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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院队队长,魁地奇的狂热爱好者。
“我不介意挑战一下击球手的位置的。”我狡黠地眨眨眼,简短地结束了回答。
之后,想当然,潘西中规中矩的答案最终输给我。而布雷斯弃权,德拉科轻易地成为首席。布雷斯后来说,他其实早知道我会被为难,所以才特意去看戏的,否则,他早就弃权了。
我觉得他的话半真半假。对于他为什么会弃权,我猜跟他的家庭有关吧,总是及时闪避风高浪尖的家庭,作风是不会选择做最高领导这么显眼的位置的,何况还得对上德拉科那条喷火龙呢?日后他成了马尔福家主来翻这一笔旧账就不值了。
但之前参加竞选,让首席有两个出色的人在争,其他人就退避三舍了。这样一来,实际上为家世出色、但心智偏低的骄傲小龙扫清了道路。虽然德拉科不懂这些,但这么得意的事他不可能不写信回家报告的,要知道他平时两天给纳西莎一封信,每星期给卢修斯一封信的。德拉科最崇拜的人是卢修斯,开场白经常是“我爸爸XXX”,可是,卢修斯很少称赞德拉科。成了首席,德拉科一定会写一封超长的信给卢修斯详细描述他是多么厉害地成为了首席的。
也就是说,等于是扎比尼家族给马尔福家族送了一份大礼。
扎比尼家族虽然也是实力强大的家族,但跟马尔福这巫师界首富还是有很大距离的,就像是普通的亿万富翁和比尔·盖茨的距离。一向选择在各利益集团中游走的扎比尼家族是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个可能的盟友的,尤其是像马尔福这种远超自己的大家族。
番外之安德森管家
时至今天,我依然难以忘记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
那天,爱丽丝夫人又一次悄悄地甩掉保镖,到中国城去了。我知道她想独自一人怀念伯爵大人。我便没有派人跟着,毕竟在过去的十三年里她曾无数次这么做也没有出过事。那么多年来,我早就知道爱丽丝的命令是不容违背的。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在今天被人抢劫。我马上带人赶过去,不敢想象素来从容优雅的爱丽丝夫人会变成怎么样。
当我下车,看到爱丽丝夫人坐在一家简陋的商店里含笑和一个小女孩说话时,我的心放了下来。尽管夫人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尽的惊吓,但她眼中温和的笑意是我绝不会看错的。
于是,我有些好奇,夫人一向都是高傲的,就像每一个传统的英国贵族一样,有种刻到骨子里的骄傲和优越感,虽然有绝对完美无缺的礼貌和教养做外衣。他们谦虚只是因为他们不是完全完美的,而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认为自己不如别人。这样从心底散发的温和,这有寥寥几人能得到。
当我正面看到她的时候,阅人无数的我惊讶了。明明是长得很西方的一个小女孩,竟能让人生出见到伯爵大人的感觉——温和有礼、宁静灵动、从容不迫,小孩子的清纯可爱、中国人的傲骨和谦和与西方人的自信和耀眼并存。这是两位少爷和小姐都未能做到的融合啊。
当她听到特伯乐时,似乎有些疑惑,但很快是惊讶和了悟,然后恢复平静,就像微风吹过的湖面,会有一些淡淡的波纹,但很快就消失,根本没有进入她的心里。
回到特伯乐城堡后,爱丽丝夫人说过几天就邀请她来玩时,我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出于习惯,排除夫人身边的可能的危险的习惯,我派人去调查她的背景。当我拿到结果,我第一次在夫人门前徘徊再三没有进去。直到华格纳夫人从里面出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还是进去把调查报告交给爱丽丝夫人了。
夫人拿着报告沉默了许久,那个女孩子实在太有问题了,出身在纯粹的西方家庭,没有和任何东方人接触过,怎么会有那种中国世家子弟独特的气质呢?以前伯爵大人曾经安慰过觉得竭力培养一个像伯爵大人的子女却感觉成功不了的夫人,“即使人的品质可以培养出来,但气质却是要在那种代代相传的百年世家的环境里才能培养出来的。”
但夫人还是邀请了她来特伯乐城堡做客,并亲自带她游特伯乐城堡。她的表现更让我感觉矛盾,一个5岁的孩子,即使教养再好再聪明,最多是惊叹这里的宏伟美丽吧,但她却不一样,她慢慢地走着,细细的欣赏,不像她的兄弟那样或惊呼不断或瞪大眼说不出话,她没有说任何话,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的赞美。这样一个人不能让人不心生好感,但这样一个小女孩,尤其是有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孩子对比后,又实在让我不能不生出警惕——她,太危险了。夫人是主人,她可以随心做事,但我们作为忠实的仆人却不得不提醒她,提防可能的危险。
