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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罗恩很怀疑的说。
“我怎么了?我可是哥哥,哥哥欺负弟弟,天经地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说的。”哈利不服气的说。
“妹妹欺负哥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罗恩呛了回去。
我竖起耳朵听哈利的回答的时候,我们到了,大门敞开着,我一眼就看到了福吉那张极具喜感的脸。
“日安,校长、教授、部长。”我礼貌的向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注意到四大学院长都在这里。教授的脸色很黑,似乎心情很不好。
“你好!特伯乐小姐。还有哈利,这位是?”福吉给我一个笑脸,我和他在宴会中见过,然后,疑惑地转向邓布利多,“你要我带着傲罗过来,不说什么事,却叫上三个学生过来是为什么?”
蠢猪,当然不会没事叫你来,我在心里轻蔑的说。上个霍格莫得周,我偷偷地披上隐形衣,拿着活点地图,出了霍格沃兹,然后找了猫头鹰给邓布利多寄了一封信。信是用报纸的字剪接而成的,告诉了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是无辜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彼得*佩德鲁,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老鼠,也是罗恩身边的那只。还有伏地魔制作了魂器,但是在孤儿院海边山洞的那个是假货,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的。顺便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选了那个有回魂石的戒指制成魂器,那个被我摧毁了。当然,寄信的猫头鹰也不是我的,我隐形悄悄地拿猫头鹰粮去骗了一家人的猫头鹰送给邓布利多的。完事之后,我没有多做停留,悄悄地反悔了霍格沃兹。现在大概是要上演叛徒现形记了吧。
“我是请大家见证一件事的。罗恩,这只老鼠是不是你的宠物?”邓布利多指着摆在他的桌面上笼子里的老鼠说。
“是的。”罗恩迟疑了一下才说。
“你确定吗?”邓布利多再问一次。
“我十分肯定,他到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了,从我有记忆他就在我们家了。他是我哥哥给我的。”罗恩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慎重。
“一般的家鼠或园鼠只有三年的寿命,这是宠物店的老板告诉我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所以,你大老远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只长寿的老鼠?真是稀奇的老鼠啊。”福吉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这样,斯克林杰先生,”邓布利多对其中一个傲罗说,“我想请你施一个让阿尼玛格斯现行的咒语行吗?”
未来的部长,真是有缘啊。我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惊讶,很快就恢复正常,“当然可以。”
邓布利多打开了笼子,那只老鼠疯狂的冲了出来,又马上被定在原地。斯克林杰的魔杖指着它,绝望的叫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四肢痉挛。
罗恩想冲上去,我拉住她。
“你们要对我的老鼠做什么?”罗恩努力的挣扎,就算他是那孩子,好歹我也是练过的好不好?当然不会让他挣脱了。
“放心,韦斯莱先生,如果你的宠物真的只是一只老鼠那这个咒语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上海的。”邓布利多安抚他。
“你什么意思?斑斑它就是一只老鼠啊,一直都是啊。”罗恩转向我,“放开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斑斑,从第一次见到它就不喜欢,可是,它只是天生就是一只老鼠。又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依然紧紧的抓住他,这个笨蛋干嘛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提这个,要是我被邓布利多惦记上,看我怎么提供创意给双胞胎调教弟弟。
哈利看着罗恩这样有些担心,“罗恩,苏溪只是担心你。而且邓布利多教授不会伤害你的老鼠的。我们只要静静地看着就行了。”
一道蓝白的光芒从斯克林杰的魔杖射了出来,一个脑袋先伸出来,然后是四肢,不到一分钟,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出现在桌面上。
