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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良机。
再有,订鞋这种事,为什么郡王府也比他抢了先?所以他今天要以压倒性的优势,将这大主顾的名额给占住。
这种心思,存南郡王是懂的。所以之前听花花姑娘信誓旦旦答应,要给亲王府做鞋,这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大块。
问题是,才转过眼的功夫,这丫头就变卦了。
花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好姑娘,可是在郁亲王拿出银票的那一刻,她顶住了,她矫情了,她想着她“星府”做出来的东西被这男人的两个女人踩在脚底,就仿佛是把她踩在脚底。
所以她大义凛然地拒绝了,清高了一把,傲气了一把,等郁亲王发火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纯粹是脑残了一把。
她偏离了赚钱的轨道,白花花的三百两银票啊,够她买多少原材料?够她请多少人?
她的大计还有一大堆,都要慢慢实现,全都需要钱。钱生钱,有多多的钱,方能在京都这块要命的地儿,落个地生个根。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郁亲王的银票是拍那儿了:“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找工人赶工,本王年节就要。郡王府的不急,搁一搁也就那么回事儿”
存南郡王苦着脸:“我那也急,昨个儿我回去就宣布了,年节给他们发新鞋。若是没有,我这郡王的脸面”
“你活该!”郁亲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小叶子,上菜!”
“”小叶子石化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是什么节奏?她有答应他什么吗?再说了,为什么要上菜?
郁亲王一掀紫色锦袍,以一个相当潇洒的姿势再次坐在椅上,似乎稳妥了,似乎订了鞋子就可以吃泡菜了。
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不与王斗。在存南郡王的解释下,花花姑娘听懂了,郁亲王自动默认生成了订单,所以订单一出,就该上泡菜了。
花花姑娘就知道这厮除了抢她的鸡腿,还要来吃白食,心里恶狠狠咒骂他时,却又不期然地涌出那个不算吻的吻,怦然心动的画面,五光十色的旖旎。
她在心中轻轻一叹,走出去安排了。别的没有,加冰糖的泡萝卜还是有好几坛的。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袅娜却单薄。
存离轻声提醒道:“郁哥哥,你入戏太深了。”
郁亲王将脸埋进手心,很久,才抬起头来:“我会调整,放心。”
存离仍旧望着花花姑娘消失的方向:“那丫头其实挺可爱,郁哥哥若是真喜欢,就收进府中去罢。别的事,来日方长。”
章节目录 第94章 唯她不同
花花姑娘这一次用招待大客户的标准,接待了两位王爷大人。三菜一汤,加一碟泡菜,想再多就没有了。
吃饱喝足后,两位王爷就该走了吧。不,人家完全没想过要走。这可把花花姑娘气坏了。再是上帝,也不能耽误她工作好吧?
尤其是,她特别不愿对着英俊无匹的郁亲王。每看一眼,心就扑腾一下。再这么扑腾下去,她会窒息的。
所以她说出来的话,就稍稍显得有那么些无情:“王爷们事务繁忙,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要再见了吧。至于鞋子的事,派个管事的过来沟通就行。”
郁亲王两道锐利的视线,划空向小丫头投去。这已是她数不清第几次跟他说“不要见面”这种话了。若是之前他还有那么点自信,觉得小丫头口不对心,现在是真正觉得,人家的确对他没什么特别留恋。
他见过的女人,谁不是含情脉脉,只求他的目光能看一眼也好。唯她不同,说话不看他,讲话句句绝情。再不然,她就不说话,低着头当他不存在。
可他明明就存在,而且很存在。为了存在,他连很多幼稚的事都做了,人家存离还提醒过他入戏太深。她到底还想怎样?
