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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这声喊过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笑容渐渐的,在唇角凝固。果然,下一秒,吹越树理酷酷地收起了剑。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了过来。
叶贝一阵尴尬。
后面,句介和奂舒捂嘴偷笑。
“怎么,和大哥才刚认识不到半天,就合着来欺负我了?”他问她,笑得很坏。
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微妙。
吹越树元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望向叶贝的目光又有些担心。
叶贝额角冷汗如流。
忙干笑解释“我,我刚刚是看得太入神了,情不自禁就”
“喔?”吹越树理魄力地看她。
美丽的庭院,四周挤满了偷偷看热闹的人。惊艳于吹越树理绝伦的剑术,同时又好奇地瞪大了眼。
叶贝悔恨得要死,肠子都快青了。想着,就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又冲吹越树理咧咧嘴“你忙,我先回屋了。”
说完后,也不管吹越树理同不同意。抬脚就跑。
院子里传出片低低的笑声。
吹越树元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抬手有些笨拙地摸了摸头。
吹越树理回头轻轻看他一眼。
他立刻提高警惕问“混小子,想干吗,闲打得不过瘾?”
吹越树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影苑阁
思宜院夫人重重拍下手中的和扇在几案上,细长的双眼里,寒光乍现。她冲屋子里的人吼道“胡闹,一个皇家公主,做事如此荒唐的事来。唆使自己的丈夫跟兄弟比武,破坏家庭和睦,实在罪不可恕。”
下面跪着的女中,犹豫了番,有话要讲。
思宜院眯了眯眼,命她有话直说。
“最近,御台所经常去吹越大人理事的内阁,小人”
听她这么一说,思宜院夫人就更生气了。
“看来,不惩惩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我可不会像天皇一样宠着她。”
“夫人,明天就是宫中飨宴之仪,天皇那边,怕不好交代。”女中不无担忧道。
思宜院夫人静下来想了想。她说得没错。若天皇知道,只怕要误会为他们跟皇室过不去。他们家虽富,却终究是民。天皇若怪罪下来,只怕危不可躲。
所以,只能瞒着皇室。
她相信,以吹越家的实力,想刻意瞒着哪件事,还是轻而易举的。她不是存心要跟叶贝过不去,而是叶贝的淘气触犯了她身为女人的底线。身为一家之主,她已经被人奉承惯了,无法容忍那些肆意无视自己权威的人。更加的无法容忍有人损害吹越家的名声。
“那就再等一天,明天过后,好好的教她,什么是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要像她母亲一样,没有个准。”
思宜院夫人旁边,吹越树乃静静听着。神色有些复杂。清秀的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发愣。她可以帮她说话。母亲一向很疼她。只要她开口,多多少少可以消减母亲的怒气,为小嫂嫂解除些即将到来的伤害。
但是,她没有。她想过要帮她。可是一想哥哥,她就有些气。她不懂,一向淡漠傲然的树理哥,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了这个女人,公然接受树元哥的挑战,在众目睽睽的庭院里,上演一段精妙的武斗。
他不是最注重武士道精神的吗?他的宝剑不是从来不轻易出鞘的吗?何时沦落为供人观看的杂技表演。
树理哥啊,树理哥,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凝神望向窗外,吹越树乃咬咬唇。她不承认,不想承认,永远都不想承认,梅宫旋子这个女人,让她嫉妒得发狂,她得到的,是整个东洋最完美男人的爱。
她打碎的是整个东洋女人的梦。
53
53、宫中飨宴之仪 。。。
宫中飨宴之仪
简单说来,就是宫宴,为庆祝大婚而设置。
叶贝早早起来,就开始沐浴。躺在温热的水里,叶贝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句介和奂舒在一旁伺候,细细帮她擦身子。不知为什么,她们擦着,擦着,就忽然笑起来。搞得叶贝一头雾水。
水缓缓流淌过叶贝白皙滑腻的肌肤,句介笑道“御台所身材好诱人,难怪吹越大人,魂不守舍的呢。”
叶贝不明。
但仍忍不住低头看去。
可爱美丽的脸蛋,随即就染上了红晕。
