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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做得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利用这个不知名的操作系统和别人聊天而已。但他们聊天的内容却很惊人。
神父用键盘输入道:“‘基路伯’小队已经到达,比预计提前了2个小时。现已进入隐蔽点休整。”
电脑那头的人没有任何能够表示名字或身份的标记,只见屏幕上闪现出一行字:“做得很好,记住要尽你一切所能地为‘基路伯’小队提供服务。”
“谢谢大人的夸奖!”神父说道。
“接下来汇报一下你近段时间的工作进展。”网络那头问道。
“是!大人!”神父回答道,“最近三个月我的教区在传教方面进展顺利,教区内信徒的数量比三个月前提高了15%。但信徒主要集中在城镇,散落在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依然坚持祭拜邪神,拒绝皈依我主的怀抱……”
VIP章节目录 第二七三章 巴布鲁
从神父与那位“大人”的对话中,杨斌了解到,教廷在非洲长久以来一直在执行着一个模庞大的计划。这个计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杨斌没有弄清楚,眼前的这个神父只一个执行者,想必也不会知道真正的内情。杨斌只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目前的非洲大陆,教廷和本土宗教势力之间暗里的斗争非常激烈,双方都在尽最大努力争夺信。
“能否利用本土宗教势力为我的计划服务呢?”杨斌不由考起这样一个问题。
又看了会儿,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可窥探了,杨斌将元神撤了回来,开调息养神。
随着太阳渐渐从地平线那头升起,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时不时有人从小屋前走过,听声,是医院负护理工作的修嬷嬷们。
也许是又要白天照顾病人又要晚上祈祷读经的缘故,大清早在后院整理菜的这一时半刻就成成了年轻的嬷嬷们难得的自由交流时间,一时之间,太阳完全升起前那清凉的晨风似乎也变跃起来。
嬷嬷们的脚步和谈笑声早已惊醒了休息中的“基路伯”部队的成员们,他们一个个抱着枪,微闭着双眼,仿佛一只只佯装打盹的猎豹,若有人胆敢靠近,就会立即发动致命的一击。
修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与一群杀人机器之间仅有一墙之隔,按照往常那样整理好菜园,收拾好工具,随后退出了后院。
听着修们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基路”的成员们纷纷松了口气,稍稍松开了中的武器,重新倒头休息。可没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又有了声响,“基路伯”队员们立刻紧张起来,因为这次的声响怎么听都让感觉鬼鬼樂樂的。
一个队员悄悄凑到门边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背着一只手用手语告诉其他人外面的情况。从他的手势中,全队人都知道了人是一个年轻的女性,正沿着墙边一路小心翼翼往小屋走来。
所有人都屏气神,生怕已经考到墙边的女人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就在这个时候,小院里又有了动静。就听墙头一声轻响,一个人从一人多高的墙外翻了进来。
几乎是立刻,负责观察的队员又打手势,告诉大伙儿进来的是一名年轻男性。
一男女很小心躲到了围墙和库房的角落中,这里是一处死角,从别处无法发现里面的动静。但从库房的缝隙往外看,却能将角落里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男两人都是本地土著,男的穿着街头最常见的破旧的绿色工作服,的穿着见习修的制服,说的都是斯瓦西里语。
只见男子掏出一个只有比指头还小的瓶子递给见习修,说道:“大祭司对于教廷在本地的发展感到十分担忧。自从布朗来到这里后,越来越多的人抛弃了信仰,转而投入了邪神的怀抱。要想扭转局面,就必须采取断然措施!”
“你想让我毒死布朗神父?”见习修有些惊慌,声不免稍稍大了些。
“闭嘴!声轻一点!想害死我们吗?”男子连忙捂住了见习修女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大祭司会做这样愚蠢的谋划吗?毒死了布朗,还会有的接替者前来。而且教会只要稍加宣传,就能把布朗变成一个殉道的圣,使邪神在本地获得更多人的信仰。我们要做的,让布朗身败名裂。布朗身负着教廷在本地的全部荣光,只要他传出什么丑闻,不管对他还是对他身后的教廷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打击!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听到自己不用去杀人,见习修明显松了口气。犹豫了会儿,顺从地将下瓶子藏到了口袋中,又问:“这药水怎么用?放在食物里吗?”
