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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自责的神色、后悔的表情、懊恼的态度,我心里的欢乐一扫而空,“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怀疑。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我咄咄逼人,教授面上却只是不为所动。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教授伸手想放到我的头顶,我闪开了,他放下手露出一丝嘲讽,“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怒气充斥了我的胸膛,无法发泄,无从发泄,我说话的声音忍不住越来越大,为什么我这么用心,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可是,在教授眼里,只是小孩子的嬉戏。我以为他是能明白的才会避开我,但是,他却是用一种包容小孩子的心情来对待我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把找礼物的手收起来,我竭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教授的表情一点松动也没有,我很失望,自尊心也收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弯腰行礼,保持着贵族的风范,挺直腰走了。
我想要他的爱情,但是,不要我逼来的,我要他出自本心的,如同我爱他一样的爱我。我可以主动追求我爱的男人,但是我的自尊还不允许我乞求别人施舍我爱情。所以,哪怕我多想留下来,我也要走。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走慢一点,走慢一点,希望他能留下我。哪怕只有一句话,我也会放下高傲的自尊心留下。可是,他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
开除 。。。
情人节之后,我再也没有可以去见教授,教授也没有明显的避开我了。
我叫安德森管家增加了我的工作量,社团运动也抓得紧了许多,忙碌、忙碌、再忙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思考再思考还是没有结果,徒增心烦,于是,我把自己埋葬在工作之中,希望这些事情能暂时放到一边,我需要冷静一下,不但是对我的情绪,我也是想知道我怎么会做这么多冲动的明显不符合我的风格的事情出来。还有,我的爱情也需要冷静,我需要确定我到底有多爱教授,已经做的值不值得,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将来还可以为教授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特伯乐的未来,电子公司、软件公司、新能源公司、饮料公司等等,这些都是我不熟悉的,我拿手的其实是零售业。
最近,我在看奥特莱斯的资料。奥特莱斯是一种始于19世纪晚期的零售业态。最初是公司坐落于自己工厂内部、以折扣价为雇员提供自产商品的小型公司商店。七十年代被VF集团重新开发才出现具备现代意义上的“奥尔莱斯”商店的所有特点:远离城市中心,提供比正常零售渠道价格低出许多但多数为过季或库存的产品。它不会与常规零售渠道形成冲突,同时还能有效消化库存,吸引了众多奢侈品品牌进驻,目标市场是中产阶级。它主要是考量管理者的人际关系和市场推广、广告以及库存,不属于技术活,十分简单的经营方式,但正因为它的低门槛。在建立名声之后,蜂拥而来的追随者众多,想要站稳脚并不容易。奥特莱斯在美国,渐成流行。在欧洲和亚洲却是一片空白。这也是未来发展的态势。因此,我把目光放在这一块迟早会红起来的业务。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喜欢大品牌、低价格,而他们正是这一块消费的主力部分,抢先发展,有好无坏。
坐在社团活动办公室,我慢慢地翻看着资料,好像聚精会神,实则在走神。
“不好了,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了。”办公室的门被撞开。
我第一时间赶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我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无力和乌姆里奇对抗。我恨恨地站在那里,发现我跑的太快,竟然连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的原因都不知道。
这时,黑色的袍角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教授,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来,之前我的举动已经太轻率了,那样的轻浮连我自己都看不上眼。
我沉默地看着教授,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敲门进去了。
大概是十分钟吧,我听到了争吵声。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我是魔法部特派的——”乌姆里奇尖声说。
教授的音量也提高了很多,“不管你是谁,我才是塞丽娜?斯普雷扎的学院长。你有权关她紧闭和扣分,其他的,只有我才能决定。”
门突然开了,塞丽娜走在前面,后面是斯内普教授。
还有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的乌姆里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搭上塞丽娜的手,摆出亲热的姿势探究她的表情,很好,不愧是我的人,没有害怕只有愤怒。
“我们需要谈一谈。”我故意忽视了教授。
塞丽娜顺从地跟着我走了。但是,却对和乌姆里奇争吵的原因绝口不提。我没有要她说,只是这么大件事自然会传到我耳里。
1991年,局势未明,我刚刚当上首席,孤身奋斗,聪明细心的塞丽娜就由布雷司推荐给我做助手了。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贵族向我输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相信那个人。为什么呢?因为她们最可能是卧底。但塞丽娜不同,她是私生女,多年以来在家不受重视在校受侮辱和排挤的私生女。她想赌一把一点都不奇怪。幸运的是,她赌赢了。我也多了一个得力助手。这从我坐稳了首席的位置之后,这五年来,她顺风顺水地过来,我估计她几乎忘记那些谩骂和侮辱了。今天却被乌姆里奇翻出来,连同塞丽娜的妈妈也被扯出来,不干不净地被当众嘲笑了一番。自尊心受不了不说,自己尊敬和深爱的妈妈也受到侮辱,塞丽娜怎么可能忍下来。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塞丽娜要是想继续下去,我也会支持她到底的。
第二天,公告栏里除了告示,凡十人以上的集会组织都要向乌姆里奇报备才能继续下去。我知道这是乌姆里奇的示威,但是,我只是派了一个干部去报备一声,然后让部长们该干嘛干嘛去。
也许正是我这种态度最容易几次像乌姆里奇这种自视甚高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很快我就被找去谈话。
“特伯乐小姐,据我所知,你的社团联合会还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乌姆里奇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
“我以为我已经派人来跟你报备了。”我冷淡的说。
“报备——”乌姆里奇的声音高了八度,我依然不为所动,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我,“我以为通知里写得很清楚,你需要请我批准,而不是随便找个不起眼的人说两句。”讲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压不下尖锐。
“社团联合会的各方面手续都是合法合理的,得到了学校和教授们的认可的,被写入学生要求的公立组织。它不需要批准才能运行。”我漫不经心的说。
乌姆里奇的脸涨得通红,“你竟然敢这样藐视魔法部的权威!!!我要关闭你的社团联合会!!!”
我淡淡的说,“社团联合会的成立是经过校长批准以特例成立的,要关闭,那也要校长同意。”
乌姆里奇的脖子变红然后变粗,最后,她喘着粗气说,“很好,我会向部长请示的。”
我冷笑着走掉,无视她。
第三天,费尔奇又钉了一块禁令上去,“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