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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我申请去日本调查彭格列遇袭事件。”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许!”
“为什么?”
他却不再理我,继续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我无聊的坐到他对面,趴在桌子上看着酒杯里的酒荡漾出瑰丽的琥珀色。
“这个什么酒?”貌似这个颜色很少见他喝过。我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下,很香。
见他无动于衷,我干脆轻轻抿了口,清新的葡萄香气和一种说不出什么的香味,口感非常醇厚。
我看他,他却挑起眉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猜。”
“如果猜对了的话,有什么奖励?”我再抿了口,回味它的香味。
“先猜对再说。”他看不起我实力。
“葡萄酒。”
他无语的看着我,半响吐出三个字:“白兰地。”
“也是葡萄酒的一种吧。”我有些心虚的抓抓头发。
他面无表情的把吃完的牛排推到一边,继续批文件。
我慢慢的把酒喝完,把空杯放进餐盘,一起端起来准备离开。他忽然伸手拿掉了空杯。
“干嘛。”
“去吧盘子放掉。”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慢慢道。
我把盘子端进厨房,顺便洗了把脸,白兰地是烈性酒,喝的时候还好,现在开始觉得有些热了。
再回到XANXUS办公室,他瞥了我一眼,“太慢了,垃圾。”
“我去洗了把脸。”我如实报告。
他把杯子递给我,里面换了一种浅金黄色的酒。
我尝了口,甜甜的,气味芬芳。
“香槟?”貌似和以前喝到过的香槟不太一样,不过记不太清了。
“柠檬哈妥。”他淡淡道。
“靠!听都没听过。”我怒了。
“是朗姆酒的一种。”他示意我把酒喝完。
我一边把酒咽下去一边嘟哝:“我对酒又不熟,这样猜肯定猜不准。”
“圣里梵帝一年级就有品酒这门选修课。你选的。”他忽然开口。
“可是我几乎每节课都睡过去了。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记得。”我把酒杯给他。
他拿着空杯在手中摇了摇,示意我转过去。
瓶盖打开酒倒进酒杯的声音。
把他递过来的酒一口喝下去,咂砸味道,“不知道。”
“杜松子酒。一般调酒用的,你不知道很正常。”大概是我表现太差劲了,连XANXUS都忍不住吐槽了。
我扶着椅子背对着XANXUS坐下来,他似乎兴致很好,不一会又端了杯过来。
喝下去,完全没感觉了。
“什么酒?”我看着他。
“赤霞珠。”
“”葡萄酒的一种。我真想撞死自己。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帮我拨开粘在脸上的头发。
“我不猜了。已经喝高了。”我摆摆手,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
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差,难道因为是空腹所以特别容易醉?我看着眼前散成多层重影的X XUS。(鬼话:其实是XANxus那小子坏,都给你烈性酒。)
还没跨出两步,被忽然被XANXUS整个抱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衣服免得掉下去。头昏昏沉沉,直觉叫嚣着情况不妙,可是哪里不妙?
办公室的门被XANXUS一脚踢开,然后往右转。路上看见列维,他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boss~~”贝尔的声音很扭曲,喝多了原来对听力也有影响。
我伸出手。
“斯夸罗,放手。”贝尔扯着我拉住他袖子的右手。
我拉住贝尔想干什么?
“你要的松子蛋糕在冰箱里。”我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了,你快放手。”他的袖子快被拉下来了。
我刚想松手他忽然拿出小刀,扎我的手背。
“好痛。”
“boss,贝尔扎我。”我把红了的手背给他看。
他不看我,转了弯进入房间,直接把我甩了下来。
不痛!我翻了个身。把被子卷到身上。
番外
番外
倘若时间可以倒流,你是否会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后来拉菲一边收拾着我留下的烂摊子,一边问我。
念及此,总有掩面哭泣的冲动。我此生除了留下个彭格列外,浑浑噩噩一生,目标太高能力太差,亏欠了一大堆人,难以偿还。
彼时和居的院子里已经种上了大片的樱花,却让人不期而然的想起很多年前多兰德那里看见的樱吹雪,枝繁叶茂花枝紧促。偶尔温柔的风吹过,飘进窗户的几瓣花瓣,安静的躺在桌角,或者不小心被夹进书页中,干枯失色,可能留到百年以后。
那时我早就不再,彭格列是否尚存也是未知数。
空余扼腕。
早就对我的发散性思维习以为常,拉菲转首继续安静的看着文件。
这时家茂跑进来,瞅了瞅拉菲,转身扑进我怀里。
“父亲大人,去看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