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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婉急得直想哭,剧情在一步步往前发展,虽然跟原著不一样,但只是换了种方式,其本质并未改变——冷墨的兵权仍然在不停地增加,势不可挡!
听到夏太后的懿旨后,冷墨也大吃一惊,楞了片刻后,他顿时喜上眉梢,立刻双膝跪地,朗声道:“属下领旨谢恩,多谢太后提拔!”
夏太后微微一笑,道:“冷都尉,想必你也知道,秦太子的年龄比你小三岁,所以哀家希望,今后你能像兄长一样,凡事都让着秦太子,不要跟他过多计较,可以吗?”
夏太后之所以要给冷墨提位分,是因为在秦安国里,曾发生过不少夫侍暗杀夫君的先例。
由于秦安国男多女少,共妻的现象极为普遍,所以一般来说,一个女子不仅会有一个夫君,还会有几个甚至几百个夫侍。
其中,一些出生卑贱、但自尊心很强的男子不甘心做夫侍,于是,出于嫉妒,他们就会私下里暗杀夫君,给夫君投毒或者请杀手刺杀夫君。
夏太后身为太后,又是土生土长的秦安国人,对共妻背后的隐患自然一清二楚。
因此,一见冷墨竟敢为君清婉油锅洗手,她就知道,以冷墨这样无所畏惧的性格,是绝对不甘心只做一名地位低下的夫侍的。
更何况,夏太后知道,冷墨不但在杜太后寿宴上抱起了那份无比沉重的贺礼,而且不久前还打败了齐国的“定北第一剑”沈辉;甚至,就连杜太后也放话说,希望冷墨能成为君清婉的驸马
在这样的情况下,夏太后经过再三考虑,才决定将冷墨提升为君清婉的驸马,一来是想安抚冷墨,以免他因为屈居夫侍、自尊心受损而暗杀秦奕风;二来,夏太后也确实很欣赏冷墨,觉得他胆识过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勇气和魄力,给他提升位分也是理所应当。
夏太后的猜测是正确的,冷墨的确不甘心只做君清婉的夫侍,但是在他心目中,复仇复国才是首要任务,至于他是否能成为驸马,他从未考虑过。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能名正言顺地跟君清婉同房,位分的高低其实无所谓。
可是如今,当夏太后给冷墨晋升位分,让他成为驸马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夫侍和驸马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夫侍不能拥有兵权,但驸马可以拥有兵权,还可以上战场率兵杀敌、御敌立功!
想到这一点,冷墨浑身顿时热血沸腾,只要建下显赫军功,他的官品就能继续往上涨,他就能得到更多兵权,从而更快完成复国大业!
看来,从今以后,自己不仅可以从齐国兵权入手,还可以从秦安国的兵权入手!
思及此,冷墨心中一阵狂喜,面带感激地望着夏太后,抱拳道:“属下遵命,属下今后定当凡事都让着秦太子,请太后放心。”
夏太后含笑道:“好了,你回位吧,现在轮到福康郡主油锅洗手了。”
“是。”冷墨恭敬答道,随后转身,回到宾客席中坐下。
夕阳西下,君清婉站在油锅边,透过袅袅的水汽,望着锅内滚滚沸腾的菜油,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
此时此刻,方才油锅中隐约飘出的老陈醋味道已经散尽,油下的气泡也已经冒完。
也就是说,锅里的菜油现在才是真的沸腾了,如果秦洛洛到油锅里去捞铜钱,那她的手非被烫熟不可!
思及此,君清婉命杨公公往油锅里扔了五个铜钱,然后幸灾乐祸地望着秦洛洛,笑道:“福康郡主,方才冷墨已经替我油锅洗手了,现在轮到你了,请吧!”
顿了顿,君清婉笑眯眯地说道:“如果你不敢下油锅洗手,这次的文斗就算我赢了,你就得将梁王府中那幅《浴马图》拱手让给我。”
见油锅里沸油翻滚,秦洛洛心中有些畏惧,脸色青白交替。
但她向来是争强好胜之人,见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她便银牙一咬,逞强道:“谁说本宫不敢油锅洗手?本宫绝不会认输!”
话音一落,心一横,将自己水嫩的玉手快速往油锅里探去!
“快拦住郡主!”梁王失声高呼,噌地从座位上站起。
侍卫们一听,连忙匆匆上前,试图去拉住秦洛洛,然而,为时已晚,秦洛洛的手已经伸入沸腾的油锅中!
