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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抖,只是伏低了身子不敢抬头,颤声道:“奴奴不过弄臣”
“好一个弄臣。”那皇帝冷笑了一声,我心里惊骇忐忑,忍不住偷偷向上看了一眼,竟见那皇帝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朕原先想你不过一个戏子,湘王为了讨好于我送来,不想倒也送来了个治国安邦的好手?”我听得那语气中浓浓的讥讽之意,不觉回口道:“我不是湘王的人!”
话音刚落我就闭紧了嘴巴,看到那皇帝深色面容,隐隐有暴怒的迹象。我慌不择路地跳起来,攥住了他的袖口:“你你相信我!我”
那皇帝眼里阴郁的盛怒忽然间消散了,惊愕地看着我攥住他龙袍的手。我一愣,像是受了烫一般甩开来,一个劲儿青着脸色磕头。那袍子触在手里,恍恍惚惚叫我想起了那难堪的一夜,这皇袍敝体时也是这般任何衣料都无法比拟的柔爽。皇帝忽地站了起来,正对我跟前,我疑惑之间听他叫道:“起来。”我畏畏缩缩地立了起来。“方才你说话时怎不见你哆嗦?”那皇帝讥嘲了一声,忽道,“你唱一曲子来。”
我顿时傻了。这皇帝怎的又变了兴致?想归想,不敢违命,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嗓子拉唱了开来。因是夜里,又说了那么多话,嗓子干哑得厉害。我结结巴巴地唱叫那皇帝也皱起了眉。他忽地一指桌上茶盏道:“喝了。”我顿然又傻了眼。见他正色如常,我将信将疑地端起了那茶盏,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口那浓而香的茶。只可惜我注意这那皇帝,半分也没品出滋味儿来。我又将那盏放下了,含着茶润喉。这润喉有讲究,要一点点咽下去,最好让那茶水自个儿流下去。
口里还含着茶,我一心儿润喉时,一道黑影忽地压将上来,那皇帝蓦然拦过我的脑袋,含住我的唇,将舌头伸了进来。这一串动作不过瞬间,我眼前炸开、尚未醒神之时,那皇帝已然将我口中香茶一揽而尽,那突如其来的舌头纠缠起我的唇齿,凶猛霸道无比。我吓得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是谁,只撑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模糊一片,然而一只探入我胸前衣襟,直穿到后腰的手犹如一盆冷水,瞬间从头顶浇了下来。浇得我浑身一个透心冰凉。我猛然推开他,向后跌去。那人被推开之时一脸惊讶之色,我脸色难看地跌倒在地,抹去了唇角水渍。“皇上你逾矩了!”
那皇帝犹如听到了什么新鲜事物,眼角泛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逾矩?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说朕逾矩?”
我大怒道:“谁说天下都是你的?这江山,这天穹,这地宇,哪一样归你?风不由你主宰,江河湖海通流不听你挥帛,天下苍生各自有名哪能惟你命是从?若震之以危怒,控之以严刑,也心不怀仁,貌恭不服!你身为皇帝,却却”我忽然哑了口,“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我忘了,这是皇帝。可不是什么总理上司,必须要负责人否则受法律制裁的人物了。那皇帝的眼渐渐深了,我初时的愤怒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只余下了害怕。那一晚的惊惧依旧留在我心里,此刻愈发明晰,简直从我脑中直蹦而出。这恍然的灯光,近乎与那日重叠!
“你倒是头一个说朕不是的人。”他施施然从摔入的椅子中又站了起来,“人不大,胆子倒是赛过了朕的整个朝廷。”他一步步逼近了,“还胆敢用一张面具来蒙朕。这可是欺上瞒下,欺君罔顾之罪?”
我下意识地摸到了自己脸颊一侧,那皇帝方才捧着我头时难道
他忽然停住了,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我:“不必遮掩了,朕难道还看不出一张假脸。”
作者有话要说:九袖就会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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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
我是真想更文来着结果电脑告诉我盘里头中病毒,一云查杀好了,啥都没了
跪倒我的十多篇还在诞生之中的文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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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把360删档一定要(咬牙切齿)
没办法没文了,临时赶出来的,大人们将就下吧明天君要补文,可能要后天才能发到时候再补回来吧跪倒
我的人生啊啊啊啊啊啊——被360毁了!!
