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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一路谈笑,走到山岩上回转而上的山道,这山道十分狭窄,仅容一马来往,公孙兰在前带路,阮伟牵马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前面转弯处,山石突出,形成一块丈余见方的岩石空地,空地上站着五位星冠羽衣的黑髯道士。
公孙兰暗道:“那来的道士,莫非是爹的访客?”
他俩走近,见那五位道土,只是看着,却不说话,但又并列挡在路中,阻断他俩上山的通路。
公孙兰笑道:“请问大叔们,来看龙山做什么?”
一位面目白净,身材中等的道士道:“两位上山做什么?”
公孙兰被反问,微微一怔,阮伟即道:“我们上山去游玩。”其实他并不知上山做什么,只是随口帮助公孙兰回答而已。
道士道:“山上有什么好玩?依贫道劝,两位还是下山去罢!”
公孙兰道:“大叔怎知山上不好玩?”
白面道士一句话被她问住,好半晌,才迟迟道:“这……这山地处荒僻,行路艰险,若是好玩,自有游客,没有游客自是不好玩了。”
公孙兰道:“大叔可曾上过山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白面道士即刻回道:“没上去过。”
公孙兰道:“大叔错矣,这山上好玩的地方可多啦,若说没有游客,五位大叔不就是游客吗?”
白面道士道:“姑娘怎知山上好玩的地方很多?”
公孙兰笑道:“我曾在山上住饼,自然知道得清楚,五位大叔若不识路,我可带王位上山一游。”
另一位面目漆黑的道士大声道:“公孙求剑是姑娘何人?”
公孙兰正色道:“是家父!”
王位道士脸色齐变,白面道士道:“原来是公孙姑娘,失敬!失敬!”
公孙兰笑道:“大叔可要上山去玩玩吗?”
白面道士呐呐道:“家师……命贫道们守在此地……不得命令,贫道们自不敢上山。”
公孙兰道:“令师在山上吗?”
白面道士道:“正是!”
公孙兰笑道:“那失陪了。”说着牵起阮伟,向白面道士面前走去。
白面道士被公孙兰喊了几声大叔,不好意思再阻拦,侧身让过。
又一位面目苍黄的道士,举步挡住鲍孙兰,厉声道:“请公孙姑娘下山!”
公孙兰脸色微变,不愉道:“为什么?”
黄面道士道:“不为什么,就是请两位下出去!”
阮伟脸色勃然大变,忿然道:“天下那有这种道理,这山难道是你们自家的吗?”他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声调苍劲,入耳震颤。
五位道士听他随口露出一手气功,霍然惊动,立刻‘呛??’数声,一一拔出背上宝剑。
但见五把宝剑,光芒不一,白,黑,黄,青,红分作五种颜色。
一位红面道士手持红芒宝剑上前道:“就是没有这种道理,今天也只有委屈阁下了!”
阮伟失去往事记忆,火气很大,就要给他迎面一拳,公孙兰见机甚快,一把握住阮伟的手,和颜笑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山?”
白面道士很是过意不去,连忙道:“师父有命下来,贫道就会让姑娘上山。”
公孙兰道:“假若令师一月不下命令呢?”
未曾开口的青面道士,生得脸色幽青怕人,他忽然道:“那两位就是一月不能上山。”
阮伟气得大声道:“假若一年不下命令呢?”
红面道士嘿嘿笑道:“也只有请两位一年不能上山!”
阮伟霍然大怒,举起另一只手,要向红面道士打去,公孙兰急忙挡住,柔声道:“你不要生气。”
阮伟废然一叹,放下手,忍住怒气,默默不言。
公孙兰神色一变,严肃道:“风闻武当清规甚严,门下弟子行道江湖,莫不是侠义为怀的人物!”
五位道士当面被捧,本是紧张的神色,齐都不由放松了下来,白面道土更觉过意不去,脸色微微透出红色。
公孙兰又道:“尤其是五色道士,五色剑法令人可佩,其行径更是可佩可赞!”
白面道士脸红得如茄子一般,低声道:“姑娘不要说了,今天五色道士再大的脍子,也不会让你们上山,请两位下山去罢!”
公孙兰急道:“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让上山呢?”
黑面道士道:“贫道们也不知道,只是师父命令不让外人上山,就不能上山。”
公孙兰担心父亲的安危,不再客套,气急道:“如若我们一定要上山呢?”
红面道士怒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公孙兰道:“你的意思是要凭武功才能闯过此关!”
