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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强行探知那两个娃儿的记忆,只是当时水月接见他们之际,老朽碰巧正好在场,由此才知道了他们前来我水族的目的。”
听闻水福说到这里,易寒风露出一脸的古怪笑容,饶有兴致的道:“那你又凭什么断定,他们二人必是受我所托,才会特意前来提醒水月姐姐的?”水福和颜悦色的道:“其实原由很简单,因为那一群邪族人,他们是强行探知了水全的记忆后,方才得知是你跟水月联手杀死了林万森及那黑衫青年的事情,但水月刚刚当上长老不久,长年身处族外之地的水全根本不知道水月的长老身份,所以那一群邪族人自然也就无从知晓了。”
说到这里,水福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轻笑道:“但那两个龙灵族的娃儿,他们一来就禀明了要见水月长老,而对于水月的长老身份,当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朽在话语里曾无意中跟你提到过,由此我便料定他们乃是受你所托,才会前来提醒水月的。”
水福如此说来,水天恍然道:“难怪数月之前,四长老会将所有族人召集一起,细细询问是否有人把水月长老的长老身份向外人道说过,原来竟是为了确认易寒风的生死一事。”
水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当时老朽也只是想要寻找出足够依据,好让水月劝说族长不要枉自伤心罢了,还望易小友不要多想才好。”
易寒风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态,似笑非笑的道:“有些事情并非小子想要多想,而是在水伯伯未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前,小子不得不谨慎提防。”水福眯眼含笑的道:“你小子身处我水族中,若是我等想要对你不利的话,你二人根本没有一线逃生的机会。”易寒风面色一沉,冰冷的道:“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眼见易寒风杀意盈然的模样,水天心中一惊,忙挡身护在水福跟前,怒喝道:“易寒风,你若敢对四长老不敬,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目光森寒的望定水天,易寒风嘿笑道:“究竟谁对谁不客气,那还是两说的事情。”
水福轻拍一下水天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之后,移步前身到易寒风跟前,处之泰然的道:“易小友,你就如此笃定能够轻易离开我们水族么?”易寒风森然道:“如果你们真要为难我二人的话,我们便不打算离开水族了。”水福目光微凝的道:“你意欲跟我们水族拼个鱼死网破吗?”易寒风毫不示弱的对视着水福,冷笑道:“嘿嘿,难道你不相信我们有这等实力?”
第七十七章 嗜血郎君
水福与易寒风对视了半晌,言语突兀的道:“老朽当然相信你具备那样的实力,但易小友是否觉得,那样的代价可是你付出不起的,因为一旦踏出了那一步,你便再没有回头的道路可走了。”易寒风听得心中好不惊慌,沉声道:“你们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望着脸上隐有恼怒之意的易寒风,水福一脸笑意的道:“只要是你告诉水月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易寒风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起来,咬牙恨声道:“水月这臭女人,枉我如此信任她,而她却竟然出卖我。”
亘荧山闻言眉头一紧,沉思道:“易大哥,我想水月姐姐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必是他们强行探知了水月姐姐的记忆。”说罢,目光一冷的紧盯上水福,大有一旦其出口承认,便立时动手的意思。
亘荧山话音一落,一道蕴含有无限愧疚的女子声音立时响起,委屈的道:“寒风,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会让太上大长老探知我记忆的。”
目光倏然射向不远处的两道倩影,易寒风直望着水月,愠怒道:“好一个逼不得已,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逼不得已,便将我推上一条永远也再不能回头的道路?”
