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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冷淡地看着布鲁斯。
“真的很抱歉,特伯乐小姐。我不知道她会沙拉泼给你的。托,我不是故意搞砸你的宴会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坎特鲁会这么冲动,她说想见识一下,我才带她来的。我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的。你会原谅我的吧,特伯乐小姐。”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愧疚极了,搭配她娇娇怯怯的模样,谁都不好意思怪她。
可惜,我一点原谅她的心思都没有跟我道歉干嘛楚楚可怜地看着托?
“这件事不关布鲁斯小姐的事,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托淡淡的说。
布鲁斯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我先回去了。”
托就继续拖着我走。
“托,我们这是去哪里?”蒂娜问。
托保持沉默是金的最高品质。
我不清楚谁惹阿盖尔大少不爽了,但是,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喂。放手啦,我要找司机送我回去,我要洗澡。”
“就是,这样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就算是夏天也很可能感冒的。”蒂娜不满地说。
“我正在带你去。”托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不要,我回饭店再洗。”
“这里出市区要两个小时,等你出到外面你已经感冒了。”
“着天气怎么会感冒?我衣服什么的都在那里,而且我可以洗完就睡了,多好。”
“衣服不用你操心。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相关的一切用品了——睡衣浴袍什么都有。你在这里洗个热水澡,洗完就可以睡了,何必再颠簸两个小时。”
意外,真的很意外,我很古怪的看着他,蒂娜也是一脸的古怪。
“这些不是管家的事吗?怎么你会···”难道我把事情都推给安德森管家了?
“乱想什么,我怕今天事情太多,管家太忙会忘记,所以,早就吩咐管家准备了。”托一脸的尴尬。
有古怪,,有古怪,一定有古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可是,哪里不对呢?
“可是,临时哪有人手去收拾房间,宴会不会那么早结束那。”蒂娜说。
“放心。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苏溪入住了。”托一副你就留下来吧的样子。
“哦——”蒂娜拖长了语调,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难道托和那个女人商量好了要泼苏溪一身,所以,你早就准备了房间给她吗?”
“当然不是。”托气急败坏的说,“苏溪早就和我讲好要来住一段时间的,我以为她今天就会来这里住了。房间才会提前准备好的。”
“什么时候苏溪要来你这里住?我怎么都不知道?”蒂娜,你知不知道你的语气好像是在捉奸,我偷笑。
“我前两天邀请她过来的。”托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没有我的份?”蒂娜,你真的好像被抛弃的怨妇。
“我现在邀请你,行了吧。”托没好气的说。
“那我今晚就住下,省得来回跑浪费时间。”蒂娜说。
“你刚刚不是说临时紧急的哪有人手去收拾房间吗?”托嘲讽说。
“我怕苏溪一个人会寂寞啊。”蒂娜加重了寂寞两字的声调。
“是啊,我和蒂娜很久不见了,也有很多话有聊。干脆蒂娜就和我一个房间。”一年没见,怪想蒂娜的。
“听到了没有?”蒂娜得意地笑了。
托无力地看了我一眼,一面啃了大便的模样。
我觉得阿盖尔大少这毛病很成问题,他好像喜欢蒂娜,以前常常会“拜托”我做事,打断我和蒂娜的约会。但是,我又觉得他对所有女生都很绅士,对我也很好,虽然我年纪太小,不会自作多情。可是这种大众情人的表现,就算是像蒂娜这么自信的人也很难确定他的心意吧。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托这个人有时也是心机深沉,我看不懂他,所以,到底是我认为还是我猜错了。我始终不知道。
洗个热水澡,我拨了电话给达力和哈利告诉他们我不回去了。
两个魔王很不高兴,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下他们,保证明天一早就把他们接过来。
然后,我和蒂娜窝在被窝里聊天,一年累计的闲话有多少要倒啊。
我们不停地说啊说。
“所以,你这一年到底在干什么?”蒂娜问。
我欢乐地心情瞬间冷却,沉默了很久。
“算了。不能说就不要说了。”蒂娜说。
蒂娜又把话题带到其他方面,气氛却不那么活跃了。
“我们睡了吧。”这样勉强的说笑有什么意思,跟外面那群人有什么区别。
“好啊,我也困了。”蒂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一会儿,似乎睡着了。
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不仅是蒂娜吧,托也会问的,所有麻瓜世界所有的朋友都会问的。到时,每个都这样带过吗?我慢慢的想着一切,似乎不但说中国的苏溪像一场梦,连在霍格沃兹的一年都像一个虚幻的梦,只有这里,只有眼下才是真实的。我的朋友、我的生命、我的生活、我的梦想都属于这里,属于麻瓜世界。对我来说多余的那部分说魔力、是魔法世界。
“蒂娜。”我小声地叫了她一声。
蒂娜马上睁开了眼睛,那一池幽蓝,澄澈如大海,我看到我对她的感情,深深的深深的,我忽然明白她有多重要。
“蒂娜,这是一个秘密,无关利益,是关系到我的生命的,关系到特伯乐的村外的。”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想把所有的话说出来。
“不要讲了,”蒂娜掩住我的嘴。
我看着她,有点脑袋不够用的感觉。刚刚她不是也想知道为什么吗?