男子严肃吩咐道:“你找个机会进入布朗的房间,撒在他的床底下就行了!注意,在此之前绝对不许打开瓶子,撒的时候摒住呼吸,撒完立刻离开,然后将身体洗干净!”
修听得有些紧张,又问:“这东西会不会对我有危险?布朗会不会闻出药水的味道?”
男子回答道:“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危险。这药水本身没有毒,是如果长期呼吸着含有药水的空气,会慢慢地削弱人的自制力,使人不由自主按照自己最本能的欲望行事。之前之所以吩咐你这么多,就是怕你沾染上药水的味道,不知不觉中杯削弱了自制力,暴露自己的身份。至于味道的问,这个放心,大祭司既然让你把它撒到布朗的床底下,就不怕他闻出来。”
修点了点头,又和男子聊了几句,然后离去。
看着修顺利地回到了医院楼内,男子终于放心下来,正当他打算再次翻墙离开这里时,突然间就觉得屁股上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下,接着就省人事了。
男子苏醒的时间,是在那之后的一个小时。在此期间,杨斌等人小心地在撬开了库房的窗户,将他拖了进来。
麻醉剂残留的药效使得男子反应十分迟钝,睁开眼睛足有半分钟,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暗算了。他猛挣扎起来,他的四肢被牢牢困住,整个身体在地面上摆出了个大字型。这样的姿势使他根本使不上劲,挣扎了天,却丝毫没有用处。而他的嘴巴被一块又臭又脏的布条紧紧勒着,无法大声呼救。
眼见无法逃脱,男子将目光转向了着戏谑的神情看着他的杨斌等人,瞪着他们,目光中满是坚毅与愤怒。
杨斌神识一扫,确定库房周围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便蹲到男子身边,深处一根手指在嘴边摆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用英语说道:“不要紧张!果你合作,我们不会伤害。如果你明白并且保证与我们合作,我就解开你嘴巴上的布条。如何?”
男子愤怒地瞪着杨斌,终于眼睛一闭,深深地呼吸了两口空气,点点头。
“你很识时务。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识时务的聪明人才能够活得长久。”杨斌笑着说道,随后便解开了男子嘴巴上的约束。
如同杨斌预料中一样,男子并没有同通人一样对刚刚从嘴巴里拿走的那块又丑又脏的布条这是杨斌在库房的杂物堆里找出来的最臭最脏的一块抹布产生任何不适感。
通产情况下,当个人被迫在嘴里塞上一块肮脏的东西后,都会因对不洁之物的厌恶而产生恶心、呕吐的反应,而这种呕吐的反应在不洁之物刚刚从他的口腔里取出时会变外强烈。能够克服这种反应,面对嘴巴里的污物面不改色的,不是白痴就是那些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员。例如眼前这个男子,杨斌早看出这个人是属于某个落的武士,长期赤脚奔跑和投掷梭镖而产生的老茧难以掩饰的特征。这类人在干旱的草原上为了补充水分,常常挤压犀牛和大象的粪便吸取其中的粪液,区区一块臭抹布又怎能让他产生不适?
“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杨斌搬了个破旧的木箱子坐在男子的身边,居高临下地问道。
“巴布鲁。”男子回答道。
“我问的是部落长老给你取的名字。”杨斌盯着男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的名字就要巴布鲁。”男子坚持原先的答案。他本以为杨斌会怒而拷打他,没想到杨斌却咧嘴一笑,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个问。
“那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我就称呼你为巴布鲁。”杨斌说道,“首先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与你并不是敌人。”
看到巴布鲁满眼不信的神色,杨斌笑道:“如果我们是敌人的话,现在被困在这里的就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能够看到医院里的情况,你就会发现那个受你指使的小修已经趁着晨间祈祷的机会溜进了朗神父的卧室,将那瓶药水洒在了他的床下,并顺利地从房间里退了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只要你我都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小修曾经做过什么。”
巴布鲁面色凝重,盯着杨斌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话,杨斌始终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