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上的,因此只是道,“你说得不错,先去你房里吧。”
“是。”陆由听他在不再问手机的事,倒像是松了口气,徒千墨却不看他,回身取了放在桌上的藤条,只等陆由提好了裤子才转过来。
陆由依照礼数替徒千墨打开门,徒千墨看他将剧本稿纸都抱在怀里,不免觉得好笑。白天还有白天的事,就算能抽出时间来,又能抄几个字。
两人到了陆由房间,陆由先进去打开了灯才请徒千墨进来,徒千墨已在那张书桌前坐下了,只等陆由过来说话。
陆由将东西放好,就取了那跳棋盒子来,徒千墨看他连站都站不稳,刚才走路也是踉踉跄跄的,但终究是捧着盒子在自己面前跪下了,徒千墨原本觉得要他跪趴在那里多想想是更好,但又觉得刚才罚抄剧本,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冷下来,如今他的情况,那珠子定然还是顶不住的,也没有故意为难他的道理,看他跪下了,倒是没说什么话。
陆由倒像是早习惯了徒千墨折腾自己,看他不理睬,就又重新调整了姿势,他仿似也不着急,今夜像是打定了主意在徒千墨面前杠着了。
徒千墨用藤条捅了捅陆由肩膀,陆由抬起头,徒千墨望他,“你跪都跪不稳,确定,这珠子顶得住?”
陆由没说谎,“陆由不能。”
徒千墨接着问,“你自从进到我这里,身上就一直重重叠叠地伤着,我若再打,你撑得下去?”
陆由见他态度极为缓和,不禁就觉得诡异,难道这个人一到晚上心情就好了,只是自徒千墨当着刘颉的面踩着他腿将他像狗一样的按在地上抽打,他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反正在地下室的时候这样的日子也是常态,如今只被一个人如此欺凌,也算够本了,“陆由不知。”
徒千墨向他招了招手,“你跪过来点。”
“是。”陆由膝行了两步。
“大师兄教你的《心经》你唱会了?”他数了三件事,徒千墨便一桩一桩问他。
“回老师的话,不大熟。”陆由觉得没什么好撒谎的。人若是要骗人,肯定是为了什么,他一不求徒千墨的好处,二不怕徒千墨的情绪,因此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徒千墨看了看表,“现在是一点十分,你如今的状态,恐怕单单是行规矩就要到三点。至于挨打,你恐怕并不知道,挨打挨不好也要加罚——”
陆由扬起脸,“我知道。”
徒千墨没有计较他插嘴,“然后,挨过了,还要再唱歌。你自己恐怕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唱好的。”
陆由不说话了。徒千墨冷静的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徒千墨下结论了,“你今晚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让我打你,对吧。”
陆由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说出来,自己也是呆了,“我——”
徒千墨的目光还是没有变,“你站起来。”
“是。”陆由很听话。他才进这个门就学会听话了。
“转过去。”徒千墨淡淡吩咐。
“是。”陆由转过身背对着他。
“脱裤子。”徒千墨的命令还是那么淡。
陆由身子瞬间僵了,只是还不到两秒,他便认命一般的将裤子褪到了大腿的位置。他的臀,伤得越来越狠了。
徒千墨只看陆由拼命收缩的肌肉就知道他还是没办法坦然的,徒千墨手中藤条却贴着他腿滑了下来,“脱。”
陆由咬住了牙,将裤子拉到了膝弯。
徒千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好像没有明白我的话,我说得是,脱裤子。”
陆由转过了头,眼睛里边全是惶然,徒千墨就那样干脆利落的迎上他眸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今天的我很有耐心,陆由,脱裤子。”
陆由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他想打就打说罚就罚对别人的身体尊严予取予求,居然还能说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很有耐心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难怪这样的年纪就能身居高位,果然,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成功吗?他没有任何的违抗,脱了鞋子将自己裤子全脱下来。
徒千墨却是一把将他拉过来,然后按在自己腿上,陆由的腰太细,像是一个巴掌就能握住,陆由的腿太直,皮肤白得格外单薄。徒千墨伸手按住他,陆由的脚不安分的乍着,徒千墨拍了一把他脊背,“伏好。”
陆由大大的呼吸了两次,在徒千墨腿上趴着,试图寻找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徒千墨见他不再挣扎,也不死按着他了,只是等他伏稳了才道,“OTK是很多小奴都非常喜欢的姿势——”他将宽大的手掌罩在陆由的臀上,“本来,以你的表现,绝对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奖励,可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选择用这种姿势罚你。”
陆由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冷,难怪这个人会订下如此践踏人尊严的谢赏规矩,他竟是真的将打人当成是恩赐的。
徒千墨伸手握住了他的臀,陆由身子一紧,他知道,自己有一些,抗拒。就像蚂蚁爬在身上,不疼,但是绝对让人想捏死他。
徒千墨的声音很轻,“陆由,我打你罚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
陆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吗?
