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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尘埃尽散,只见地上多了一个大坑。躺在坑中的堕天使姿态怪异,脑袋转了18o度,把后背当成了前胸,后臀和前档换了个位置,就连翅膀也折成了几截。
若是常人,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但堕天使生命力强大,尽管浑身骨头断了无数,但从它那肿得如青团的脸居然还在微微抽*动,显然还有气息。
杨斌冷哼一声,说道:“别装死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爷爷我好好开心一下”
杨斌和艾米丽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天使和堕天使这类神性生物的了解极为透彻,深知它们只要羽翼尚存,再重的伤也能很快恢复。而这些“鸟人”若是被逼到绝境,更能通过秘法瞬间爆全部生命力使自己的实力提高数倍,从而与敌人同归于尽。
杨斌此前不想费太多手脚,尽管他的实力远“鸟人”,但还是采取了偷袭等取巧的手段将那七只天使一一击伤。但此时他被这堕天使惹起了真怒,一腔戾气盈溢胸膛,正好借着这堕天使泄一番。
那堕天使也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这一掌打掉了它所有的侥幸心理,逼得它不得不拼死一搏。
堕天使挣扎着竖起了上半身,哆嗦着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在一阵令人心寒的骨骼摩擦声中,将硬生生脑袋掰回到了正常位置,接下来又如法炮制地将全身上下其他部位掰正。
这一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在杨斌降落地面之时,这堕天使也将自己的身体重新摆弄端正。
这时,堕天使的外貌虽然十分狼狈,但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凄惨。
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恨,堕天使的两只眼睛泛着红光,沾满泥灰的脸庞狰狞可怖,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居然变成了铁灰般的颜色,而一条条青紫色的血管在皮下不断地膨胀、抽*动,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而随着堕天使的模样越来越丑,它的身高也越来越高,身材也越来越魁梧。而最诡异的是,它的黑色翅膀羽毛尽落,居然变成了蝠翼。与此同时,它头上长出了一对弯角,屁股后面伸出了尾巴。
杨斌知道,这是堕天使的魔化状态。堕天使一旦完成魔化,它的实力会在短时间内有飞跃式的提升。但这一魔化过程是不可逆转的,魔化的堕天使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身死魂灭,要么勉强留下一条命退化成深渊中最低等的恶魔苟延残喘。因而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堕天使愿意走着条路。
面对堕天使打算拼命的举动,杨斌压根儿不在意,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堕天使变身的全过程,希望能够从中有所借鉴。
堕天使可不知道杨斌的打算,本来还在担心杨斌会立刻展开攻击从而让它没法完成魔化过称,但这个可恶的敌人却出乎意料地袖手旁观了。这让堕天使对自己的运气十分庆幸。
“你要为你刚才的举动付出代价”堕天使一完成魔化变身,便气势汹汹地向杨斌扑了过去。
这次,它没有使出拿手的火之矛,而是挥舞着变身后尖利的爪子的想要将杨斌撕成碎片。
魔化堕天使的爪子与恐龙类似,是鹰爪般尖锐的弯爪,爪尖上闪耀着诡异的黑色光点,这是负能量高度聚集的结果。这种攻击方式无疑比之前的火之矛更加解决能量,同时使得攻击威力得到倍增。
变身后的堕天使在度上比先前快了数倍,几乎是在爪子挥出的瞬间,它就已经贴到了杨斌的身边。看到杨斌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堕天使兴奋地想要大吼大叫一番,它满心以为杨斌已经被它魔化后的威势吓到了,以至于失去了反应的能力,或者说是来不及反应。
但在下一刻,魔化堕天使却被杨斌的表情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杨斌的眼神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害怕,反而满是戏谑和嘲讽。
果然,魔化堕天使尖利的爪子还未削到杨斌的一根毫毛,就被杨斌挡了下来。
“手指?仅仅是一根手指?”魔化堕天使的眼珠子都差点爆出来。
