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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一份完整的亲情。秦小姐,你会帮我吧?”
喜乐拧着眉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犀利如鹰隼的眼神让喜乐不寒而栗,甚至有一刹那,喜乐有种感知,眼前这个男人,会比林浩初还要危险万分。
下班回到家,喜乐一进家门就看到林浩初在厨房的身影,开放式的厨房,纯白的欧式家具,他穿着灰色家居服系着围裙,沐浴在阳光中在厨房忙碌着。喜乐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林浩初,你好像童话里的王子哦。”
林浩初唇角轻扬,“秦喜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花痴的。”
喜乐也不生气,趴在他背上微笑,“我花痴自己的老公怎么了?干别人P事啊。”
林浩初轻轻拍了拍缠在他腰间的双手,“能耐了,说话都开始带脏字了。”
喜乐就那么扒着他,任由他在琉璃台上忙碌,林浩初也懒得挣扎,任由她圈着自己,切着菜。喜乐感觉着他背上传来属于他的温度,“林浩初,他都告诉我了。”
林浩初切菜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恢复自然,“嗯。”
“他想见你。”喜乐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林浩初默默的继续切菜,喜乐也不催促他,就那么安静的趴在他身后,林浩初洗了洗手,转过身,“我不想见他。”
喜乐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他说想补偿你,想给你一份完整的亲情。”
林浩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忽然笑开来,脸上挂着深深得鄙夷,“亲情?真可笑,他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他阖了阖眼,一扫眼里的阴霾,温柔的摸了摸喜乐的脸,“乖,别再提他,嗯?”
喜乐咬了咬下唇,“林浩初,他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他终究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
“够了。”林浩初暴躁的一把扫下琉璃台上的东西,刚切好的菜全都散落一地,“我说了不要再提!你听不懂?”
喜乐被吓了一跳,她嗫嚅到,“林浩初,你好可怕。”
林浩初身子一僵,站在琉璃台边双手紧紧的攥着边缘,调整好情绪,他回身走近喜乐,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喜乐,他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不明白我恨他不只是因为我妈。”
喜乐木然的抬起头,“那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林浩初低头看着她,眉间紧蹙,唇角紧抿,缓缓的摇了摇头。
喜乐失望的笑笑,“林浩初,你累吗?背着那么多的秘密,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我?”她挣出他的怀抱,“我不明白,我不是你身边最亲密的人吗?为什么什么事你都只愿意装在自己心里,多一个人分担不好吗?一份痛苦分成两份,你就会少痛一半。我愿意为你承担一半,你却不愿意给我。”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自己绝望的心情,“我一个人冷静下。”说完就匆匆跑向沙发边,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走。
林浩初一把抱住她,声音有些急切,“喜乐,不要逼我。”
喜乐用力挣扎,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喜乐苦涩的笑着,“林浩初,我不想逼你,你放开我,放过我。我也会累。”
林浩初的心一紧,他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用力,“秦喜乐,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了。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我快被你逼疯了,我想爱你,想你好起来,你却一直推开我,我不想再做个一厢情愿的傻子。”喜乐拼命挣扎着,对着林浩初胡乱的拍打一气,“我不想再为你担心,不想再为你心疼,不想再为你难过,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你。我讨厌这样,你懂不懂?”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声嘶力竭之后,她无力的靠进他的怀里。
林浩初抬手擦去她的眼泪,轻轻的叹了口气,“秦喜乐,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了?”他低下头看着她噙着泪的双眼,苦涩的笑了,慢慢说出了一个喜乐无法接受的真相,“我只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亲手打瘸了我腿的父亲。”
喜乐的大脑哄一声炸开来,一片空白,只剩他的那句话在耳际盘旋,泫然欲泣间,她颤抖着呢喃,“亲手是他开的枪?”
林浩初痛苦的点了点头,脸埋进她的颈间,“我亲眼看着他的子弹击中我的腿,他那一刻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喜乐木讷的看着前方,任由这个高大的男人拥着自己。他此刻的痛楚深深的击溃了喜乐,她痛苦的回抱着他。林浩初,你的世界,究竟有多少痛苦需要我来分担?我已经疼得快要死掉了,你是怎么承受到今天的。
伪装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何咏清喜乐只觉得一阵反胃,他刚在她对面坐下,喜乐就愤然起身,何咏清握住她的手腕,很诧异,“秦小姐?”
喜乐深呼吸,保持着良好的涵养,礼貌微笑,“麻烦放手!”
何咏清举起双手,“sorry!我得罪你了?”
喜乐好笑的看着他,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餐盘,“何总,您不做演员真的很可惜。”
“什么意思?”何咏清皱着眉,脸上明显写着浓浓的不悦。
喜乐倾身向前,讥诮的上下打量他,“所谓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如果我是你,我根本就没脸再出现在林浩初面前,你居然还道貌岸然的跟我说,要给他一份完整的亲情?”
何咏清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片刻之后,他脸色稍缓,深深呼出了口气,“他都跟你说了?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至于我回来,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他。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要他继承我的事业。”他站起身走到喜乐面前。喜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防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何咏清似是勾起唇角轻佻的笑了笑,那抹笑转瞬即逝,快到喜乐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走近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对上她略显惊恐的双眼,“我是他的父亲,我不会害他。他受的苦,我会百倍偿还。”
喜乐拂开他的手,沉默的坐回餐桌旁,林浩初的病现在看来,他父母的伤害是最大的病因。思考了一会,她抬起头,“林浩初他有病,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何咏清眉头一紧,在喜乐对面坐下,一脸肃穆没有接话,似是在耐心等喜乐继续开口。
“他的病因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是他受伤的那次任务。队友的牺牲好像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但是他一直不肯说出真相,一直抗拒治疗。”喜乐看向何咏清,“我想,也许只有你知道真相。”
何咏清看着喜乐,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喜乐才发现,原来林浩初那张冰山脸是遗传何咏清的吧?随即心里暗自嘲讽自己,林浩初再怎么BT也做不出何咏清做的事。
看着何咏清不再说话,喜乐没了耐心,她深深的吐出口气,“既然何总也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再见。”她起身走出餐厅。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何咏清的声音里似是有一股不可置信,也似是有一份压抑的惊喜,“你说他不愿意说出当年的真相?”
喜乐皱着眉回头,“何总,在美国呆的时间久了,听不懂中文?”而且,反应也太奇怪了,这完全不是喜乐说的那句话的重点吧?
何咏清不理会她嘲讽的话语,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喜乐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莫名其妙,简直不可理喻,她嗤笑,“何总,你还真是个’好’父亲。”
何咏清忽然疾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他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喜乐的手腕被攥得一阵阵的疼,她使劲扯出自己的手,拧起眉,“他说了不想见你,你不要刺激他。”
何咏清的眼神有些阴郁,“如果想他的病好,就乖乖的听话。让我去见他,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你想知道的。”
喜乐打开门的时候,林浩初刚好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看到何咏清的瞬间,林浩初没有转身就走,也没有轻言谩骂,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慢慢走下楼梯,径直走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慢慢喝着。
喜乐走近他,抿了抿唇,“林浩初,他一定要来,我”
“晚上吃意大利面好不好?”林浩初忽然开口,他把矿泉水的盖子重新拧上,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冰箱里的食材,“嗯,正好东西都不缺。”回头看了眼呆愣着的喜乐,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愣着干什么?不去换衣服?”
“噢。”喜乐回过神,狐疑的看了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