人?”
怪人怪笑道:“别管我是什么人,年龄足够做你的丈夫,那小子不行,年龄太小,只能做我俩的儿子。”
公孙兰见他辱及阮伟,拔出剑来,道:“你再不走开,莫怪姑娘要用剑赶你了。”
怪人哈哈大笑道:“竟有人敢在‘惜花郎君’李油罐面前使刀弄剑,真是班门弄斧了。”
想不到他这么怪样子会有一个这样文雅的绰号,他那样子十足和他名字一样,像个油罐,矮矮胖胖。
公孙兰闻到他的名声,暗暗大吃一惊,她在中原时曾听说五奇之中,有一位最为好色,江湖讥讽为‘惜花郎君’,那知天下这么大,竟在此地遇到这位魔头。
李油罐好色成性,眼见绝色在前,毫不把公孙兰看在眼下,一个大滑行,伸手摸了公孙兰脸蛋一把。
他直嗅着肥手,大笑道:“好香呀!香呀!美人儿今晚就陪我一夜吧。”
公孙兰受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