但爆出的不是眼珠子,而是它的舌头。
在伸指挡住魔化堕天使攻击的同时,杨斌飞起一脚,踢在了它的裆部。
不管是什么生物,哪怕是魔鬼,这个位置受到重击都是要命的。堕天使只觉得一股巨痛从裆部席卷全身,痛得它张口惨叫,如蜥蜴般紫黑色的长舌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出了口腔,洒出点点恶臭难闻的粘稠唾液。
而杨斌的攻击瞬息又至,这一次换成了飞身膝撞,直接揣在了堕天使的下巴上。
于是,堕天使的舌头被它自己满口锋利的獠牙切断了。
堕天使在这次攻击中所受的伤比之前还要严重,在它重重地砸倒在地上后,好半天都爬不起来。从口中和裆部涌出的如墨汁般的血液淌了它半身,滴到地上,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碗大的坑。
仅仅两击,便彻底打掉了堕天使的身为恶魔的傲气,它完全失去了再与杨斌拼斗的骨气。连魔化都打不过,还有什么希望?此时的堕天使脑袋里只有保命的念头,哪怕是做一个最低等的恶魔也比丢了命要强啊
“这是对你刚才出言不逊的惩罚”杨斌面色阴冷地说着,一边缓缓往趴在地上的堕天使走去。
“我吐降”堕天使含混不清地大声求饶。
打是肯定打不过了,看杨斌刚才动攻击的度,堕天使知道自己肯定是跑不掉。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正文 第三二二章君临华盛顿
第三二二章君临华盛顿
印度次大6战火纷飞、百姓罹难,而万里之外的美利坚合众国的都华盛顿却迎来了一次嘉年华式狂欢。
为了迎接教皇格里高利十七世的到访,整个华盛顿到处披红挂彩,印有格里高利十七世皇徽的黄白两色梵蒂冈国旗与美国国旗一起挂满了华盛顿的主要街道。
因为规模过于庞大,格里高利十七世所率领的访问团并未如往常那般乘坐专机赴美,而是乘坐豪华邮轮从法国北部港口勒阿弗尔出,经大西洋从纽约上岸,然后乘坐豪华巴士前往华盛顿。
途中,教皇每到一个城镇,就要主持一场规模浩大的弥撒。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从纽约到华盛顿短短36o多公里的距离,竟然足足走了七天,每天行程不足6o公里。
教皇这一有违常规的特异举动引得全美的天主教徒纷纷涌向纽约至华盛顿段的东海岸地区,争相一睹格里高利十七世及其率领的美国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教皇访问团的风采。
待到教皇一行到达华盛顿时,整个华盛顿及周边地区已经涌进了近百万人,将原本只有五十多万人的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挤得满满当当。为了防止生意外,美国当局不得不调动了大批军警驻扎都圈各地以备不测。
作为宗教领袖,格里高利十七世自然不会如一般国家元那般入住高级酒店,而是驻跸于圣保罗与圣彼得大教堂。
从教皇一行进入圣保罗与圣彼得大教堂那一刻开始,这个被俗称为华盛顿国家大教堂的所在就成了全美天主教徒心目中的圣地。无数信众围聚在大教堂周围,在狂热的牧师的带领下,手持蜡烛彻夜唱着圣歌,赞美上帝的荣光降临这个伟大的国度。
但这些信众怎么都不会想到,当他们在为教皇热忱地欢呼与虔诚地祈祷的时候,一贯在人前道貌岸然的格里高利十七世却在大教堂内为他专设的寝宫内大脾气,连昂贵的水晶葡萄杯都被砸碎了几个。
“混蛋这就是你们给我准备的饭菜吗?这简直不是人吃的这是猪食”格里高利十七世愤怒地指着满桌的佳肴怒吼着。
被大教堂主教指派前来服侍教皇的少年见习生被吓坏了,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解释道:“这……这是按照前任教皇访美时的菜单烹饪的……”
“前任教皇?”格里高利十七世的眼睛都红了,“前任教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喜欢什么美国菜我是意大利人我要吃纯粹的意大利菜”
说完,格里高利十七世抓起手边装满了洋葱圈的篮子,狠狠地朝见习生的脑袋上掷了过去。
实习生被吓得哭了起来,在一名枢机主教的安慰下离开了餐厅。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所崇拜的教皇脸上那宛如从地狱中爬出的魔鬼般的表情。
随着餐厅厚重的木质大门訇然关上,格里高利十七世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他颓然趴在一片狼藉的餐桌上,两手抱头,使劲地揪着本就所剩无几的稀疏头,丝毫不顾头上的白色圆帽掉进了面前的碟子内,蘸满了番茄酱。
“主啊我知道我不该怒……但我就要死了……难道我在死前想要吃一顿家乡菜也是一种奢望吗?”格里高利十七世带着哭腔忏悔着。
围在四周的枢机主教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不说话。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