万般无奈之下,他便口不择言了:“本王那两位侧妃,均是挑剔之人。在没做鞋之前,必须先要看看样式是否满意”
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提到了他的两位侧妃。
她深深吸一口气,苦涩中更是冷硬的语气:“明白了,王爷大人,民女定会将样稿送到府上,让两位王妃亲自定夺。”说完此话,她便以礼相送:“恭送两位王爷”
他们不走,她就不起来,也不看人,只是低头垂目,盯着地面。视线从地面的图案,悄悄延伸至他的布靴上,再停留在他紫色的袍角。
她心里在期盼着他快点走,因为那时,她的眼泪已在眶里打转。
终于,两位王爷走了。
她站起身,吸口气走出屋子,仰望天空的高远,那样纯净的蓝色。她扬起一抹笑容,眼里是闪闪的泪花:“妮可,去把尹砚和佐罗叫来,我们要出门采买东西了。”
不一会儿,尹砚来了。因着早上犯了错,他有些不好意思,诚惶诚恐。
花花姑娘上下打量着他,摇摇头:“不行,你去换衣服。上次不是给你买了一身金丝暗纹的衣袍吗?赶紧换上。”
尹砚依言去换了。
只见拐角处,走来一个大眼高鼻的俊美少年,金丝暗纹,透着浅浅的光泽。那腰间的玉带,将他整个身姿束得那般英伟。
不过,少年忐忑的神情却是与这身贵气的衣衫极为不搭。腼腆,手足无措,气势便弱了不知多少。
花花姑娘令妮可去房间拿来一块玉佩,亲手为他系在腰间:“尹砚,你要时时记住,你是‘星府’里的少爷,以后整个‘星府’都是你的。”顺手猛一拍他的背:“挺起身板来,你想想今早来的那俩王爷是怎么走路的?”
章节目录 第95章 花花姑娘好委屈
提起那俩王爷,尹砚终究是个小心眼,不由得眼睛翻了翻。
若是往常,花花姑娘必定哈哈大笑,只是今日,她笑不出来了:“尹砚,你知道今天的行为会惹来杀身之祸么?”
尹砚虽不服气,却也不敢顶撞她,只是讷讷地听着,像极了一个小学生正受老师的责骂。
这老师今天特别严厉:“你那样的行为,能成什么大气?我每天得给你收拾烂摊子,还得盯着你,不被权贵欺负。”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堪,她一个姑娘家,却做着汉子才做的事。
真正的汉子却在给她惹祸。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尹砚今天着实已挑战了皇权,那俩王爷绝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
她撒娇卖萌装老实,无非也是为了犯错惹事的时候,那些个权贵不跟她计较。真以为这些人都那么好说话,那么任人宰割吗?
今早得知尹砚的愚蠢行为,她真是吓得心惊胆战,怕是再晚一刻到,尹砚就会被郁亲王大卸八块了。
她插科打诨,她嘻嘻哈哈,那都是拎着脑袋干的事儿。
她越说越起劲儿,尤其看见尹砚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鬼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他比她还要大些呢!赚钱养家的事,为何就偏落到她的肩上?
想着说着,便哭了。她一哭,尹砚就吓坏了。
“花花,我错了!我就是看不惯郁王爷老在咱们府里晃悠。”相处时间一长,尹砚也学会了花花的用词“晃悠”。
花花姑娘眉染忧愁,眸里闪着泪花,那口委屈还没下去呢,却是冷哼一声:“人家王爷闲得慌?京都里这么多户人家,多少人请都请不来,就跑你家来晃悠?你有什么看不惯的?以后不惯的时候还多着呢,有本事你拿大刀把人家砍了!”
尹砚没敢顶嘴,把脑袋埋着。那么大个小伙子,愣穿着新衣衫,跟个孩子似的被一个孩子样的少女,骂得抬不起头来。
花花姑娘脆声道:“尹砚,这是最后一次。你如果再这么没规矩,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需要干什么,而是尽搞些没名堂的事,我就真的不管你了。你爱干嘛干嘛,爱上哪上哪!”
尹砚的脸红透了,这一回,是羞愧,是难堪,还有惊恐。已经过了好些安定日子,没事看看喜欢的女子,每天习习武,偶尔跟着请来的先生识字,打打算盘。他已经习惯这样安宁的生活,再也不想离开。
花花姑娘骂够了,吼够了,又软声道:“尹砚啊,我到底要说多少次?你得强大起来,撑起这个家。我毕竟是个女子,出去办事不方便,还会受欺负以后,只有你才能为我们遮风挡雨,懂不懂?”
这是打一巴掌,给颗糖吃,今天这糖特别甜。
以前也听过好几次类似的话,让他“撑起这个家”,可他当了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