她赶紧双手抱住胸口处。把那一片片醒目的吻痕盖掉。不得不说,吹越树理这个人,真的很坏,坏到极致,还很小心眼。
晚上还记着白天,她叫吹越树元从他头上踩过去的仇。把她压在榻榻米上,狠狠的要了。
现在还有些身子无力。
想想,就有些悚。
这天,她在心里重重下了个决心,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吹越树理。
沐浴半个时辰后。就有女中送来今天入宫要穿的振袖和服,颜色是类似于樱花的粉红。叶贝拿手摸了摸,心中又一阵感动。吹越树理在这件和服上,也下足了功夫。但是,想到昨晚,叶贝立即又摇了摇头
心里念道,这是他应该做的
她心里这样想着,脸却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旁边,句介和奂舒低低地偷笑出声。
叶贝立即瞪眼望去。她们才好不容易止住不笑了,可是肩膀却还是一抖一抖的。
叶贝脸不禁更加滚烫。
又抖了会,她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们怕再这么笑下去,这个可爱的小御台所会受不了的钻地洞去。
她们乖乖服侍叶贝站在镜前穿戴,叶贝脸上的滚烫温度才稍微降了那么点下去。又折腾了大半天,才算是真的穿好。
她穿好后,轿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吹越树理过来接她,叶贝把头侧过去不看他。句介和奂舒两人会意一笑,互相暧昧地交换了个眼神,说是去外面帮忙打点轿子,看哪边没有备足,再改改。
叶贝当然知道,她们这是在找借口。
为了进宫,一切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打点好了。哪需要什么检查和帮忙打点。
吹越树理斜斜地靠站在门边,眼睛斜斜地打量她。墨玉般柔顺的长发,有一搓懒洋洋的落在耳侧。
他好看的丹凤眼斜斜打量她。
轻抿的薄唇,有淡淡的坏笑。修长美好的手指轻轻抵住尖削的下巴,那姿势,那眼神,那气魄,是个女人看了,都会醉倒。
可惜叶贝没在看。
她脸侧着,望向了里面。
她脸侧着,心在流泪。怨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头正过去,脖子都酸了。他干吗这么盯着自己看。
他不闲累,她还闲累呢。
吹越树理还在看她。
想知道,她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
两分钟。
六分钟。
慢慢的过去了。
她还倔强的把头侧过去,就是不看他,更不过来。
好吧,吹越树理认输。他承认,这丫头的倔强程度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无奈,他冲她勾勾手指“过来。”
叶贝不过去,死也不过去。
连自己都不知道,跟他怄的是哪门子气。她脖子侧得很累。她很想转回去,但她知道,她就这么听话地转回去,就输了。先前的刻意倔强,就全白费了。
她不来,吹越树理只好走过去。
看着外面时间差不多,是该出发了。他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叶贝狠命瞪他。可是没有用。
吹越树理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反而笑着贴近她耳垂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道歉。”
叶贝委屈地撅起嘴。
吹越树理又笑“旋子,不是挺享受的吗?还是觉得为夫做得不够好?”
叶贝原本清凉下来的白皙脸蛋,瞬间又变得通红,外加滚烫。她没脸见人了,无限泪奔着,脑袋往吹越树理怀里努力钻了钻。
吹越树理被她钻得一阵痒,脚下慢了下来。然后低头看看她,好看的丹凤眼里凝满了浓浓的宠爱。
唇角轻轻一笑,他有些无奈,再次加快脚步,往外面走去。
再次见到明治,叶贝显得很兴奋。远远的看见,就不顾礼仪,提起和服下褶,飞快地跑了去。抱住他的胳膊。
叶贝如此热情。
明治当然也很开心,一手按在她肩头,带着,就往首位走去。叶贝在明治身边坐下时,昭宪皇后已经就位了。面对众权贵,她一脸的淡然和庄重。望着她,叶贝脑中禁不住地想起,那个清风习习的傍晚。
日头已经降下。
“为什么?”
良久没人回答。
于是她又问“为什么?”
叶贝站在门外,摸头不解。
她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等他们说完后,自己再进来。
可是她脚刚抬起,还没跨出去时,被接下来的,又一串疑问给惊怔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同样是你的,为什么独独选择旋子。外人都说我不能生育,却不知我唯一的孩子,还在腹中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