“彼得*佩德鲁。”麦格教授惊呼。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另外的,如邓布利多,如我,都是不动声色。还有哈利和罗恩一脸的茫然,毫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终于回过神来。
“二滴吐真剂就足以让我们知道事实了,不是吗?”教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注意到教授身上有些冰冷的愤怒。这是不常见的,虽然教授经常生气,但气到这种程度,我还是第一次捡到。
“不,你想滥用吐真剂吗?这不符合规矩。”福吉断然拒绝。
“我认为这种情况有这个必要,福吉。”邓布利多说。
“我不这样认为。”福吉不高兴的说。
他们开始争论。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我 以为吐真剂就能揭露真相,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即使不用吐真剂,逼供的手段也有很多种的。”斯克林杰在邓布利多和福吉的争论中插了话进去。
“罗恩——仁慈的孩子——仁慈的主人,救救我,救救我——”那个猥琐的男人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罗恩满脸的不忍,那只耗子便向这边冲了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拿出魔杖指着他,“你再往这边过来一点,我会让你试试荆棘缠身的滋味。”
“看看你,你一定是苏溪对不对?你真漂亮,像极了你的妈妈,还有你的眼睛,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的炯炯有神——啊——”佩德鲁倒在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荆棘刺入他的身体。
“在我们弄清楚到底是谁害得我们兄妹家破人亡之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警告那只老鼠。
“我怎么会害得你家破人亡?你爸爸是我最好的朋友,看看你,你有一双多么像你爸爸的眼睛啊,而且,你就像你妈妈一样的漂亮——啊——”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不断收紧。这个肮脏的叛徒还真敢说,我把心里的愤怒变成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
哈利拉拉我的胳膊,也是不忍,“如果你不是凶手,为什么你要变成老鼠躲起来?”
“明显这不是一个清白的人的作为,你知道吗?”我指挥荆棘让地上的佩德鲁站起来,“我曾经深入调查过我父母的死因,我还去探访过他们的朋友。我曾经惊讶,为什么看起来脑袋就是一根筋的布莱克会背叛我们的父母,而一向懦弱胆小的你会英勇就义。我还探访过你的妈妈,她说她从来没想过你是如此勇敢的孩子,她还说她以你为荣。”
佩德鲁听到我讲到他妈妈的时候,表情越发痛苦。哈利不忍地冲我摇头,我拍开哈利的手,“那么,猜猜等彼得*佩德鲁才是真正的叛徒的消息传到你妈妈耳里,她会怎么说呢?”
“不,我没有,我没有——”佩德鲁重新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你才是我们家的保密人对不对?”我大声问,佩德鲁尖叫一声,“不是,不是,是小天狼星,是他,他背叛了呢父母还一直追杀我。”
“所以,你因为害怕小天狼星的追杀藏了起来。?”我冷笑着问。
“对对,就是这样。”
“那位什么你要多起来,还装作一只老鼠。用一只老鼠的身份过十二年?”给对方一瞬间的轻松,接着,用更猛烈的攻势会更容易达到目标。
“我吓坏了,他那么疯狂,他的表情那么恐怖,好像要把握撕裂一样——”佩德鲁一边说,身体一边颤抖。我相信,当年小天狼星确实是把这个胆小的叛徒吓坏了。
“听起来,我都要同情你了。”我慢慢地说,“可是,你就是那一个叛徒。”我的魔杖再一次对准佩德鲁,刚才放松的荆棘再次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
“让我猜猜,我那个冲动的教父是发现你出卖了我们的父母所以去追杀你,然后被你撞死骗过了。当年,魔法部没有通过审判就把小天狼星*布莱克投进了阿兹卡班,于是,这就成了无人能知的冤案了。”
佩德鲁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是的,我是无辜的。”
“是吗?你知道你妈妈最近的身体还好吗?我想你不知道。变成老鼠,你多久没回过家了?我曾经代早已牺牲的你几次去探望你妈妈呢,每次一讲到你她就泪流满面,她说,你是她的骄傲。我想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佩德鲁痛苦地哭泣,“求求你,发发慈悲,别告诉她。别告诉她,让她以为我死了。”
这就崩溃了,真是太不中用了,难怪当初会这么容易向伏地魔低头。
“我们打大英雄竟然说不要,你想想,对你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妈妈来说,知道她最自豪的儿子还未死是多么欣慰的事啊!”我拖长了语调,步步紧逼,佩德鲁在颤抖,可是,办公室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