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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行站在冰窖门口对着虞水灵说:“二位就此留步!本座这就去给那位弟子解毒!”
说着任天行一挥衣袖朝着寒玉床而去。
虞水灵没在开口说一句话,只在冰窖外候着,鱼汐澜立在她旁边。
“这妖王会诚心救丁梅么?”鱼汐澜不放心地道。
“妖王虽为邪君,但也算铮铮男子汉,焉不会为这点小事耍伎俩!”虞水灵目光落在冰窖内,淡淡地道。
鱼汐澜放心地点点头。
不一会,冰窖里飘来阵阵水雾。
虞水灵甚是好奇,便往冰窖里望去。只见,任天行正给全身已经僵直的丁梅推血过宫,任天行已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运着内功将滴滴鲜血从自己的手指上输给丁梅。那殷红的血流向丁梅时,在空中形成一条细红的线,源源不断不断输给丁梅。不一会,丁梅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虞水灵和鱼汐澜瞧见了心中大喜。
又一会,丁梅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双眼缓缓睁开,扑哧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黑紫的血。任天行见之,赶忙给止住自己手上的血,又在丁梅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丁梅又睡了过去。任天行这才缓缓收住真气,从寒玉床上站了起来。
却不想,刚起身一阵头晕目眩,他赶紧手扶着寒玉床,这才没有栽倒在地。
虞水灵和鱼汐澜见任天行已缓缓从冰室走出,赶紧奔到寒玉床上去看丁梅,见丁梅气色已见大好便放了心。
虞水灵这才又奔到任天行身边:“多谢妖王相救!”
任天行苍白地朝她笑笑,挥了挥手:“那弟子身上的毒血已清理,本座也施法将她离散的三魂召了回来,现在就按你拿的那张药方上的配方,给她服下解药却可”
任天行说完一下子栽了下来,虞水灵赶紧奔过去扶起了他。
这时她才看清任天行脸色极为的苍白,身上也极为冰冷。虽有衣物相隔,但虞水灵扶着他的那只手却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
虞水灵赶紧唤来几个弟子,将任天行扶至一处客房歇息。又将袖中的还魂草和药方给了鱼汐澜让她按方子给丁梅配制解药。这才又奔至客房看看任天行醒了没。
虞水灵望着昏睡中的任天行很是不解,明明是个大邪君,行事起来,有时也带点人情味。这次还多亏他出手相救,而他自己也是大病初愈,在给丁梅换血时,怕是伤了真气,牵动了旧伤。
“也罢,你既救了丁梅,也有恩于我昆仑派,我虞水灵也不想欠你的!给你运功疗伤吧!”
说着虞水灵将昏睡中的任天行一把从床上弹起,打坐式地伏在床上。虞水灵从任天行身后,运着气给他疗伤起来。股股温暖的真气从虞水灵的体内不断地奔向任天行。任天行感觉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便缓缓挣开眼睛。
“灵儿!是你在给我运功疗伤么!”任天行扭头一看,虞水灵正在自己身后。
“我只是不想欠你罢了!妖王既然已醒,我这就告辞!”虞水灵说着,便要从后面起身。
任天行忍不住内心地激动,一转身将虞水灵抱了住,“灵儿!我好想你!不要走,留在这陪我说会话好么?”
虞水灵皱了皱眉头,挣脱了他的怀抱,将脸侧过去:“妖王有话就快说吧!”
“灵儿!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其实三千年前,在不归崖上你被问琮护法所伤,并非我与无道相串通好的,纯属意外!你要相信我!”
虞水灵下了床,淡淡地道:“妖魔本为一家!妖王又何需向我多辩解!你我正邪永远势不两立,妖王又何须自寻苦恼!我看妖王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就请快快下山吧!”
