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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一听,赶紧眉开眼笑跑着去张罗了。
翌日,陶臣相早朝后,便提着个食盒往内宫走去。
“臣相大人这是往哪去呢?”
寻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陶后身边的太监。
“马公公!皇后娘娘可在凤仪宫?”
“臣相今日给皇后娘娘带了什么么?”马公公盯着陶臣相手里的食盒道。他好生奇怪,这陶臣相一向清高,虽为皇后的胞兄,却不常入内宫走动。今日倒不知吹得什么风,竟主动来找皇后娘娘?
“没什么!只给皇后娘娘带点家中小食!”陶臣相将食盒提了提道。
“喔!难得陶臣相想着皇后娘娘!那就快请吧,娘娘此时正在凤仪宫歇息!”马公公朝陶臣相鞠了躬,笑了笑说。
“那就走吧!”马公公在前领着陶臣相朝风仪宫而去。
凤仪宫内,陶皇后正躺在凤榻上闭着双目打着盹。她面前摆着两个琉璃式的小香炉,此时香炉里正青烟袅袅,一股浓浓的花草清香正随着那袅袅青烟,飘荡在整个凤仪宫。她侧躺在榻上,用手支着头。
今日她上身穿着金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领口缀着红宝、那纤细的腰用一条大红色的织锦束了起来、织锦上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图案、下身着缕金挑线纱裙、裙裾用金丝线绣上凤凰图案。
陶臣相到了凤仪宫门口便止了脚步,马公公轻手轻脚地入了凤仪宫,走近凤榻边,弯下腰,伏在陶后耳边轻轻地说道:“皇后娘娘!陶臣相来看您了!”
陶皇后哼了一声,却依旧闭着双目,身子也不见动下。
陶臣相站在凤仪宫门口等了好一会,才听到马公公出来道:“皇后娘娘醒了,正唤臣相大人进去!”
“有劳公公了!”
“哪里!哪里!臣相大人请!”
陶臣相这才迈入凤仪宫内。
“臣,陶煦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见陶后便伏在地上跪拜起来。
“哥哥不必多礼!”陶后从凤榻上起了身,向着陶臣相走了来。
“哥哥今日来见本宫有事么?”对于这位兄长今日突然来访,陶后料定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开门见山道。
“皇后娘娘明鉴!老臣今日进宫是给娘娘送桂花红米酥来的!记得娘娘在家时,甚是喜欢!今日映真她娘忽然忆了起来,特让老臣进宫给娘娘送来些!”陶臣相有似故意提到陶映真,好让陶后心里有数,自己也好开口些。
“难得嫂子有这份心,记得本宫喜欢吃桂花红米酥!来人!收下吧!”陶后一甩凤袖,唤来宫人将陶臣相手中的食盒接了过来。
那宫人随手打开食盒,用银针一一插了下,才取出几块放进小碟中端给陶后。
陶后伸手在碟里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这桂花红米酥的味道还真让本宫留恋,仿佛又回到了进宫前。本宫那时候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天天围着哥哥吵着要吃桂花红米酥。这一晃已是十五年!”陶后说着,又轻咬了一口。
陶臣相心里纠着紧不知该如何开口,便立在殿下搓着个手。
不一会,陶后已将一块桂花红米酥吃完,身边的宫人随即将茶递上。
她轻抿了几口,忽然眼眸一亮,像想到了什么:“哥哥难得进宫来,本宫这做妹子的竟让哥哥还站着,连口水都没喝得上,这要说出去,本宫会有失凤仪!来人!快给臣相大人赐坐,奉茶!”
陶臣相一听,惊慌起来。他明显感到,眼前的皇后与他生疏得很,再也不是那个十五年前,围在他身边吵着要吃桂花红米酥,那个天真无邪地小丫头。如今在他眼前的是位:一统六宫,母仪天下,华丽尊贵,又将弄权之术完全玩于股掌的皇后。
陶臣相想着吓成一身冷汗,“多谢皇后娘娘!”
那陶后又坐回凤榻,她摆弄着手上炫丽的指甲套:“哥哥有事快说吧!本宫还要赶去伺候皇上呢!”
“启禀皇后娘娘!映真自从嫁入太子府后一直郁郁寡欢。前日与那太子爷又大吵一番,如今已病倒在床,这让老臣这当爹地好似心痛。所以恳请皇后娘娘出面劝劝那太子爷,让他们夫妻合好!”
