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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将目光转向他,知其是对我的分神感到了不满,摇了摇头,“有点油腻!”
他笑了笑,“宫中的任何一道菜皆是比这里的好吃上十倍,可你偏偏就是喜欢便宜菜!”有些个无奈的说道,“若是如此,回头我将这里的厨子叫了去!”
我一听,登时白了一眼他,“莫要总是拿权势压人!”
“即是你喜欢,我当是要给买了来,给队头衔,给他银两,自是比这边丰厚得多!他还有会何不满意的!”万俟燚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老板娘。
而此时的老板娘恍若梦中,根本不晓得我们所谈论的事情是要收购她的酒楼,只是傻傻的笑着,甚至还点着头。
我看着面前的景象,只是觉得后悔,今日实是不该带他出来,不仅祸害了世人的脑子,更是毁灭了他人的钱财之道,我有些气急,“若有一日我说要摘星星,你难道还要为我去奔月?”
“无不有这个可能!”根本毫不犹豫的,万俟燚说了出来,甚是悠闲,一双美眸只是紧紧的盯着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你不喜欢的,我亦是看不上眼!”
我的心中一阵子翻腾,不晓得是该喜还是该怒,喜的是他对我的好早已超出了一切,甚至不顾忌自己的生命,怒的是我怕他这般的爱我,唯独轻贱自己的和旁人的身子,根本眼中只剩下我一人的存在。
我猛地站起了身子,“算了,不与你争辩了!”转身就欲向外走去。
“凡儿!”
老板娘似是看到美艳的男子就这般的在眼前消失,着实有些个不甘心,遂,赶忙追了去,“公子,公子!”
万俟燚看向老板娘拽住他的袖子的手,眼神蓦地一陡变。
“呃。。。。。。”老板娘现出了一抹惊慌,“我。。。。。。我只是想问问公子,是否有意愿在我们酒楼当管事的!”
“滚!”声音低沉。
“呃!”老板娘以为万俟燚是嫌弃薪饷不够高,赶忙又是说道,“公子放心,我们是全京城中给的薪饷最多的,每月八两够不?”
“。。。。。。”万俟燚渐渐转过了身子,一双美眸泛着比寒冬还冷的霜气,“莫要让我说第二次!”
老板娘的身子一颤,此时才发觉原来如此好看之人竟喜怒无常,刚刚明明还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和颜悦色,可眼下。。。。。。莫非他的喜,他的好根本只对那一人?
还没有等她缓过神,只听‘啊。。。。。。’一声惨叫。
“放开她!”我赶忙折回身子,怒瞪向万俟燚,“人家又没有招惹你,不过是看你有个好容貌,作个招揽生意的!”有必要这般残忍的对待吗?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车夫早已用一把匕首对准了老板娘的动脉。
万俟燚瞟了我一眼,嘴角邪魅的一扯动,“当今天下,还没有人敢对我这般的以钱论之!”
我一听,登时大怒不已,“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曾经不敢有人,是因为你的高高在上身份,而眼下之所有这般,是因为我和我一样成为了平民。大丈夫能伸能屈,有何不可的?再者说来,大家这般的对你,是说明对你喜爱。你看。。。。。。怎就没有对我估价?”
没有等我转身,从后面冷冷的传来了一句,“他们不敢!”手臂一伸,将我紧紧的拽入了怀中,“我于你,可以一分不敢的全权交由你,或身,或心,或是身心皆可,然,于他们,那即使是天价我亦是拒绝,只因我只属于你一人,而你。。。。。。亦是早已属于我!”根本不容我再吱声,一个纵身的翻腾,两人腾空而起,跃上了马车。
“这个人是谁啊?”
“是啊,好利索的动作,是个武林高手!”
“难道是大侠?但。。。。。。身上的那穿着。。。。。。恁是怎看也不像啊!”
“大。。。。。。大侠饶命!”老板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忙是磕头,“大侠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大侠的身份。”
我紧靠着万俟燚,使劲拉扯着他的衣裳,眼神带着警告。他嘴角扯了下,伸出手径自握上我的,试图让我安抚下心,从袖子里拿出了几张银票,掀起了车帘,扔到了下面“小路子,将这家酒楼全部买下,具体事宜由你和他们商谈,价钱只多不许少,另外。。。。。。那个厨子定要好好的招待,往后娘娘会随后过来的!”
“是!”
