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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是以为福吉不愿意就这样施放小天狼星是因为魔法部在这件事上有失公允,怕传出去难听,但预言家日报爆料到现在都没有重新审判的消息传来真的很奇怪的。于是,又给卢修斯寄了信去问。真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个笨蛋,赎罪,阿兹卡班蹲了十二年,蹲傻了吧。佩德鲁逃走了,没有证人,福吉就以当事人没有自愿提出申请为由,不肯开庭。
我想了想,给卢修斯写了封信,德拉科说过,纳西莎每年都会去探视一次贝拉塔里克斯和小天狼星,纳西莎偷运进去的魔药是他们没有死亡的原因之一,那是能增强对摄魂怪的对抗力量的。
几天之后,我站在那座监牢前面,喝下一小瓶福灵剂,走了进去,亲爱的教父,希望你能承受住我给你的惊喜。
也许是因为阿兹卡班的守卫有足够的威慑力,等我一下船,随行的魔法部人员就关上船舱的门,我独自走进那座阴森森的监狱。
一个守卫(巫师)站在门边等着我,“马尔福夫人,这边请。”
我微微颔首,“谢谢。”多讲无益,金加隆此傲视最实在的。
很快我就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瘫坐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下是一双无神的眼睛,这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吗?她一看到我,立即扑上来,“西茜,有没有主任的消息?”
我没有说话,只是递出纳西莎让我带来的魔药,她疑惑地接了过去。我转身走出过道,抓紧时间去见小天狼星,守卫见到我这么快就出来不禁有些惊讶。
我抓住那个守卫的手,借助宽大的袖子,塞了满满一袋金加隆过去,“我想去见见小天狼星*布莱克,拜托了。”
“可是,你这次不允许探望他,你这次的探望申请只批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守卫为难的说,但是,金加隆却接了过去。
“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这里只有你对吧。我被批准来探望一个小时,只要不超时间,谁知道呢?”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右手上,我毫不犹豫地把右手尾戒摘下来,递过去。
“我也知道你每年都要看望他们的,部长不肯批准真是无情。”守卫眉开眼笑,嘴上却捏拿着说。
守卫一边说着“我可不能坏了规矩”,一边走到另一个通道上,我心领神会地跟上。很快我又看到一排牢房了。跟女牢那边一样,这里的人也是活奄奄一息或在大声发疯。走到一个趴在地上的男人的牢房前,守卫说“我倒那边吸根烟了”,我疑惑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所以,这个是小天狼星还是旁边的?纳西莎来过,可我是第一回来这里。
看了一眼,守卫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我小声地唤:“大脚板?”
那个人没有反应,我犹豫了一下,比起旁边那个揪着自己头发大声说话的那个不停地用指甲抓着墙壁的,我比较相信这个是小天狼星。
“大脚板——大脚板——大脚板——”我小声唤着,那个人首先是耳朵动了动,然后耳朵竖了起来,接着他抬头,眼里充满了喜悦,抬头看到我,他眼里的光辉见见黯淡,又慢慢地低下头,耳朵也耸拉下去了。【亲们有没有觉得这更像是在写狗而不是人啊。】
我知道就是他了,隔着铁栅,我伸手进去,勉强勾着他的头,感觉到我的拉扯,他顺从地抬头看着我,这是一只被驯服的狗的行为!我心里一酸,十二年来小天狼星承受的灾难由纸上文字变成真实的沉甸甸的心酸落在我心上,我所有的计划,所有的言辞都抛在脑后,“教父,教父,我是苏溪,苏溪*波特。”
他先是茫然地看着我,然后,好像忽然了解了我的话,大力地抓住我的手,“你是谁?你是谁?”
“我是苏溪*波特,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向纳西莎恳求让我偷偷混进来。”我小声说着。
“你是小苏溪,你怎么这么胆大包天?”他惊恐的问,“这里都是摄魂怪,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发现的。”我冲他眨眨眼,“当年你和我爸爸夜游霍格沃兹违反了多少规矩?”
他看着我,眼睛有些湿润,“是啊,你爸爸”
我看了看时间,没有多少时间剩下了,“听着,我希望你出去,我和哈利都希望你出去。我们期待了整个假期,只希望能够赶在回校之前见你一面。你不知道当哈利知道你不愿意申请上诉的时候,他有多失望。我们从小就没有家,对我们的父母一无所知。你知不知道哈利拿着我们母亲的十几岁的照片想象过多少次我们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假如我们有父母,我的家会是怎样的?你知不知道哈利六岁许的生日愿望是什么?是我们的父母没有死,一切只是一个玩笑,其实他们还活着。我们很期待我们的教父能够回到我们身边,我们在完全麻瓜的环境长大,我们的姨夫姨妈是极端反感魔法的人,我们都被看做怪物、异类。我们需要你。”我从怀里掏出上诉文件和笔,“please。”
他看着我,毫不犹豫地签上他的名字,我刚刚把文件收好,守卫就回来了。
“马尔福夫人,时间到了。”他提醒我。
我最后一次看着小天狼星,把怀里的另一瓶子递给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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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我早就不为自己占据了Susie的身体惴惴不安,也没有罪恶感,这不是我觊觎她的一切抢来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而已。可是,有些时候,我会想放下Susie的身份,以苏溪的心在世间行走。这个时候,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只要静静地欣赏其他人的举止就够了。
前面有一个喷泉,很多人在那里许愿。我看到一个小男孩拿着硬币,闭着眼睛,表情肃穆,我想他一定是认真地为他的心愿祈祷着。
“嘿,苏溪,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我转头看到托阳光的笑脸,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托?”
然后迅速回到现实,“嗨,我以为你回苏格兰过圣诞节,怎么这么巧?”
托在寄宿学校读高中,应该是像达力一样,只有重大的节假日才能回家的。圣诞节刚过,怎么他这么快就到伦敦了。
“学校里有些事情,我就提前来了。”托笑着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刚刚看到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有时会给自己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喜欢那种自由感。”我解释说。
“我没打扰到你把?”
“当然没有。我已经自由完了,再过一阵就会吃饭了。”这不是客套,是实话。
“想去许个愿吗?”托问。
“想啊,”我哀怨地说,“可是我没有硬币。我猜你也没有吧。”
“等我一下。”托对我说,然后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其实,我只是逗个趣而已,我的心早就过了那么幼稚的年纪。
不一会儿,托回来了,捧着一大把硬币。
“坎贝尔少爷,你觉得我有多少愿望要许?”我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
“所有。只要你想到的,都可以许。”托叶不介意我的取消。
看着托那么认真的样子,我拿了一个硬币站在喷泉前面,想许愿。然后发现我好像没有什么愿望要许的,我更相信靠双手去努力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有时候,在许愿池许愿不是为了凭空掉下来的美梦成真,而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实现梦想的勇气和决心。”托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
我有些心事被看穿的尴尬,“听起来,好像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是啊,这里的许愿池很灵的,蒂娜说只要你有足够的诚意,梦想就会实现。”托认真地说。
“你试过?”我调皮地问。
“我来这里许了很多次愿。”托有些尴尬。
不会吧,这事怎么看都像女生做的。我怀疑的问:“你都许了什么愿望?今天回家可以吃到神户牛肉?明天考试一百分?”
托伸手出来敲我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女的。”
我护着脑袋,不给他敲,“那你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的?出身高贵,家庭和睦,交际顺心,学业有成,我还真找不到你可以许的愿望。你还有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托听到我的问题,脸色微微发红,手上的攻势弱了几分,“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开始好奇托许的是神明愿望了,于是,装哥们,手搭在她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耶,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