蒂娜难得温柔地说,“不要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总有那么一些秘密是我们不愿意说的。”
我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蒂娜。
“我们该睡了吧,明天起不来就糗大了。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蒂娜说。
“对。”我闭上眼睛,“晚安。”
“晚安。”
刚刚我也是一时冲动,细细想来我到底会不会说出来还是未知数。即使我真的说了,难保我会不会后悔偷偷一忘皆空她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一定要消除任何可能泄密的因素。当初我把我是巫师这件事告诉安德森管家时,更多的是考虑普通人对我这种拥有特殊力量的人会不会有隔阂畏惧而排斥。但是,安德森管家后来却再三叮嘱我不能外传。我起初不明白,后来,安德森管家跟我说人们曾经猎杀异教徒和烧死女巫,我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中西文化差异吧,就算是清朝人们最看不起西方文化的时候也不过轻蔑地嘲笑几声,不曾听说过拿传教士气去浸猪笼的。所以,身上打上太深中国痕迹的我不自觉地用中国的观点去看待这件事是大错特错的。
一个女巫成为王室的守护者,这是对女王的欺骗,对贵族的挑战,对天主教的挑战。
我可以躲到巫师界,但安德森管家怎么办?特伯乐怎么办?眼下惦记特伯乐的不是一个两个。对众贵族来说,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加速、大量平民掌握了越来越多的财产和土地的出产贬值,让他们陷入一种尴尬的地位。财富缩水,开销增加。作为保持经济领头发展的家族,其他贵族对特伯乐是又不屑又眼红。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与信任与否无关。无论是为爱丽丝,为安德森管家,还是为我自己。在这里那么多年了,我已经深深爱上这里,爱上特伯乐了。哪怕在中国的那个自己都不能与现在拥有的一切相比。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这里的一切已经比过去的那些,比我的亲生父母,比过去的朋友都重要了吗?我扪心自问为什么?
苏格兰之旅(五)
我翻来覆去,我以为,我是很想念那些单纯的学校生活的,我以为,我是很想念跟父母撒娇的日子的,我以为,我是很想念那种把手言欢的同学的。为什么刚刚会觉得我已经把这里看得更重?
胡思乱想到天微微亮,我才入睡。
恍惚之际,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老豆老母回来了,我一如既往地跟他们撒娇撒赖。可是,老母却斥责我长那么大了还跟没长大一样。我吐吐舌头,抱着爸爸就是不肯松手。
老头宠溺地摸摸我的头,“不要紧的,都长大了。以后把着我撒娇的机会只怕没有多少了。”
老母气恼的说,“是是是,你就纵容着她吧。将来嫁人了也像这样扒着老公撒娇吧,看看不笑掉婆家的大牙。”
“这不是前几天跟单位出去玩都没时间陪小丫头妈?你就随她吧。”老豆说。
老母撇嘴走掉了。
我摇着老豆的肩膀,“还是老豆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