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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醒来便来找你,却不想膝盖撞在了门上!”虞水灵嗤笑自己道。
“大半夜的娘子跑来作甚?走,为夫抱你回房!”正当冼梦原要将蹲在地上的虞水灵抱起时,杨琬琴一个飞跃,从空中落了下来。
“果然是你这个妖女,将太子殿下的神魂迷了去,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杨琬琴对着虞水灵大喝道。
冼梦原和虞水灵相继抬头望着杨琬琴。
只见杨琬琴外着粉红的玫瑰罗衫和一条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杨琬琴自出了太子府后,心中郁闷不堪,就去了一家酒肆小酌了两壶,虽没大醉,但浑身透着浓浓的酒气。借着几分醉意,杨琬琴来了胆,决定深夜入闯异院教训下虞水灵。她此时双颊泛着醉酒后的绯红,双眼微眯,带着几分撩人般的妖艳,张着樱唇对着虞水灵叫唤着。
好个妖艳的女子,她是谁?找我干什么?虞水灵有似不明。再看看冼梦原此时,正背着自己,目光落在他处。
“梦原她是谁?”虞水灵不明所以地指着杨琬琴道。
冼梦原见躲不过,只好转过身望着面前的两个女人道,“她是我的侧妃,名唤杨琬琴!”
“原来是侧妃娘娘!恬儿见过侧妃娘娘!”虞水灵缓缓站起,微微福身道。
杨琬琴见虞水灵此时,只着一件白色的长布衣和长裤,外面披一件红色披风,披头散发。火冒三丈,借着酒劲,奔过去就朝虞水灵甩了两个响亮的巴掌。杨琬琴是习武之人,手劲大,这两个巴掌,打得虞水灵面颊红肿,头脑发晕,一下滚在地上。
冼梦原见状大喝道,“杨琬琴!你好大胆子,本宫的人你也敢动手!”赶紧奔到虞水灵身边,一把将虞水灵扶起。
只见此时的虞水灵,左边面颊青肿一片,嘴角处也有殷红的血,令冼梦原心痛不已。二话不说走到杨琬琴身边,连甩了五个巴掌,打得杨琬琴连滚带爬,趴在地上。
“杨琬琴!是谁准许你来此胡闹?哼!你竟然还会武功,本宫定要严惩你!”冼梦原连连抖着衣袖道。
他说完又走到虞水灵身边轻唤道:“娘子没事么?”
虞水灵用手轻抚下自己的左颊,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没事!”
趴在地上的杨琬琴此时倒清醒了许多,她听到冼梦原唤虞水灵娘子时,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忽然朝着冼梦原和虞水灵笑道:“太子殿下好无情!妾身不过入府才三天,就被殿下抛弃。不知殿下是如何狠心至此?在跟此妖女一起时,可想过与妾身在一起的那丝温存!记得殿下前天晚上还说,今生只爱妾身一个人的!此时却跟这妖女厮混一起,你可知妾身心中什么感受!”
虞水灵听着杨琬琴的肺心之语,心下子冷了起来。她本就不想搅进这宫闱暗斗中,所以刻意避得远得,却不想越是想避就越避不掉。虞水灵心中升起一股失落和悲凉感,脑海中情不自禁地诵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冼梦原听得虞水灵念得这四句诗,字字嘲讽着自己的薄情,不觉心中一酸,奔到虞水灵身边,攥着虞水灵已冰凉的手道:“为夫只是一时糊涂!请娘子见谅!从今往后为夫定会一心一意对娘子!”
虞水灵凄然地笑了笑:“我本为修行、修心之人,不该沾染这世间的情爱!梦原可明白,我如今是进退两难!”
“娘子别说了!为夫明白!为夫知错了!”冼梦原见虞水灵的眼神突然变得清冷决绝,心中不免若有所失,抱紧了虞水灵道。
“梦原不必惊慌,恬儿暂且走不了!请梦原将侧妃安顿好!也请梦原今后多多留在府中,安抚家中美眷,少来别院!”虞水灵说完,挣脱了冼梦原的怀抱,飘然离去。
杨琬琴见虞水灵刚才说话表情清冷,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这回来这别院,虽挨了五个巴掌倒也值得,不禁得意地笑起来。
冼梦原沉浸在悲痛中,良久才朝着地上的杨琬琴道:“杨琬琴!本宫让你住太子府的别院住得太舒服了,以至于你忘了本。明日起你就住后院的柴房去!”
