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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直接探出一只大手,迎风暴涨,竟比山岳都要大,朝洛茗抓了下去,想要将他拘走。
嗡!就在这时,一道秩序神链射来,绽放滔天的神芒,宛若天地间的永恒之光,直接洞穿了这条法则之力所凝形而成的手臂,像是漏了气的球般,逐渐干瘪下去,最终消散于天空之中。
“什么人?”老者大惊失色,他不相信当世除却传说中的那几位大人物还有帝王外,能有人能这般轻易的化解他的法则之力。
“这是我的弟子,你不能碰他。”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响彻天际,这像是从天界降下的神音,丝丝缕缕,竟有如钢针般射入老者的脑海中。他只觉得通体冰寒,神识都要被刺穿了。
天空中,一个男子出现,英姿勃发,黑袍猎猎,像是一尊天神般。他在虚空中迈步,不紧不慢,每一脚踏下都有法则涟漪出现,扩散开来。而且,在他的头顶上方悬着一面宝镜,绽放出青,白,蓝,紫,红,五种神芒,交相辉映,垂落下万道的瑞霞。
“洛天殇,你还活着!?”老者大喊,面露惊色,蹭蹭蹭的后退几步。
洛天殇依旧向前迈步,眸绽冷电,虚空都在塌陷。片刻后,他冷漠的开口,道:“天罗子,这个少年是我的弟子,你不能碰它!”
天罗子感觉浑身僵硬,感觉神识仿若被千万根钢针扎入一样。当下急忙大呼:“大人,请收回神通,不要再催动太虚神镜了!我无意冒犯,不知道这名少年是你的弟子。”
洛天殇闻言并没有继续发难,他心念一动,那面可伤人神识的宝镜不见,而后他淡然道:“天罗子,一别百余年,你倒是也老了。”
“岁月不饶人,我苦心修行,但仍是没有破入那一境界,倒是大人你,想当初名动中州时便仿若神人转世般,百年时间已过,你却并未变老,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我能感觉到你早已踏入那个境界了!”
此时的天罗子见洛天殇没有再对他出手,心中也是放松下来,赶忙开口应道。因为在他的眼中,洛天殇便是像神祗一般的存在,在百余年前是,现在依旧如此。犹记得当初在中州的青炎古国,那一袭萧萧白衣,当真是冠绝天下。手中的曲水流觞宝剑划动间,整座古国都为之颤抖。这世间,也许只有幽帝能比他强上一分吧!
天罗子看着立身于虚空中的洛天殇,无比恭敬。毕竟这是一尊神祗般的人物,值得他仰望一生。
片刻后,洛天殇看了一眼天罗子,淡淡道:“以后不必叫我大人,你我本资质相仿,不过是我比你先有所顿悟,迈出了一步而已。你若有朝一日能斩尽心魔,说不定也会登临绝巅。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是。。。。。。我心中明了了,这就离开星陨”天罗子情绪很激动,他朝洛天殇拱手,而后撕开虚空,破空而去。
“是我大意了,看来还要加持几道封印。”洛天殇看着昏迷不醒的洛茗,幽幽一叹,神色很复杂。
第十二章 暗潮涌动、苏醒
天地玄黄,洪荒宇宙,所有的生灵,上至古国的帝王,下至最普通的凡人。哪怕是诞有灵智的飞禽走兽等,莫不想要成神,慕那长生不死。
但是,大道最是无情,从古至今,无数惊艳的生灵都失败了,只有极少部分的人可以超脱出去,不在五行之内,真正的不死不灭,无惧于浩瀚的天威。
此刻,依旧是攀云峰。虚空扭曲,一张古老的兽皮出现,上面密布金色的符文,极为晦涩,繁琐,像是一尊神祗所刻,隐约间竟有不朽的神光流转。
突然间,这张兽皮瘪了下去,被一名男子掀开,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消瘦,苍白的竟是没有一丝血色。双目凹陷,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他将这张神异的古老兽皮卷在一起,收入了怀中,而后双目微眯,盯着天空中的一角,这正是洛天殇之前伫立的位置。
“骨幽神将,你未免也太过小心了,竟然连虚空兽皮都用了出来,你是怕被洛天殇发现,用此来遮蔽自己的气息么?”一道声音自高空中传来,竟像是魔音般,令人心神不宁,很容易便会沉沦进去。
很快,云雾溃散,映入眼帘的是与这气死沉沉的男子气韵完全截然不同的一人。这同样也是一位男子,不过年岁能稍大一些,看起来能有四十余岁。他身躯凛凛,眸光如火炬般熊熊燃烧,身披宛若黄金打造的盘龙战甲,腰间悬有一口宝剑,看起来英勇不可一世。
“煌神将,你莫要小看了洛天殇,他现在的修为怕是已经到达了天尊一重之境,怕是你我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应该也看到了,方才天罗子只是被对方以宝具之威所震慑,便已经是败下阵来,可想而知,若是他真正出手,那可真的是可以毁天灭地!”那名被称作骨幽神将的男子喝道,神色有些不善。
