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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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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只剩空落落的一栋宅子。对一栋本就不属于她的宅子,又何须留恋?她迟早都会离开。

  只是他未想到,这一次,与之前不温不火的处事风格不同,她近乎雷厉风行。清查账目、遣散下人、交代管家、整理行李几乎在一天一夜之间全部完成。

  那么,她会选择带着那样东西离开,还是将它当做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留在顾府?他无法猜到。万一她带着东西离开,之后要想找回来,便困难许多,所以,他不得不选择了这次夜访。

  没有把握的事,除非迫在眉梢,否则他不会去做,在这之前,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他曾到过拂晓园。一来,他想要确定,是否真有那么一样东西,而之所以未选择前几日来做这件事,是因为不确定她在屋子里的状况;所以,二来、他也想看一看她究竟在做什么。

  虽然只是站在门口,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瞥,却已足够他确定,那东西的确就放在她的梳妆台上。

  然而只过了几个时辰,竟不见了。

  顾府零零总总十重院落、四十八间厢房,包括柴房、浣衣房与后园,他都一一仔细地找过,结果是——她明日带走的箱子里没有,顾府其他地方也没有。

  他停下脚步,陷入沉思,忽然微微一笑:还有一个地方,他并没有找过啊。

  他重新折返拂晓园,推开门,屋里的少女如之前一样,正在沉睡中。他走到她床前,微微弯下身,缓缓地掀开她的被褥,动作轻柔得犹如拂落肩头的一片花瓣,又如晚归的少年,怕惊醒睡梦中的情人。

  他修长的十指轻轻地自她身上的每一寸拂过,她的肌肤带着一丝柔软的芬芳,触手处是微热的体温,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温柔而莫测,直到最后一刻,他沉静的眼底才流露出一丝困惑:还是没有。

  不是带走,亦不是留下,那样东西,竟是凭空地消失了。

  邵九在宝龄窗前站了许久,他并不担心有人看见,亦不担心她突然醒来。那些来不及连夜便离开顾府的下人因为宅子不干净的谣言,轻易不敢半夜闲逛。就算不是如此,此刻顾府仅剩的几个人也都吸入了一种轻微剂量的宁神香,睡得香甜,包括——床上的少女。

  少女面容宁静,呼吸均匀,只是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像是梦到了什么,那浓密的睫毛仿佛还沾着方才秋阳的碎光,胸口微微起伏,忽而动了动唇呢喃:“再见了再见”唇角一勾,许是做了美梦,那笑有一种破茧重生的释然。

  邵九微微一怔,眼底那抹沉静仿佛被什么细微地击打,宛若湖面的碎金一般,轻轻晃动,化开丝丝涟漪。

  倘若这一次,他找到了那样东西,那么或许便是真的如此了吧?但此刻

  杀伐决断也好、阴谋诡道也好,他娴熟地掌握这一切,却从不沉迷其中。收留陆寿眉,让她为他做事,发现她并不是当初的陆寿眉,因为形势,他依然接近她,时不时地出现在她周围。

  在她身边,他的动机从来不纯粹。他所要得到的不过三样东西:接近顾万山,使其众叛亲离、家破人亡,从而取得阮克的信任;藏宝图与那样东西的下落。

  但这一切不过是过程,而非目的,哪怕是复仇,亦并非最终的目的。离乱人间十多年,广布南北人脉,一点点地瓦解局势,一步步走到今时今日,那只是他手下的一副棋局。

  当初所留下的是一局残局,他的家族输了关键的一局,溃不成军,他亦从操棋人变作旁观者,现在,是他重新落子的时刻了。

  这一局,他绝不会再输。所以,他必须找到那样东西。

  倘若此刻毫无头绪,那么,便只好

  “所以,对不起,我还不能跟你说再见。”仿佛是自言自语,一缕微妙的情绪蔓延开来,邵九的唇角弯起一个奇怪的弧度。

  与此同时,床上的宝龄右眼皮忽地一跳,翻了个身,才又睡过去。

  