“夫妻吵架本就常事,哥哥何必来操这个心!不过想想,映真那孩子当初嫁入太子府,也是本宫在皇上面前提出的。如今她倒过得不好,想想本宫也有责任。也罢!明日本宫去太子府瞧瞧她,顺便再劝劝那太子!”
陶臣相一听甚是大喜,便又伏在地上拜道:“老臣替映真谢过皇后娘娘!”
“时辰不早,哥哥就先回去吧!本宫现在要去皇上那了!”陶后又从榻上站起来,挥挥身上的锦衣,侧着身对陶臣相下起了逐客令。
“那老臣就此告退!他日再来看望皇后娘娘!”陶臣相知趣地又鞠一躬退下身,迈出了凤仪宫。
第九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3
更新时间2011…8…31 21:22:42 字数:2440
陶映真躺在榻上,双眼空洞,脸色异常苍白憔悴。她神情恍惚,明明醒着却又像沉浸在梦里。
“太子妃你醒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桃儿立在榻边轻轻地唤着陶映真。
陶映真轻咳了几声,用手抓起丝绢,放在嘴边擦拭着。
“不用了!桃儿!本宫想歇会!你退下吧!”陶映真喘着气,朝桃儿摆摆手道。
桃儿福福身退了出去,出门时,随手又将房门带了上。正准备转身离开,突见莲儿十万火急、六神无主地跑了过来。
“快!快!快!皇后娘娘来了!”莲儿气喘吁吁地道。
“莲儿!你说清楚些!谁来了?”莲儿刚才喘着气,桃儿没听清她说什么,便又追问道。
“皇后娘娘的凤辇已到太子府门口了!”莲儿理理气,又说道。
也许是说话声大了些,使得躺在屋内的陶映真一听陶后来了,赶紧一骨碌从榻上爬了起来。
“来人!快给本宫梳冼!”她抖动着嘴唇道。
两个丫环一听,赶紧推门进去,各有分工地帮陶映真张罗起来。
她们俩刚刚张罗完陶映真,那马公公已陪着陶后立在屋子外。
两个丫环赶紧扶着陶映真一起跪在地上。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儿媳给母后请安!”
陶后一看陶映真的脸色,大吃一惊,便唤使着马公公去将那陶映真扶起来。
“映真!你这孩子怎会搞成这样!好让本宫心痛!”陶后走向陶映真,牵着她的手道。
“儿媳不孝让母后操心!”陶映真低着点,用丝绢绞着手指。
陶后望着她,不住地叹了一口气,又向周围看了看:“你们几个都去屋外候着吧!”
桃儿、莲儿和马公公相继出了屋,立在了屋外。
陶后这才放心地说道:“现在只有我们姑侄二人,映真把心里话跟姑母说下!”
陶映真一听,愕然地张着嘴巴:“母后这话打何说起?”
皇后娘娘不会已知道自己至今仍为处子吧!那之前所做的事,不是欺君之罪了么!陶映真急得虚汗淋淋,脸色越发地苍白,她一急牙齿相切,四肢抖颤。“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一把跪在地上,抱着陶后的腿道:“母后饶命!儿臣那么做,实属无奈!”
她这举动倒把陶后搞得莫名其妙,猜想冼梦原是怎么把个好好的人折磨得神经兮兮。她伸着那戴着指套的手一把拉起陶映真:“你这孩子真让本宫心痛!快起来吧!本宫这次来,本是找太子的!刚好他不在府内!想着你也病着,便过来看看你!瞧!你这孩子!几天不见人都瘦了几圈,你再这样下去,还靠什么去吸引太子,挽回他的心!”
陶映真本等着陶后的责罚,便将脑袋怯怯低垂着,想不到这陶后却另有所指,她心里总算舒展过来。
只见她又用丝绢将眼角的眼泪拭了下,缓缓站起身,又坐在椅子上,微笑着对陶后说:“母后有所不知,这太子殿下心里另有其人!听说是他以前的侍女,叫恬儿!”
陶后望着陶映真不屑地道:“对着一个以前的旧人,你又犯得着这么折磨自己么!这偌大一个太子府,只有映真你一个当家主母,太子爷爱谁,想着谁,都由着他去吧!你只管过你的安稳日子,有什么好闹的!再说这太子爷再怎么着,也从不见带个女人回来过夜吧!”
陶映真听得懵懵懂懂。
看来,陶映真这步棋要悔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好歹那太子爷至今也没做什么撕破嘴脸的事,她竟也如此闹腾,看来难成大气。我得换个棋子才行!那陶后望着陶映真一知半解的表情,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