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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欢呼,然后高高兴兴地开吃了。与此同时,奶奶迅速吃起来。
苏溪细细地剥了焦黑的番薯皮,不浪费每一点没焦的部分,这才开始吃。
等她开始吃的时候,奶奶已经吃完两条,拿了第三条了。
苏溪本能地抓住奶奶的手,“你不是说任我吃吗?”
奶奶奸猾一笑,“是啊。只要还有,你吃得下都是你的。”
苏溪傻眼了,赶紧把最后一条抓到手里。
奶奶也没跟她抢,慢慢享用了最后一条。苏溪才在剥第二条番薯的皮,这会儿嘴有空了,苏溪开始抱怨,“奶奶你说话不算话,平时你都会给我两条番薯的。今天讲得那么好听,结果我还是只得到两条。”
奶奶把番薯皮甩到地上,洗干净手,“记得扫地。”然后悠闲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跑出去,回到东屋,盖上被子大笑,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傻,给奶奶这样玩过。然后很囧,我怎么那么贪吃,不知道让给奶奶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其实,我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我曾经拥有过这些人、这些关怀,现在我还有另一些亲人,珍惜好他们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例如安德森、例如哈利、例如教授、例如姨夫姨妈??????
我一惊,教授在我心中有那么重要吗?第三个就想起了他。
“看来你想得很清楚嘛。”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一个激灵,我马上知道那是谁了。
“奖赏你一个消息吧。你那根魔杖,不仅仅是一根魔杖,更重要的是,你可以用它起死回生一次。但是,有一个限制条件,就是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使用。”
我接收到一段魔咒,然后,脑海中再没有其他信息。
我试着在心里叫了几句,“Hello?Hello?Hello?”无人应答,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换谁知道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随时窥探你的想法都会觉得不舒服的,但我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有时候,我会请他们带我周围走走,还吃到了多年不见家乡风味——虾公饼。更多的时候,我喜欢观察苏溪和家人的互动,感觉好像我有了第二个充满快乐的童年。
快乐的时光溜走得特别快,一眨眼,七天就过去了。
我收拾好心情,跟爷爷奶奶道别,苏溪看着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爷爷奶奶依然一句话都不提报酬的事,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粤语,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说一路平安。
上到车上,我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爷爷,这才离开。
里面是十万英镑,我知道,灾难离这个家越来越近了。奶奶突然发病——重型糖尿病。如果不是姑母果断的拿出五万块,四处求人买针水,最后救命的四瓶一万一瓶的针水吊进奶奶的身体里,奶奶差点就死了。然后,奶奶每个月都要吃两千块的药来维持生命。对于1994年的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笔巨款。而我希望这笔钱可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给了这笔钱,我也不能再来了;只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却给了那么多钱,实在是太奇怪了了。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再来,开溜一次之后,我以后很难找到理由来了,我也应该和前世划清界限了。
遇险 。。。
等我离开广东之后,我就开了手机联络安德森管家。之前留个字条就消失七天,想必他很担心,没想到安德森管家焦虑地说哈利出事了。
我大惊,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告诉我哈利五天前在西藏被人掳走,回来的时候,然后卢修斯联系他,说是哈利在学校教授那里接受治疗了。最新消息是哈利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心急如焚,“那姨夫姨妈还有达力呢?”
安德森管家沉默了一下,才告诉我,达力的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在医院躺着。弗农姨父精神受到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佩妮姨妈整天都在哭泣。
急急忙忙地冲回特伯乐,然后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先去看谁好。
安德森管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建议我先去医院,我听从了他的意见。
在达力的病房门口,我遇到佩妮姨妈,才短短的五天,佩妮姨妈已经瘦了很多。
我上前想问问她达力的情况,可是她转过头假装没看到我。
我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办。
这时,弗农姨父大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大声冲我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这些怪物。你不要靠近我们。离我们远一点——”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请您注意一点。”
安德森管家第一次站在我的前面,“弗农先生,小姐一接到消息就赶回来了。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
“所以呢?我的达达差点就死了。我们受到了攻击,那群人是疯子,你们也一样。”弗农姨父的手指几乎伸到我的眼睛。
“这位先生,你再在这里咆哮,我就要叫保安了。”护士小姐呵斥弗农姨父。
我的心冷到了极点,虽然我能够了解姨父姨妈的保护自己儿子的想法,但是,不等于我能接受。我不希望作出让我后悔的事,只能紧抿着嘴不说话。
“是的。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叫保安。”弗农姨父激动的说。
一道红光击中他,佩妮姨妈上前弯腰扶住他。视线越过他们,教授站在后面,仿佛从天而降的骑士。
看着教授给达力灌了魔药,佩妮姨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知道安德森管家说谎了,事情绝对没有两根肋骨那么简单。
给达力灌完药之后,教授默默收好了瓶子,然后,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再后来,转身走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托。
我走出医院,安德森管家紧跟在我后面,上车之后,落下帘幕,和前面的司机分开,我平静地问安德森管家隐瞒了什么事。
安德森管家知道瞒不住了,就照实跟我说。跟去的保镖全都死了,死前的表情很恐怖,似乎遭受了极端的虐待。姨父姨妈外出购物,侥幸逃过一劫。达力在别墅旁边的树林里找到,找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别墅上面有一个人们称之为黑魔标记的东西。
巫师们来处理了这件事,达力身上有切割咒和钻心咒的痕迹,最初是送到了圣芒戈魔法医院。后来弗农姨父在那里认识一个叫隆巴顿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被钻心咒折磨到疯了的。然后弗农姨父就失控了,他坚持要把达力转到正常的高科技的能治好达力的医院,也就是麻瓜医院。转到麻瓜医院后,医生们认为达力根本就没有受伤,属于不明原因的昏迷。弗农姨父就转医院,现在,有名气的医院达力都住过了,但是,达力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巫师们不得不在每次送药来的时候先打晕弗农姨父,再喂给达力。
我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可是,达力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爱达力,我知道。但是,我和哈利与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算什么?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故意的吗?
我下车,再次去到达力的病房,拉上窗帘,佩妮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倒在椅子上的弗农姨父。
没忘记我们不能再假期使用魔杖,伸手按在达力的头上,我低声念起神之语。
这一次,格外的漫长,格外的令人疲倦。其实,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连续使用五次神之语了。
等我结束之后,达力张开眼睛,看到我,先是安心,焦急“苏溪,哈利,哈利他被捉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我淡淡的说。
“我想,我应该去看看哈利的情况了。”我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特伯乐,我从壁炉到马尔福家,德拉科惊喜的说,“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你知道哈利现在在哪里吗?”现在,我只想知道和我血脉相连的哥哥在哪里。
“他在我家。跟我来吧。”德拉科把我带进一个房间。
我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哈利站在那里,我直接上前拥抱他,感觉到他实实在在的体温,那一刻,我只想说,哈利路亚。
哈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