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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领公子,你与家师素有联系吧?”
“你想?”
“我想你帮我给师傅他传个信。”
“你想说什么?”
“请他老人家来天阙国一趟。”花千骨不知师傅在巯煌国和国主谈的如何了,她希望师傅能说服国主一同来这里,从那里开始,就该在那里结束。
“你究竟想做什么?”领无双越来越看不透她。
“置之死地而后生!”花千骨却淡淡一笑,“我想师傅一定和你说过这个话,这样做有两个好处,第一,折损他们的兵力,达到打击他们士气的目的;第二,巨大的爆炸声必定会引起数百里外的震动,届时,只怕他们想藏身于此的目的就要败露,到时候,你再禀明国主,说他们未经许可随意进入国土之内,已经引起了巯煌国的注意,巯煌国国主对此相当的震怒,到时候天阙国的国主更加不会允许他们进入国境。”
“你就不怕樊琅天知道了,直接挟持国主,以国主为人质,挟持众位大臣对巯煌国开战?”领无双看了她一眼,眼底流转着锐芒。
花千骨轻声一笑,“水公子既然能想到这一点,想必在宫中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想这种事你定会全力阻止,不会让它发生的,对吗?”
领无双低头轻笑,“你都知道了,那我还说什么,不过,你一个人单独进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会派暗影随时协助你,记住,保护好自己!”
他的手按在了花千骨的手上,眼里流露出一种担忧。
云奇微微一怔,他惊奇地看着领无双,惊讶于他的异常表现,这个家伙居然会流露出这种表情,太令人惊诧了!
花千骨显然也被领无双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表情吓到,她下意识地抽回手,脸色尴尬,“多谢,我想我能保护自己,水公子,其余的事还要劳烦你。”
“好!”领无双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无状,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插=回拢袖中,转过头,看向峡谷里,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精致的美。
花千骨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作为女人时可以如此的妖娆,作为男人时,却又可以如此的邪魅,人之两面,他演绎的如此生动。
巯煌国
元石贞收到领无双的千里飞鸽传书,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时,心头一颤,他没想到雪娘对自己的恨意竟如此的深,看来他必须去一趟皇宫,将一切都和天烽皇说清楚,不然,一场大战将不可避免!
当天夜祁得知他要进宫面圣时,吃惊不已,“元师傅,您想清楚了!”元石贞与自己父皇之间的恩怨,天夜祁很清楚,他没想到元石贞会主动要求见父皇。
“是,这么多年,有些事也该有个了解!”元石贞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从容。
“好吧,我去安排。”天夜祁点了点头。
天烽皇站在‘贞月阁’里,拧眉看着画中的美人,久久不语,直到最后才轻叹一声,伸出手,抚=摸上那细柔的画面,从她的眉眼,到嘴,他都看的仔细,那栩栩如生的表情,就像是真人又再度站在了他的面前。
多少年的思念才可以换的到你一次的回眸相见,多少个日夜的相思才能梦的到你一瞬的笑靥如花,多深的恨,就有多深的爱,可是,她却连恨也不屑,他就是用尽了恨也没能留住她!
“你还恨吗?”低头的时候,天烽皇问道,他的身后,一名男子静静地站着,满头的白发如雪。
“我若是还恨,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将长剑直指你的心脏。”冰冷的话语如同从结冰的湖面吹来的冷风,一阵犀利如雪。
“呵呵,那么,你这次来所谓何事?”天烽皇抬起头,双眼直直地看向元石贞。
“我是来和你谈————她!”元石贞走近他,指了指画中人。
天烽皇身子猛地一颤,他惊诧地看着元石贞,“她?”
元石贞点了点头,“正是她!”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当元石贞从‘贞月阁’内走出时,天烽皇却是一脸的灰败之色,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中了般,惶惶然不知所措,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挫败,与深深的痛苦,他双手捂住脸颊,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看不出是哭,还是笑。
过了许久,他终于止住颤抖,脸缓缓地抬起,转向画中人,眼里却是无尽的黑暗,“哈哈,哈哈,哈哈”
“父皇!”天夜祁连忙冲了进来,却只见他疯狂地用手撕烂画,“父皇!”天夜祁冲过去抱住他,“父皇,你怎么了!”