马车‘咯咯噔噔’的向远处行去。
此时所有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只因那银票上的数字实是大得惊人,对于这些平民来说,当是个天文数字。而老板娘更是吓得跪趴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瞪得浑圆,颤抖着手将银票拿起,心头一阵子默哀,险些就断送了命啊,如此有权有势之人,刚刚还听到什么‘娘娘’,再细看那银票,天,竟。。。。。。竟是有着皇室的专属印记,莫非。。。。。。他是。。。。。。‘砰’的一声,接连磕着响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是刁妇的错;皆是刁妇的错。。。。。。”
“你不会杀她?”我怀疑的扭头问着万俟燚。
他无奈的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凡儿要我说多少次才肯信,自是你说‘不杀’,我就‘不杀’。”
“当真?”
“当真!”他诚恳的点着头,俯首趁机啄了下我的唇,一双漆黑的眸子闪过了精光,又是捏了捏我的鼻头,“不是你说的,要我以真面目示人,甚至要 所有人知晓我万俟燚专属你一人?”
我与他四目相交,走到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的戏弄,这才踏实了下来,将自己的脊背紧紧的靠向他胸前,“往后你就这般的示人吧!”
“恩!”他将头搭向我细弱的肩膀。
“不可能将来让咱们的孩子亦是见不到啊,或是有一日在街上与你擦肩而过,那该是何等的感受!”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酸,其实知晓他身为皇帝的苦衷和压力,遂,我不会要求他太多,只是希望自己能带给他的东西多一些,就像是这个子嗣,甚至他往后要追求的真正亲情。
“恩!”他将脸颊向我脖颈处扎了扎。
“还有啊,回去后我想找个一些书籍,听小沫说昨日索大人呈上一本外文书籍,有点像是蝌蚪文,好想看看啊,你。。。。。。”脖颈处的气息越发的均匀,待我稍转了下看去,未想万俟燚此时已是趴在我的脊背上睡着了。
说起来,当真是有些的可笑,日日大内高手守卫在旁,他晚上坐在龙椅上皆不会踏实,可眼下,只有我一人在场,赶车的更加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小太监,如此的相比,真是相差悬殊,可他竟是这般的放心睡去。哎!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是身上的气味,可能也是这车内实是够温暖。
南癹国六年五月。
此时外面杨柳依依,温度宜人,暖风袭袭,实是个旅游玩耍的好季节。如今的南癹国已不同于往日,早已是一个强悍的大国,在当今天下,四国鼎立中,据为首位。其他三国对其感到畏惧不已,频频献礼,示意讨好。然,终究还是有得罪之处,像是日月国,每次献礼毕是送美女一车。现谁人不知,这南癹国皇帝是个多情种,温柔人对一人,若是从前大家不知晓便是罢了,但眼下是布告了天下,不该有所不知,遂,如若还是这般的相送,只得表明其居心叵测之态。当然,这日月国因此吃了不少的坏果子,前一阵子望南癹国能支其援手,最终没有得到任何的协助,战争惨败而归,实是狼狈,偏偏又不敢对南癹国如何,依然的巴结。
而此时的南癹国是日复一日的兴旺,民间有称为‘南癹盛世’。最让人喜气的一件事便是三月时当今皇后产下的一名男婴,即皇上的唯一子嗣,刚一出生便被封为了南癹国的‘长生太子’,张贴布告,告知于天下,一日同人,皇宫内外欢腾一片,好似又是过了一番大年。
现已过了两月,万俟燚一直不肯让我下榻,生怕我会着凉,总是叮嘱着身畔的丫环和太监们,若是一照顾不周,他们担下责任,分明就是看准我对他们的心软。
“皇后娘娘,求求您,饶过奴婢吧!”我一身紫衣,随意而舒适,因处于一隅,根本不受到任何规矩的限制,而皇上晚上回来,更是没有了架子,只是随和的犹如一名普通夫君,会害怕自己的妻子打骂、生气,看得那些个丫环们是无不跌下了眼镜。
我将自己的衣袖扯了扯,“只要你不说,皇上断然不会知晓的,我只是出去一会儿就好了!”
“娘娘。。。。。。”登时,哭倒了一片。
我无奈的翻起了白眼,天那,这些个丫环是一日比一日的精明,看来我也是惯坏了她们啊!
“报!”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允长的喊叫,一名侍卫快速的冲入了进来,单膝跪地,“娘娘吉祥!”
我端正了身子,稍显出了一丝的威严,“何事?”没有皱了皱。
“恭喜贺喜娘娘,皇上让奴才告知您,长生太子殿下现已会背两首诗了!”侍卫恭敬的汇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