  壹佰伍拾陆、停下来的马车

  次日清晨,宝龄提着简单的行李,慢慢地走出顾府。前路未卜,接下去的生活会如何,她猜不到,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但有一点,倘若要生存下来,最首先要做的,便是选定一处城镇,先将自己安顿下来。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宝龄倒没有想过去山里或是偏僻的乡下定居。因为一来,她并不是被谁追杀,只是不想到处看看,过自己的日子而已,没必要躲起来;二来,她不是出尘之人,无法在山里觅生,也不会做农活,倘若真住在那种地方,怕是不出几日便饿死了。

  对于此时的华夏,她虽没有太过的了解,但却知道省市的分布与她所知的历史差不多,在苏州附近,不过是南京、杭州、上海等几个城镇。但要选择哪里?她提着箱子站在门口,停下脚步。

  是留在苏州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住下来,还是离开苏州,到处走走看看?

  这个问题从昨夜开始,便在她脑海里盘旋了许久。

  但她最重决定,离开苏州。

  其实对于她来说,哪里都是陌生的,并不是真正的家。来到这个时空,唯一能算上是家的,怕也只是身后那栋巨大的宅子了。

  所以,既然她已决定离开,那么,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苏州,难免有些认得她、知道顾家过往的人,所以她最后还是将继续留在苏州这一项在选择中剔除了。余下的都差不多。

  此时的江南颇为富庶,除开一些真正偏远之地之外,其余的大小城镇民风开放、对外流通,要安家,都是不错的选择。于是,她决定先出发,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怀里揣着银子,她倒不担心没处落脚,要担心也只是安全问题罢了,毕竟从南京回来时,她曾坐上过那辆“惊魂的马车。”

  这么一想,首先要做的,便是雇一辆马车。这个时代一些大中型城市已经出现了人力黄包车与少量的汽车,但只限比较短的路,长途大多还是靠马车,因为黄包车是人力,无法拉太远的距离,而汽车,普通的老百姓根本没那个能力。

  宝龄见到过的汽车,除了阮家的,剩下的,便是邵家。那次去邵公馆,邵九便是派了汽车来接她,而之后有很多次,宝龄见邵九亦是用马车的。就连顾府,出行也只是用马车代步而已。所以汽车在此时亦是权利的象征。

  而马车倒是普遍,之前宝龄难得出府,也会看见路边有等着载客的那些马车停着。有拉人的,也有专门拉货的。

  但一想到之前乘坐马车曾遇到过匪徒,她还是长了个心眼,先找了几张从前见过,时常在顾府附近拉生意的面孔。

  宝龄此刻的心思全部在安全问题上,倒不担心其他,却未想到,一开始便出了问题。

  问题不大不小——没有马车。

  这倒并不是找不到马车,相反,一路上与平时一样,有许多马车停着等生意,就如宝龄前世的家乡那些三轮车一般,三三两两。

  只是等她上前询问时,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问题——拒载。

  一次两次,宝龄并不觉得可疑,可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她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那些马夫有些奇怪,譬如说她问的是第二辆马车,那马夫本在车上打盹,一看便是在等生意的,待她开口时,那马夫分明一脸惊喜,但待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之后,却又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来,下一秒冷着脸拒绝了她。

  难道是见她一个女子,怕她赖账?

  可有几次,她分明已经拿出碎银了,那些马夫还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各不相同,有的说接了生意正在等客人,有的说准备回家了,还有的说,只在苏州境内,不肯去外头总之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前世被出租车拒载也不是没碰到过,但如此像是集体说好了一般的拒载,她倒从未遇到过。

  看着别人好端端地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宝龄忽然有种古怪的感觉,她不认为那些坐上马车的人是在她之前便与马车夫说好的,相反,她还看见过他们问价钱。也就是说,那些人也不是熟客或马车夫等待的客人,而是与她一样。

  那么,为什么她就不可以?

  好像有针对性。

  可是针对她什么呢?就算认得她原来的身份,那又如何?这些马夫天南地北,三教九流,混迹在俗世中,见得世面也多的去了,没有连送上门来的生意都不做的道理。这一点,她完全想不通。

  几乎找了一个上午的车,都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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