冼梦原一甩衣袖,追着虞水灵而去。
虞水灵不知要去向哪里?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没有腾云,沿着烙城的街道漫无边际小步走着,她单薄的身影,没入在黑黑的夜色中,白白的罗衣与那黑夜有了明显的反差。
冼梦原一路追上来:“恬儿!你不要走!”冼梦原冲上来,一把抱着虞水灵道。
虞水灵身体一震,随即又摇头淡淡地道:“梦原不必自责!恬儿暂时还不打算走,只想一个人静静,走走!”
冼梦原见虞水灵眉头紧锁,眸带泪花,明明心里很委屈,却还在装强。
“娘子不走就好!娘子要走了!为夫一个人孤苦伶仃,活着会什么意义!”
虞水灵心头一软,哽咽道:“恬儿不需要梦原每天都陪着,只要梦原的心中有我一分天地,恬儿定不负梦原!无论天涯海角,都会记得梦原!”
虞水灵的话让冼梦原心生感动,她将虞水灵抱得更紧了一些,伏在她的耳边道:“为夫定不再辜负娘子的深情!”
两人相拥许久,直到街道上有了脚步声,两人才见分开。这时已近寅。
“娘子咱们回去吧!为夫还要上朝面圣!”冼梦原拉着虞水灵的手道。
“呃!”虞水灵深吸了口气,点点头。
两人又手牵着手朝别院奔去。
冼梦原回到别院,就差人准备马车,进宫面圣去了。
杨琬琴自冼梦原走后,便回了太子府,留下虞水灵一个人在别院。
虞水灵本就性子淡,自小茹来了后,有人陪她说话,倒把杨琬琴的事抛置到九霄云外。
杨琬琴回到太子府,心里虽有气,但折腾了一宿,又挨了冼梦原五个巴掌,甚觉疲劳,倒床就睡。
将近午时,冼梦原回到太子府。立唤宫人道:“去把太子妃和侧妃给本宫唤来!”
那宫人见冼梦原阴着脸,怒气冲冲地,赶紧奔了去。
陶映真一听冼梦原找自己,心中大笑,“这太子爷总算记起她陶映真来了!”随即唤了莲儿跟着,去了冼梦原的正殿。
倒是杨琬琴,寅时才回府,昨晚又喝了些酒,直到此时还在酣睡中。
那通报的宫人在杨琬琴的寝室外等了又等,也不见杨琬琴出来。
刚好柳儿此时拿了杨琬琴衣衫回来,那宫人赶紧唤住柳儿道:“柳儿!赶快去唤你家主子起床!太子爷今天火大着呢!再去晚了准要出大事的!”
“多谢公公提醒!柳儿这就去唤侧妃起床!”柳儿谢过那宫人,提着裙摆,小跑着进了杨琬琴的寝室。
“侧妃娘娘快醒醒!太子殿下正在正殿唤着您呢!”柳儿站在那纱幔后轻唤道。
杨琬琴翻了个身,嘴巴张了两下,又想睡去。脑中突然忆起“太子殿下”四字,顿时睡意全无,赶紧爬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喃喃地道:“太子殿下不会真让我住柴房吧!”杨琬琴有些担忧。
赶紧吩咐莲儿给自己梳冼一番,直奔正殿而去。
杨琬琴到正殿时,冼梦原正沉着脸端坐在正殿上,陶映真立在殿中,沉默不语。杨琬琴感到气氛有点不寻常。便垂了头,迈着碎步进了去。
“妾身给太子殿下、太子妃姐姐请安!”杨琬琴心虚地请了个安。
冼梦原依旧沉着脸,像是凝思着什么。
倒是陶映真佯笑一声,望着杨琬琴道:“妹妹的脸是怎么了?眼圈也是黑黑的!”
杨琬琴心里发虚,抬头望了一眼冼梦原,低低地道:“昨晚不小心撞到墙上去了!”
冼梦原此时倒回过神来,一听杨琬琴找得借口冷笑道:“好你个杨琬琴,昨晚敢去东边的异院闹事,还将恬儿打伤!本宫不揭你的皮才怪!杨琬琴你给本宫听好!从今日起,你给本宫住进后院的柴房一个月!停发三个月的月饷!好好给本宫反省去!”
杨琬琴见冼梦原果真如此狠下心来,只好咬咬牙,忍住心中愤愤不平地怒火。
见杨琬琴失意,陶映真感觉大快人心,不由得对着杨琬琴道:“妹妹何苦要去异院闹事!留在府中享享清福有啥不好!”
冼梦原望着眼前两个世俗不堪的妇人,脸阴得更沉了。他望着此时得意洋洋地陶映真,又道:“以后,你们若有谁再去异院闹事,本宫定会将她的手剁下来!若再敢去伤害恬儿,本宫定会叫她生不如死!哼!”
冼梦原说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