黄。青,红三位道士,宝剑横在胸前,大声回道:“正是如此!”
公孙兰牵着阮伟退回来路,远离五色道士十丈后,柔声向着阮伟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听我的话……”
公孙兰以为阮伟功力给自己疗伤时耗损过甚,还没有恢复,才不敢要也随同自己闯关,阮伟点点头,很听公孙兰的吩咐。
公孙兰从鞍旁拔出新购的宝剑,两个箭步,掠到五色道士丈外,停身站住。
五色道士皆知公孙求剑之能,想他的女儿定也不是泛泛之辈,五人不敢拖大,严阵以待。
公孙兰恳切道:“还请五位大叔,让道吧!”
五色道士不敢答话,个个板着脸孔,生怕稍一失神,被公孙兰乘隙而入。
公孙兰在中原曾听传说,武当派一年无意中得到五把白,黑,黄,青,红等五种颜色的宝剑,并有一本五色剑谱,尔后武当派调教出五位师兄弟使这五把剑,专练五色剑法。
那五位弟子本来面孔都很正常,就因常使色剑,被剑光映照,大弟子脸色变的苍白,二弟子变的漆黑,三弟子变的苍黄,四弟子变的幽青,五弟子变的血红,武当派的长辈也不知是何原因,脸色会变!但江湖却说,因那五位师兄弟日夜勤练剑法,才被剑光所染。
因有这种神秘的事实,江湖上称那五位师兄弟为五色道士,武林中只要一提起五色道上,莫不畏惧他们的五色剑法,恐有怪异。
其实五色道士脸色虽怪,行径却是正大光明,江湖上不少恶霸强梁,死在五色剑下。
但因五色剑法太过厉害,凡是十恶不赦的歹徒,碰到五色道士,无一能够逃得性命,传到后来,江湖上人都以为五色剑法,果真是诡异无比,凡与其为敌者,无不丧命。
公孙兰心中也怕那五色剑法,未斗之前,先已胆怯,迟疑甚久,不敢轻易下手攻击。
忽听山上传下一声长啸,啸声如龙长吟,久久不断,而且越来越是高亢,好像在招唤人似的。
一会后,果然另一啸声在远处响起,回答先前啸声的招唤,公孙兰听出后来啸声是父亲所发,心中一急,一剑急快刺去。
虽是一剑,却分五个方位剌出,五色道士剑花轻挽,一一挡过,公孙兰急却知道山上的变故,志在速战速决,剑不收回,手腕随着腰力,圈起一个大剑花,击向五色道士,要想把那五把色剑圈落。
她却不知五色道士何等功力,凭她剑不收,不接新力的剑势那能圈落五色道上的宝剑,反因力道不够,差点被对方扯落宝剑。
公孙兰大惊之下,一记绝招,滑出五色道士的剑力范围,若是稍慢一点。这一招便要败了。
她这一刺一击,攻入五色道士的剑阵中,但见五把宝剑布成五种颜色的光幕,罩住鲍孙兰全身,稍一不慎,便要遭害。
公孙兰已知功力不如五色道士,不敢硬拚,仅以高妙的剑法,一一拆解。
数十招后,公孙兰已摸熟五色剑法的攻势,心想:不过如此。当下一变剑法,由守势转成攻势,她守势放轻,着重在攻势方面,顿时剑光如匹白练,飞快缠向五色道士。
五色道士剑阵不变,彷佛并不把公孙兰的攻势放在眼下。
公孙兰用尽镑种凌厉的攻势,转眼一百多招过去,依然还攻不出五色道士的剑阵外,这时公孙兰才了解到五色剑法的厉害,原来这五色剑法的攻势,五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只要敌人一落人剑阵中,他五人不撤阵,敌人便不能逃出,直缠得敌人失却战斗的勇气,一个疏神,便要受害。
要知公孙兰的剑法非比寻常,要论个人独斗,五色道士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她心中一定,明白急也逃不出剑阵外,不如从容应付,她心念一定,剑法挥??自如,毫不费力,五色道士要想缠败她,却也不能。
五色道士一面和公孙兰游斗,一面暗中注视十丈外的阮伟,由阮伟的眼神及他说话露出的气功,五色道士心中甚怕阮伟冲来,阻挡不住,被他闯上山去。
看看双方斗下两百余招,五色道士见阮伟牵马走来,心中一急,互相低啸一声,剑法一紧,飞快转动起来。
他五人这一转动,才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