煌神将却是道:“你我二人联手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一次我们八大神将齐至,说不定真的有胜算。王上早已下令,他迫切的想要得到那个少年。”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小心行事,洛天殇的金蝉婆娑软甲虽然在百余前的那一战中毁掉了,但他还拥有曲水流觞剑与太虚神镜两件宝具。尤其是他的两部功法更是威能绝伦,连王上都深感棘手。”骨幽神将冷冷的开口,干枯的手掌不断摩挲一枚铭刻有符文的骨戒。
“也对,我们要快些行动了,我曾听闻,不仅是我们青炎国,连其它的古国都是有所行动,遣派人马,目的很明显,同样是那名少年。”煌神将说道。随后他躯体覆盖的甲胄竟是开始解体,而他的身形也是逐渐模糊,最后化为一片光雨,纷纷扬扬,消散于天空之中。很显然,这是一种大神通,非修为高深莫测之人不可使用。
同一时间,骨幽神将取出一截断裂的枯木,上面密布奇异的符文,通体暗红无比,仿佛像是在鲜血中侵泡过一般。接下来,只见他念出一段晦涩的咒语。很快,只见这个地方腾出一片绚烂的红芒,他的躯体发光,然后消失不见。
清晨,万籁俱寂,旭日初升,地平面上泛出点点的亮光,空气中弥漫着有如轻纱般的薄雾。北辰的洛家,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照射向屋内时,躺在松软床榻上的洛茗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他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同时又觉得眼前的景象是这般的熟悉,熟悉到让他感觉到一丝丝莫名的温暖。
“茗儿,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一道女子的颤音传入他的耳中。
洛茗将轻移目光,此刻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母亲,洛萱。他的心中不由得一暖,在昏迷后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至亲,这种感受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只见一旁的洛萱双目通红,声音微微发颤,连原本姣好的面容也苍白了许多。自从洛天殇将满身是血并且昏迷不醒的洛茗带到她的面前时,她便感觉天旋地转,心疼无比,犹如针扎。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洛萱便一直陪在这里,寸步不离,根本就不曾休息过,尽管洛天殇告知她洛茗不会有事,几天后便会醒来,但她依然生怕洛茗有什么闪失。
“孩子,你这次受的伤可不轻,已经昏迷三天了。”洛萱见他醒来,自然喜极而泣,双手颤抖着,轻轻的抚摸他略显苍白的面庞。
“对不起,娘,让你担心了。”洛茗轻语,僵硬无力的面容之上勉强挤出一个还算好看的微笑。
“说什么傻话呢?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和你父亲便放心了。”洛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攥紧了洛茗仍是有些冰凉的手掌。
蓦的,洛茗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禁躯体颤抖,眼帘低垂,低声道:“可是洛华他们却死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几日前,在攀云峰中,自己的同伴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情景。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便隐隐作痛。他们可都是和自己共同长大的好伙伴,曾经还在一起修炼过。尤其是洛华,在倒下的那一刻,口中还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逃走。洛茗的心里难受极了,眸子中竟是有水汽出现。
“对了,陈家的人呢,后来怎么样了?”洛茗突然眼神一凛,开口问道。想到陈子韩,他便心中怒火狂燃,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此人。即便是让他死上一百次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洛萱闻言,美眸中也是有厌恶之色出现,她叹了一口气,道:“老祖宗说,当他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