虞水灵说完,甩起素裙飘然而去。
任天行望着虞水灵淡淡离去的确身影,自言自语道:“灵儿!或许我们真得回不去了!一步错将步步错!或许有朝一日你我还会刀剑相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着任天行苦笑了下,便化作紫光一道,下了昆仑山。
再说冼梦原。自从虞水灵从凤仪宫走后,他便是茶饭不思、夜不成寐。陶映真自从宫里回来后,倒也知趣了许多,她不再奢望冼梦原哪天会对她回心转意。毕竟像恬儿那天仙般美好的女子,天底下再也寻不出第二个。
倒是陶后所说的给冼梦原纳侧妃的事,让她苦恼不堪。
那杨琬琴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天真美丽的少女。如果冼梦原真纳了她为侧妃,自己往后的日子定是雪上加霜。
正当她想得出神时,宫人来报,皇上身边的钟公公带着圣旨来太子府了。
陶映真一听圣旨来了,赶紧整整衣衫,朝着太子府正殿而去。
冼梦原也浑浑噩噩从书房里奔了出来,跪在正殿的地上接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妃陶映真入府三年,至今未得子嗣,朕心堪忧。刑部尚书杨哲浩之女杨琬琴,德蕴温柔,性娴礼教!故封为太子侧妃,择日起,三日内完婚,钦此!”钟公公立在正殿上,大声宣读了睿帝冼漓轩的圣旨。
冼梦原一听,恶狠狠地瞪了陶映真一眼,心里讥笑道:好你个陶映真!还真跟陶后串通好,替本宫纳了侧妃。也罢,你们爱玩,本宫就陪你们玩玩!
冼梦原便趴伏在地上道:“儿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便双手一伸,将圣旨接了过来。
陶映真依旧跪在地上愣愣地。从宣读圣旨起,她全身就在不断冒着冷汗,千躲万躲还是躲不了,这杨琬琴三日内就要入府,她陶映真今后就将无宁日了。冼梦原刚刚向自己投来的那一瞥,分明带着嘲讽和不屑!陶映真啊,陶映真!你好傻!好蠢!你以为陶后还是以前那个亲切可人的姑姑么!
众人陆续离开,陶映真却依旧跪在地。
桃儿和莲儿赶紧奔过来将她扶了起来:“太子妃您可千万不要气伤了身子!再怎么说您也是太子府的正主子,当家主母!那侧妃即便将来生了子嗣,也是庶出!”
两个丫头一语点醒梦中人,陶映真将目光转了回来:对呀,再怎么着,那侧妃总归是做小的,我又何必气自己呢!眼下还是想法子,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
冼梦原接了圣旨又回到了书房,他东摔一下,西踢两脚,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叫什么,一个陶映真已让他头痛不堪,现在又要取个什么侧妃!生在帝王家就这么身不由已么?恬儿,你又在哪呢?
冼梦原发了一顿闷火,又想起了虞水灵
昆仑山上,虞水灵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丁梅喂着汤药,那浓浓的药草味飘散在空中,虞水灵突然有股莫明的恶心感,她赶忙将手中的碗放了下,跑到屋外干呕起来。
乐素华刚好过来,见虞水灵如此难受,便奔过来拍着她的后背问道:“师公这是怎么了?”
虞水灵这才停止干呕,摆摆手道:“没什么!可能最近太累了!素华你去给丁梅喂药吧,我想歇会!”
“好的!师公!”乐素华望着脸色苍白的虞水灵点头道。
虞水灵回到自己的屋子,迅即摊开手腕,替自己把起脉来。
她把了一会,脸色越见苍白,抖着嘴唇低低地道:“我竟然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
说着她泪眼朦胧,情不自禁地抚起小腹来:“可怜的孩子!你来得太突然了,娘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如果娘要将你生下,就会让昆仑派蒙羞,再无颜面呆在这!如果娘就此将你舍去,又于心不忍!我该怎么办?太子殿下!对!去找他探探口风!毕竟这孩子他也有份!”虞水灵突然想到了冼梦原,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便正正衣衫去了昆仑派大殿向鱼汐澜告别,说自己要去人间历练些时日,山中事务若有不明地方可问八大长老
虞水灵上了路,只身一人来到了洛城,朝着太子府奔了去。
这天刚好是冼梦原迎娶杨琬琴的日子。偌大的太子府,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是一片充满喜气的红色。
虞水灵立在离太子府大门不远的地方,见大门外挂着贴着喜字的红灯笼,心里纳闷道:“今儿个太子府里有喜事么?太子不是已娶了太子妃了么!”
正当她感到疑惑时,宋链甲从太子府门口奔了出来。虞水灵赶紧用白纱遮了五官,侧过身去背对着他。
宋链甲正领着几个宫人到处寻着冼梦原呢。眼见着吉时快到,这太子殿下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
宋链甲在经过虞水灵身边时,有些惊愣,大白天的这么一个全身素白的女子站在太子府门口不是怪事么!瞧这女子的身影,竟有些熟悉。便好奇地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