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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婉吓了一跳,连忙派玉琴出去查看,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玉琴慌慌张张跑进来,花容失色地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冷驸马,柳舞姬出事了!她拼命地抠抓自己的脸,拼命地扯自己的头发,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
闻言,冷墨大惊失色,道:“清婉,我们出去看看吧?”
“好,我们出去看看,”君清婉当然乐意看好戏,转头对一旁的小兰道,“小兰,你赶快去请严御医,让严御医替柳舞姬看病。”
小兰应声,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紧接着,君清婉和冷墨一起,在玉琴的带领下,出门去找柳纤云。
眨眼功夫,众人就来到御花园中,却看到柳纤云正发疯一般嚎叫着,在地上拼命打滚。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青灰如鬼,满头秀发已经被她自己扯落得精光,只剩下零散的几根,还凄凉地黏在头顶上。
“啊!救命!绿尘,救我!”柳纤云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她疯狂地用手指抠抓着自己的脸颊,娇嫩的脸颊看起来已经腐烂,被抓得鲜血淋漓,皮肉翻开,惨不忍睹。
周围的宫人尖叫连连,君清婉也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一旁的冷墨的手臂。
真没想到,“鬼见愁”之毒竟然这么恐怖,还好孟明志知恩图报,提前告诉自己,柳纤云会给自己下毒,否则的话,现在满地打滚的疯子就不是柳纤云,而是自己了!
“我的天呀,柳舞姬到底怎么了?”玉琴以手掩口,惊呼道,“难道中邪了吗?”
小竹脸色惨白,道:“柳舞姬以前曾被疫鬼附身,该不会是那只疫鬼在作祟吧?”
冷墨心急如焚,正想冲过去帮助柳纤云,却被君清婉紧紧拉住。
“冷墨,你别过去!”君清婉心惊胆战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也许柳舞姬真的是鬼上身了!”
一顶“男女授受不亲”的帽子压下来,冷墨纵然有心帮忙,却也不能去帮,只好对周围的几个太监大喊道:“快,你们快去点柳舞姬的睡穴,别让她继续伤害自己!”
几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过去点穴。
终于,一名太监鼓起勇气,大着胆子说道:“回冷驸马,奴才等人都不会武功,不知道怎么点穴。”
听了太监的话,冷墨又急又气,一张俊脸瞬间扭曲。
就在此时,柳纤云好似蛆虫般在地上翻滚扭动,扭动在她掉落满地的黑发中,手指狠命抠抓着自己的头皮,脸颊,鼻子,下巴,整张脸已经被她抠得血肉模糊她的脸上奇痒无比,她简直恨不得将自己脸上的肉统统挖下来,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看到这样骇人的情景,冷墨恶狠狠地瞪着太监们,怒喝道:“你们快去按住柳舞姬的手,别让她再抠抓自己的脸!”
太监们脸都吓白了,正要战战兢兢地过去按住柳纤云,君清婉却大叫一声,道:“且慢!你们都不要接近柳舞姬,柳舞姬曾被疫鬼附身,你们若是过去了,说不定那只鬼就会附到你们身上!大家都离柳舞姬远一点,等严御医来了再说!”
一听君清婉的话,众人吓得齐齐退开数米远,包括绿尘在内,谁也不愿意再靠近柳纤云。
事实上,绿尘是君清婉的暗桩,她早就知道内务府送来的香粉有毒,刚才替柳纤云上完妆后,绿尘曾用胰子仔仔细细地洗了十遍手,手上的香粉都被洗干净了,所以绿尘现在才能免于一劫,免遭双手腐烂的噩运!
君清婉拉着冷墨往后退了约莫五、六米,然后忍不住干呕起来:柳纤云的样子实在是太恶心太恐怖了,就像鬼一样!
不过柳纤云活该,谁叫她想出这么残忍变态的法子来毁自己的容?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命人把“鬼见愁”的毒药放入她的香粉里而已!
由于柳纤云一直惨叫不已,声音凄厉尖锐,所以冷墨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地上捡起两颗小石子,闪电般射向柳纤云的睡穴。
柳纤云哀嚎一声,两眼翻白,直直地昏死过去。
绿尘嚎嚎大哭起来,跪倒在地上,道:“柳舞姬,您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您不要吓奴婢啊!”