徒千墨却是接着道,“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话。当时,是谁爬上我的床,跟我说,想和我学,哪怕,挨打也没关系。”
59
59、五十九、训诫与调敎 。。。
徒千墨的声音很轻,“陆由,我打你罚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
陆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吗?
徒千墨却是接着道,“可是,我只问你一句话。当时,是谁爬上我的床,跟我说,想和我学,哪怕,挨打也没关系。”
陆由身子一下就紧了,是,的确是自己,没皮没脸的爬上他的床,自甘下贱地说挨打也没关系,果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今这样,又能怪徒千墨什么,因此,他只是抖了一下就答道,“是陆由。”他这三个字咬得极重,豁出去一般。
徒千墨却是道,“你来找我之前,应该就知道,我的副业了。”
“是。”陆由无可避讳。
徒千墨还是握着他青紫交错的屁股,“是什么?”
“调敎师。”陆由不得不答。他的裸臀包裹在徒千墨掌心里,这个答案就更像是讽刺。
“你知道调敎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徒千墨问他。
“陆由知道。”陆由咬住了唇,下唇已经出血了。
徒千墨用手指轻轻戳戳他屁股,“给我句实话,来找我之前,想没想过,最惨会怎么样。”
陆由闭上了眼睛,“想过。”
徒千墨轻声道,“会如何?”
陆由攥紧了拳头,“会被强曓。”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像是将牙齿都快咬碎了。
“强曓?”徒千墨笑了。
“不是。是我自己诱姧。”他如今才明白,比语言暴力更狠的是什么。旁人欺凌羞辱,又怎比得上你自己将尊严体面掰开了揉碎了滚在鞋底。原来,他不只是会要求自己掌嘴,连问话,也迫得你抬不起头。
“你误会了。”徒千墨的调子很平,“我是说,你觉得最差的结果,就是被强曓而已?”
陆由终于觉得没什么可再隐瞒,“就像不听话的mb会吃苦一样,我想,自己不反抗,应该,不会太惨了。”
徒千墨冷笑,“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个变态,你越听话,我越作践。”
“我不知道。”陆由真的是快被逼疯了。
徒千墨长长叹了口气,目光望着不知什么地方,“我曾经有一个奴隶,因为强制性搼交,已经不能正常排泄了,他出事的时候,才十六岁。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比你还漂亮,还听话,还懂得别人的心思。若不是也以为不反抗就不会太惨,也不会被打破了极限。”
陆由不自觉地一抽,“是你做的?”
“不是。”徒千墨神色突然很黯然,“他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好主人,可惜,那个人是个变态。”
“你帮他了吗?”陆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可是,他就问出来了,“没有。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他签了奴隶契约,无论遭遇什么,旁人都无权过问。”
“你明知道那个人是变态,为什么不劝他。”不是一个好故事,陆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愤怒。
“我没资格劝他。对M,我一向不投入感情。”不知为什么,徒千墨的目光很寂寞。
“他被这样虐待,跟你有关吧!”陆由有那种感觉,太强烈。
“是。他跟了别人还惦记着我,对任何一个S,这都是侮辱。所以,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