特伯乐一向不乏敌人,千年下来积怨多少我们都数不清,这种不定时炸弹不能出现在夫人身边。
特伯乐家族有培养自己的黑道势力,在必要的时候或特伯乐家族不方便自己出手的时候,会出动这股力量去做事。我曾经想过动用这股力量的,管家其实是一个家族中除家主以外最有实权的人,虽然地位低于所有的主人。
我真的这样做了,但不知为何,他们几次出手都半途而废。在我责问报告他们的缘由时居然是杀手临时手抽筋、车子在半路爆胎无法及时赶到、天气预报不准雾太大狙击手看不到她千奇百怪的理由,但每一个都不像是后面有人刻意操作,就是一串巧合。在我下一个指令发出之前,夫人知道了。本来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她的,但我没想到连一个月也瞒不了。
她冲我大发雷霆,责问我怎么能对一个那么小那么无辜的孩子出手,最后,没有惩罚我。
我们都知道如果特伯乐家族需要,什么手段我们用不出来呢?只是,夫人喜爱那个孩子罢了。那种风采,除了伯爵大人,我再没有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却偏偏那么可疑。
夫人很喜欢她的陪伴,却明白我的忠心,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在夫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责难中结束了。
于是,每次夫人邀她过来,我就在一旁小心谨慎的观察她。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如果不把她不同于年龄的聪慧算进去的话,但是她在学校的表现就是一个天才。
慢慢地,来这里多了,慢慢地,她似乎染上了特伯乐的贵族气息,增添了高贵大方、宁静淡雅之感。夫人就更喜欢她了,发现她对经商、观察贵族生活显得十分好奇之后,夫人竟然索性带她在身边教导,还把一些小产业交她练手。这不合规矩,但我明白为什么,因为她太像夫人最想要的自己和伯爵大人的合体了,她又认真好学、聪明伶俐、一点即通,夫人教起来也是轻松又有成就感。私底下,我曾不止一次听到夫人叹息她不是特伯乐家族的血脉。
但是,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她最多高兴一下,骄傲自大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她很出色,却完全没有小孩子的自以为是。她有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认真做事的时候光芒四射,平时却锋芒内敛。被小少爷和小小姐无故刁难时,一笑而过,显得雍容大度。打理生意时精明干练,下属关怀备至,对每一个上门的客人都和和气气又不失身份。如果说一定要从她身上提出毛病来,那就是天真和稚嫩。这是她唯一像一个孩子的地方,完全没有受过社会大染缸污染的孩子,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不知耍弄手段,以诚待人以真待人。
夫人去世那天,她早早就来了,看起来很不安,却不肯讲是为什么。
我旁敲侧击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跟我说她做了噩梦,所以想见见夫人。
难得见到她那种孩子气的扭捏,我不禁失笑,所以,我就上去找夫人了,没想到她竟一言成偈,夫人真的去世了。
我下来告诉她,她脸色刷地惨白了,然后精神恍惚地走了,想来她对夫人也是有感情的。
之后,我几度拦下琳达小姐找她麻烦,也就慢慢很少见到她了。
我也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有没有想念这个我照顾了一年多的孩子,但作为一个忠心的管家,未知的她代表着未知的危险。她对谁都是温和的笑脸,但也对谁都没有敞开心怀,而且据眼线回报,夫人去世后,她拾掇在她打理的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的店铺动手脚的经理人——米罗·达哈达斯时的狠劲可是连二十年来到处打滚的探子也胆栗的。估计是一个逼急了发起狠时比谁都铁石心肠的人。放任琳达小姐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