见此情景,宫人们全都窃窃私语,对昏死的柳纤云指指点点。
一盏茶的功夫后,严御医匆匆赶来,一见柳纤云不人不鬼的模样,他大吃一惊,迅速蹲□子,仔细地观察。
片刻,严御医出了满头冷汗,抬头道:“启禀公主,柳舞姬中的是魏国特有的剧毒‘鬼见愁’!‘鬼见愁’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毒药,若是涂在皮肤上,会让人的皮肤一寸一寸溃烂流脓,还会让人感到身上奇痒无比,会无法自制地拼命抠抓自己,拔光自己的头发。到了最后,中毒者会彻底毁容,变成连恶鬼见了都发愁的丑陋之人,因而这种毒药才名为‘鬼见愁’!”
冷墨皱眉道:“那你能不能想办法治好柳舞姬?”
严御医愁容满面,道:“下官只能尽力,但她脸上的这些伤痕怕是很难消失了。”
说罢,严御医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从中取出一双布手套戴上,又取出一只小瓷瓶,将瓷瓶中淡绿色的药粉倒入柳纤云的口中。
想到柳纤云苏醒后会看到她自己腐烂的脸,冷墨心口一痛,道:“严御医,我刚才点了柳舞姬的睡穴,现在能不能解开?”
严御医叹气道:“暂时不能解开,必须等人参清毒粉完全发挥药效,才能替柳舞姬解穴。”
一边说,一边从医药箱里取出纸笔,龙飞凤舞地写起字来,写完后,将宣纸递给随行的医女,道:“你即刻按这个方子熬药!”
医女应诺,接过药方,匆匆跑向御药房。
紧接着,严御医找出药水和纱布,替柳纤云脸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包扎完后,又命一名医女将柳纤云背回睡房休息。
绿尘正打算跟随柳纤云离开,冷墨却叫住她,道:“绿尘,你回去后务必将柳舞姬中毒之事告知江公公,让江公公派人彻查,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给柳舞姬下毒!”
绿尘惊魂未定,冲冷墨做了个万福,道:“奴婢遵命。”语毕,诚惶诚恐地离去。
然而,此次是君清婉派人给柳纤云下毒,下毒之人做得滴水不漏,所以江听雨的手下,查了整整三天,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只查出柳纤云的香粉中混入了“鬼见愁”。
不过,尽管没有查出下毒者,但听说柳纤云中了“鬼见愁”之毒后,上官冰兰登时又惊又怕,私下里将冷墨和冷玄月约到冷宫的一座破屋中。
见到冷墨和冷玄月后,上官冰兰眼圈一红,道:“玄月、冷墨,我知道谁是下毒者,一定是君清婉派人下的毒!”
冷玄月也猜到是君清婉下的毒,立刻咬牙切齿,道:“真没想到,君清婉竟然如此狡诈,我真是小看她了!”
冷墨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你们为何认为是君清婉下的毒?”
上官冰兰用衣袖抹泪道:“冷墨,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了,其实其实我、玄月和纤云,我们三人本打算将‘鬼见愁’放进君清婉的胭脂里,让君清婉毁容,谁料君清婉狡诈多端,不知何时察觉到了,所以所以现在君清婉并没有被毁容,毁容的反而是纤云!这就说明,君清婉肯定是以牙还牙,将‘鬼见愁’放进了纤云的香粉里!”
闻言,冷墨顿时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们为什么想让君清婉毁容?你们明明知道我喜欢君清婉!”
冷玄月迅速捂住冷墨的嘴,咬牙道:“小声点!别叫旁人听见!”
冷墨扯开冷玄月的手,惊痛、狂怒和愤恨交杂的情绪汹涌而至,直逼胸口,气得他重重喘息,道:“你们这是自作自受,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说完,冷墨黑着脸,转身欲走。
冷玄月猛地抓住冷墨的手腕,道:“冷墨,你清醒清醒!我们才是你的家人,君清婉是你的仇人!”
上官冰兰附和道:“是啊,冷墨,你别怪我们当初给君清婉下毒,实在是因为我们不希望你继续喜欢君清婉,不希望你被君清婉牵绊,影响复国大业,所以才出此下策。”
冷玄月冷冷道:“冷墨,现在毁容的只有纤云,而冰兰和我侥幸逃过一劫,这就说明,君清婉只知道纤云想加害她,不知道我和冰兰也想害她。
因此,我想让你好好监视君清婉,万一将来她想陷害我和冰兰,或是想再次陷害纤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