“啊——!”秦洛洛凄厉地惨叫一声,迅速缩回手,可她的右手却已被沸油烫伤,瞬间变得红肿不堪,窜起巨大的水泡。
“好痛——为什么冷墨没有烫伤?”秦洛洛只觉得手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迅速看向君清婉,哭叫道,“君清婉,你是个妖女,你一定会妖法!呜呜呜呜”
君清婉忍俊不禁,转向宾客席,道:“罗御医,还请您为福康郡主上点药吧!”
“是,下官遵命。”罗御医小跑着奔过来,打开随身携带的急救医药箱,焦急地为秦洛洛上药,又用纱布替她包扎。
所谓“十指连心”,尽管罗御医包扎时非常小心,但秦洛洛仍然疼得放声大哭,边哭边看向夏太后,大喊道:“姑姑,君清婉是个妖女,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我的手好痛啊”
夏太后既心疼又不解,问道:“栖霞公主,为何冷都尉的手没有烫伤,但洛洛的手就烫伤了呢?”
君清婉莞尔一笑,道:“因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停一停,又笑盈盈道:“福康郡主,总共五枚铜钱,你可是一枚都没有捞起来哦,这次的文斗是你输了,你赶快命人将《浴马图》送过来吧!”说完,施施然回位。
秦洛洛一听,更是气得嚎嚎大哭,转向梁王道:“爹!君清婉欺负我,您要替我报仇啊!呜呜呜”
一听这话,梁王顿觉无比头疼。
他总共有十二个儿子,但只有秦洛洛这一个女儿,所以他一直对她溺爱得不得了,导致她持宠而娇,渐渐养成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
方才,秦洛洛对君清婉挑衅在先,在武斗中就被君清婉割断头发、狠狠羞辱了一番;可是,秦洛洛竟然不知进退,又提出跟君清婉文斗!
那君清婉是什么角色?上次在杜太后的寿宴上,在箭术比试中,自己可是亲眼目睹她三局三胜,胜过了箭术高超的秦太子!
连骁勇善战的秦太子都是君清婉的手下败将,秦洛洛却还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向君清婉挑衅,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如今秦洛洛的手虽然被烫伤,但伤势并不算严重,想来很快就能痊愈;可如果再让洛洛这么胡闹下去,继续与君清婉作对,自己可以肯定,洛洛绝对会吃不完、兜着走,遭受更大的苦头!
想到这里,梁王脸色铁青,怒喝道:“洛洛,不得无理取闹!栖霞公主远道而来,是我们秦安国的贵客,可你不仅不好好招待她,反而三番两次地为难她,这原本就是你的不对!既然你在文斗中输给栖霞公主,那就应该愿赌服输,将彩头双手奉上!”
说完,转向身后侍卫道:“立刻快马加鞭返回梁王府,将《浴马图》带到皇宫里来,即刻送给栖霞公主!”
秦洛洛不敢置信地瞪着梁王,哭着道:“爹!《浴马图》可是您最珍爱的宝物啊,您为什么要送给君清婉?”
“本王已经说过,愿赌服输,”梁王拧起眉头,怒道,“来人,将福康郡主带下去,别让她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
“遵命!”几个侍卫应诺,连拖带拽地将秦洛洛带向远方。
秦洛洛的右手被白纱布裹成一只粽子,她一边被侍卫们拖着走,一边扭头哭骂道:“君清婉你这个妖女,你一定会妖法!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见此情景,君清婉轻轻一笑,道:“多谢梁王成人之美,梁王胸襟广阔,实在令臣妾佩服不已。”
“公主不必客气,公主赢得的彩头,原本就应当归公主所有,”梁王扬起嘴角,道,“公主文武双全,让本王很是钦佩,本王敬你一杯。”
说着,右手重重一拍宴桌,将面前的水晶盏连杯带酒一起,隔空震向对面的君清婉!
梁王坐在东边的宴桌旁,而君清婉坐在西边的宴桌旁,两边的宴桌之间,仅隔一条过道。
此时此刻,酒香四溢,众人只觉眼前一道晶光闪过,水晶盏好似离弦之箭一般,呼啸而过,眨眼间已经飞至君清婉面前,夹带着强肆内力,朝她狠狠击去!
卧槽!太他妈腹黑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君清婉大惊,心中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