易寒风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直看得洛靖娴芳心好一阵酸楚,黯然道:“其实是我让水月长老接受太上大长老的元念搜索的,所以根本不关她的事情,如果你要责怪的话,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
易寒风强忍住心中喷薄欲出的怒火,面无表情的道:“我亏欠你们在先,而你们让别人知晓我的事情在后,如今正好两相抵消,从此大家也好形同陌路,再无瓜葛。”
水月愕然瞪大了犹如秋水般双眸,不敢相信的望着易寒风,凄然落泪道:“易寒风,想不到你竟然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来,我水月算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易寒风暗舒了一口气,故作平静的道:“我们从相知到相爱,本就是一个错误。”
洛靖娴惨白着玉容,寒声道:“易寒风,这是你要的紫莲花,你拿着它赶快滚出水族,我洛靖娴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话语间,直将一朵泛着丝丝幽寒冷气,模样却跟寻常莲花一般无二的紫色花朵扔向了易寒风。
易寒风犹如木雕泥塑一般,连看都没有看上半空中的紫莲花一眼。亘迟疑一下,方欲起身替易寒风接住紫莲花之际,突然一道蓝影自半空中一闪,瞬间就将紫莲花夺在了手中,并迅速落定在十余丈开外的地方,正好与易寒风跟洛靖娴两女站成三角之式。
易寒风目光一寒的望向手持紫莲花,只见其须发皆白,但却仍然一副精神矍铄的硬朗模样,眉宇间更是隐透着一股冷傲霸气,显然是一个杀伐之意极为浓重的人,不由暗自猜疑道:“这老不死的竟是衍生三阶初期巅峰的罕见强者,莫非他就是水族的太上大长老?”想到这里,易寒风眉头深锁,面色变得相当凝重起来。
然而白发老者顾自把玩了紫莲花一番,突然抬头望向易寒风,笑容阴鸷的道:“其实早在你与那心域中期的邪族娃儿对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个杀死我大哥水松明的妖物了。”此言一出,水福不禁愕然一楞,诧异道:“我说太上大长老水茂,你是不是疯了,水松明可是千余年前的族长大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你大哥呢?”
冷望着满头雾水的水福,白发老者屑笑道:“任你水福如何智周万物,只怕你也料想不到,我便是水君夜吧!”陡然听闻到水君夜这一名字,不但当场的水族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甚至就连亘荧山亦是神色微变。
环视了惊骇莫名的众人一眼,易寒风将目光落在面色略显难看的亘荧山身上,低声耳语的询问道:“荧山,看你如此模样,定然知道这老家伙大有老头了?”亘荧山轻点一下头,压低声音道:“此人不但心胸狭窄,而且很是阴险毒辣,早在千余年前就已经小有凶名了。”
易寒风乜斜着眼睛望向水君夜,略一打量的道:“这不大可能吧!即便老家伙早在千余年前就具有了现在的实力,然而在那个强者林立的时代,恐怕也轮不到他来嚣张。”亘荧山凝重的道:“我能隐约感觉得到,老家伙乃是使用某种强大手段压制住了本身修为,但其修为究竟已强悍至何种地步,我就不得而知了。”顿了顿,接道:“而老家伙最可怕的地方,还在于他拥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
听到亘荧山后面的话语,易寒风愕然一楞的道:“不是唯有邪蛇一族的人,方才具有邪化得能力吗?难道这老家伙会是邪蛇一族与水族人的混血后裔?”亘荧山哑然道:“你的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不过这老家伙的邪化能力,可并非邪蛇一族的族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易寒风闻言顿觉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犯晕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干脆直接告诉我,老家伙为何会具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就可以了。”亘荧山点头应声道:“因为他是第一个得到血玉神石,并且也是唯一一个参悟透其中奥妙的人。”易寒风恍然道:“想不到血玉石竟有如此奇妙的用处。”亘荧山察言观色的道:“你不会是……”只将话语说到一半,亘荧山便故意停了下来,满含疑惑的望着易寒风。
易寒风朝着亘荧山会意一笑,随即斜睨了洛靖娴及水月一眼,再又接起亘荧山一起,不露痕迹的与水福等人拉开一定距离,声音低如蚊蚋般的道:“既然这老家伙才是策划水族内乱的主谋,那么待会儿必会有一场大战,到时我们只管趁乱带着她们两个便离开。”
亘荧山迟疑了片刻,同样以极低的声音道:“可紫莲花还在老家伙的手中,若是我们这样空手离开,伯父的灵根可就无法恢复了。”瞥看了已逐渐从震惊中醒觉过来的众水族族人一眼,易寒风半点也不拖泥带水的道:“此时容日后再行想办法,眼下还是逃得性命要紧。”
然而早在易寒风与亘荧山移动身形之际,水君晚业已注意到了两人的微妙举动,于是当易寒风话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