我铁青着一张脸敲开“默阁”的门时,开门的锦澜被我吓个正着,“呀”地叫了一声向后跌去。我一把揽住他扶正了他身,叱道:“你惊什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头已经怪罪了自己好两遍。
锦澜听出我的声音,拉住我的手就着月光底下看了看,这才舒出一口气道:“你怎么走路悄儿没声的,蓦然听到笃门,自然吓人。”
我道:“我在外头还能让你听到声音?”锦澜斜我一眼道:“我们都是伺候惯了人的,贵人们脚步轻,伺候久了隔了老远都能听见是哪个贵人,别说一扇门了。”我张了张嘴,一脚踏了进来。有功夫的人同常人不一般,脚步自然是轻的,到了夜到更为如此。只是不想这怕也会留作一个马脚。“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我随着锦澜步进去,两人都放轻了脚步,悄悄踱过幼滋门前才敢出一口大气,“望着窗还亮灯呢。”
锦澜拉我进了他屋,不答反问:“你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叹了口闷气坐下,气道:“那皇帝和我不对盘,被他赶出来了。”锦澜立马惊呼了一声。我自然不能对他讲是我摔门而出。那皇帝着实过分,既然已拆穿了我却还要玩隔纱的把戏,非认定了我是湘王的秘谍,那一句句逼问的语气咄咄逼人,最后竟以伍戏班威胁。我自认辩他不过,气得扭头而出。现下听到锦澜这一声惊呼,看到他惊骇的神色,我忽然冒了一身冷汗,只觉自己怎的连连出错,这等胆大妄为的事都干出来了。若是放在平日,我怕是想也不敢想的。
见到我也有些微微发颤,锦澜反回过来安慰我了:“皇上皇上兴许兴致高了也不定会恕了你”我见他说得虚,心里直打抖,小腿肚子发抽,只埋怨自己脑子烧糊了不是,居然摔皇帝的门。那可是在甩他的面子!
锦澜给我端了一盏茶,我一见那茶,下意识地拨开到了一边,一拨才愣住,又拿了回来。锦澜盯着我看了小半晌,忽道:“绝绝韵,你抹了唇红么?怎的这般红,出了血似的。”我一怔,用手一触下唇,顿时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真出血了!”这该死的皇帝,下手不轻,下口也重得狠!
锦澜看着我,脸上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我见他这副模样,不耐烦道:“你想说什么?同我客气?”我已在此处待了五日了。这五日里因着我当班的时辰也定了下来,皆是夜半,也不常能见着其他人。除了那第一日里的幼滋同我交接班时常常遇到,我也就同锦澜亲切。这个孩子单纯,尚不懂事,同这儿我所见的其他太监都不相同。我在这儿无依无靠也无亲无近,渐渐同锦澜走得近了。他虽然懵懂,却不是个不懂事儿的主。他晓得什么能说出去,什么不能说,咱俩也敞开了心扉说话。可以说,在这宫里,锦澜怕是我最要好的伙伴了。
锦澜听我这么说,仍是犹豫了一下子。我少见他这般,不觉有些奇怪,放下了手正色道:“锦澜,你说罢。”锦澜的双手扭在了一起,纤秀的十指纠缠着像一种不知什么花。“绝韵我我不想失了你”我看他的脸色难过之极,不觉严肃抓住他的手道:“你说什么呢。”
“你你是不是被皇上看中了”我顿时一呆,他见我的神色,顿然显出一副痛苦已极的模样,“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早先皇后娘娘还未逝之前皇上兴致极高我也看得多了你你那唇上齿印,分明不是自己咬的”
我的脸色顿然涨红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想要朝他大吼,却对着那张苦瓜似的小脸发不出声来,只得在屋子里犹如困兽般乱窜。“锦澜你”我哀叹了一声,“你我我同那狗屁皇帝什么关系也没有!”
锦澜被我吓得木鸡,我抓着他的膀子怒吼道:“老子唯一要靠他的就是揪着他升官发财!”几日来胸口中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一口浊气顿然随着这一声怒吼喷吐出来,我顿然感到这夜里也爽快得极了。
“你们俩,这大半夜的吵什么呢?”锦澜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幼滋站在门口阴沉着脸,一手搭在门上。我心里顿时惊起一阵冷汗,这太监,也不知在门外立足了多久了。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