“放开!”天烽皇甩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画中惨败的人像,“祁儿,父皇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太多了”
“父皇”天夜祁从未见过如此狂怒的父皇,他拧紧眉头,却不发一言。
“你马上去准备,我要亲自领兵,前往边塞!”天烽皇最后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去亲手了解这一切。
花千骨骑着马,来到了营帐前,却被警惕的士兵拦了下来。
个石个如。“这里是禁区,立刻回去!”尖锐的长矛直逼马上的花千骨,要她调转马头,原路返回。。
“劳烦几位官爷前去通报一声!”花千骨微微一笑,却也不恼,“就说,花千骨来访,定有人相迎!”
“胡说,前面乃兵家重地,岂容你等前来骚扰,马上回去,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花千骨驾着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马儿不停地踏着蹄子,鼻孔里不断地喷出气,“劳烦进去通知一声,就说花千骨有事求见!”
侍卫看她不肯离开,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持刀将花千骨团团围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侍卫长一挥手,刀光晃过眼底,却映出一种杀气凛然。
花千骨敛眸,一道精芒闪过眼底,她飞身跃起,脚踩着侍卫的肩膀,蹬出了一圈,一脚踢飞一名手持长剑侍卫,抢过他手中的剑,转身划出一个剑花,剑芒如虹,划破墨色的夜空,飞舞出一种凄厉的美。
长白的裙摆在空中旋开一圈,如翩跹飞蝶,精美绝芒,在半空飞舞,随后又落在了马背上,舞摆如花,飘渺如云。
“驾!”花千骨拉紧缰绳,大喝一声,挥剑斩断阻碍,驾马飞奔冲进了峡谷。
“大人!”侍卫见拦不住她,慌忙问道。
“立刻通知少主!”侍卫长双眼盯着扬尘而去的花千骨,眉头拧在了一起。
一道火光冲天,带着嘶鸣冲破长空,划出一道明艳的弧度,随后又坠落在了无边的黑暗中。
“少主!”接到信号,复元担忧地看着站在帐篷前的玉飞狐。
那道明艳的光芒如流星,划过那玉质的白玉面具,流转出一种华丽的绝彩,却难掩眼底那浓浓的暗夜如墨。
那双如潭般幽深的眸子,敛起了紫蓝的妖异,却绽放出别样的深邃和邪魅,玉飞狐深深地吸了口气,几步飞快地冲到马厩,拉了一匹马儿,翻身跃上。
“少主!”复元拉住他,“你不可以去,还是让属下去吧!”
“不!”玉飞狐的眼底却是坚毅,“这次,我要和她做个彻底的了结!”说罢,他驾马冲出了营帐。
夜色浓墨,却黑不过他眼底的幽深。
花千骨,就让一切都在今晚有个了结吧!
无边的夜色中,两道人影相遇在狭小的官道上。
花千骨勒住马缰,马儿扬起前踢,原地踏步,嘶鸣声响彻夜空。
“玉飞狐!”花千骨看着他,没眉头拧起。
玉飞狐【沐画魂】拉住马头,直视着她,眼里却是让人看不懂的深沉与无奈,“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要见雪娘!”花千骨仰起头,看着他。
“我娘她不会再见你!”玉飞狐一挥手道,“有什么事,我们今日便一次性谈个清楚!”
百行孝为先,娘为了他吃了很多苦,这一次就算是要违背心意,他也不能让花千骨破坏了娘的计划!
花千骨看穿了他的想法,嘴角淡淡地逸出一抹冷笑,“我知道是你不想让我见她,不过我今日来是有事要和她谈,关于我师傅的,我想她一定有兴趣和我谈!”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回去,我便不伤你,要是你不回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玉飞狐异常的坚决。
“既然如此,那么我只好硬闯了!”花千骨狠狠地挥鞭,马儿扬踢,朝前奔去。
锐芒劈空而来,花千骨从马背上跃起,锐芒从她的脚下划过,花千骨在半空翻了个身,又落在了马背上,落下的瞬间,手中的冰针却如炙电朝玉飞狐射去。
冰针如电掣,玉飞狐没想到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