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办公室休息。等他们稍作清醒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他们确定回不去了,只好留住南京一宿。
当叶光军和蔡治辉带着舒月庆他们来到研究所的时候,上官云青已经下班了,正在等舒月庆他们人过来。
上官云青一见到舒月庆,忙上前与舒月庆握手,笑道:“舒大人,你好,你好,我有失远迎,请多包函。”说着把大家带着到所里面的招待所里,让进一个早已订好的包间。
舒月庆对上官云青作揖说道:“兄弟,我知道你能喝酒,下次到我们百吨去,我请你们好好喝酒,喝个够,今天晚上你饶了我们吧,中午喝得太多了,本来下午回去的,喝多了,没走成。”
上官云青给大家一人敬了一支烟,自己叨上铜嘴小烟斗,说:“舒科长,我们的舒大人,明天早上再走,中午给我们蔡主任面子,晚上得要给我一个面子,舒大人,对不对啊?住宿问题,我马上到前台去给你们安排好,你们不烦了,两个标准间怎么样?我们招待所的价格也适中。”
舒月庆看了一下上官云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有的中午酒意还没有全醒,说道:“面子?好好,晚上就不走了,住在你这儿了,明天一早走,我们两人两个标准间够了,我来安排吧。”
上官云青忙伸手示意他坐下不要动,说:“舒大人驾临,能要你亲自动手吗?我来。”接着对叶光军说:“叶光军,你到服务台去,订两个标准间住宿,然后帮他们把行李拿进去。”
叶光军去订了两个标准间,在苗尺的协助下,又帮他把行李拿进房间,回到餐厅包间,他们已经上菜满酒了。
蔡治辉向上官云青竖起大拇指,赞他招了一个大学生助手,还夸奖了一翻叶光军,说中午为了完成你交给他的指示,他不停地跟我说,不错,兄弟什么时候能也为我招一个,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助手接我的班,不能凡事都要自己出面。
在喝酒的时候,明显要不比中午少,可能是大家的酒喝得差不多的原因,上官云青还是一边敬酒一边谈到那二十万的款的事,请舒科长高抬贵手,给办一办,带着一种恳求的神情,没有结果他就不停地向舒月庆敬酒。
可是酒量招架不住的原因,舒月庆最终同意回去后给他办,上官云青这才露出放松的表情,就喝酒随意。
这顿酒喝的时间要比中午短,是舒月庆不停地要休息的原因,说昨天为赶路,夜里坐火车,基本一夜没睡,现在酒又都喝多了,很累的。
因为款落实了,上官云青也不再劝酒了,也看得出舒月庆他们不能再多喝一杯了。两个小时后便结束了晚餐,这时上官云青接到妻子的电话说,孩子生病发烧了,需要送儿童医院去,请他马上回去。上官云青听说孩子病了,心里比较着急,向大家说明了一下情况,说自己得先回去送孩子去医院,请大家原谅,不能继续陪大家了。
舒月庆和蔡治辉催他赶快回去给孩子看病,这里不用他陪了。蔡治辉表示他在这里照顾陪舒科长,请他放心吧,赶快回去,要不然老婆在家着急。临走时,上官云青叮嘱叶光军陪好舒科长他们。
叶光军和同蔡治辉将舒月庆他们扶进房间休息,他们一到房间个个都倒头躺下了,不一会就呼声震天。叶光军坐到舒月庆的床边想和舒月庆多讲讲话,请他多熟悉熟悉自己,可自己酒喝得比中午多了两杯,头一直发晕,心脏跳得比较快,胃一直翻个不停的,脸涨得通红。坐在旁边的蔡治辉对叶光军说:“叶光军,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八九点钟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由我陪着舒科长,一会就行了,我和舒科长已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今天做得很好。”
叶光军感觉有一股热流要从胃里涌出来,难受极了,两只眼睛睁不开,也想早点休息睡觉,于是也就没有强行留下来陪舒月庆了,谢谢蔡治辉后,便走了,刚走到楼下,实在压不住胃里的酒了,忙跑到马路旁边呕吐了起来。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地回到宿舍的。
两天后,上官云青吩咐叶光军出差去安徽,路线是先到万吨矿找舒科长,找舒月庆办业务款的事,接着分别到旧集矿、胡集矿和李集矿去一趟,时间为一个礼拜。然后又交待好叶光军,到各个矿上去找谁找谁,让叶光军都与他们见见面认识认识,以后要经常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的,然后又借给叶光军一千元的差旅费,讲了一些出差规定,什么住宿费每晚不得超过三十块,吃饭标准一天十五元,车票实报实销,超过范围的自己贴,单位不认,在外要节约,有什么情况急时跟自己联系等等。
叶光军整理简单的行李,第二天一早乘去淮南的火车,下火车坐中巴,坐了中巴又坐三轮马自达,然后徒步走过一段路,路两边没有房屋和商店,都是金黄的小麦农田,四处打听找到矿区,心想,那舒科长几天前在南京一起见过面,喝过酒,应该还能记得起他。叶光军走进矿区问舒月庆的办公室在哪?对方问是哪个部门的?叶光军说是采购科的。对方说采购科不在矿区内大楼里上班,在马路另一头的业务大楼办公。叶光军看看时间已是快三点钟了,中午还没吃饭,肚子有点饿,于是先到矿区大门口的一个小吃部,吃了一碗面条,还真便宜,一块钱一大碗。
叶光军找到了舒月庆的办公室,舒月庆不在,见到了苗尺,苗尺给叶光军倒了一杯茶,说舒科长有事出去了,明天才过来,然后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一会儿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与叶光军招呼也没打一声。叶光军感到纳闷,心想,你们到南京的时候,我们都热情招待你们,我来了好歹也是一个客人啊,就这样把我掉了一边,转念一想,也难怪人家这样对待自己,因为自己是来求他们做事的,他们是买家,我们是卖家,现在是买方市场,所以人家大,人家要了货后,我们还要装孙子跟人家要钱,没必要对我热情啊。
叶光军心想,人家没道理热情招待我呀,况且这次来,我也没有送礼给他们,所以他们的傲慢行为,应该理解,因为我和他们的位置不同,如果反过来了,那可又是一样了,不能怪别人,坐在这里等就等吧。
叶光军独自坐在舒月庆他们的采购科的大办公室里,里面虽然有两个人在,但都不认识,近一个小时了,没人过来搭理他,心想自己一直坐在这儿像个傻子似的,来万吨矿主要是来找舒月庆的,舒月庆他明天才来,今天也不在,天快黑了,得出去找一个旅社安顿下吧,明天上午再来。于是问其他人,舒科长不来了,苗尺会过来吗?一位男子答道,苗尺回家睡觉去了,不来了,问叶光军是来干什么的?叶光军说是来找舒科长的。那男子头也没抬,回答一声“明天再来”。
叶光军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准备明天再来。出来后开找矿上招待所在哪?这个矿区还很大,找了一大才找到矿区招待所,可进去一问,这个招待所只吃不住,没客房。叶光军只得开始找旅社住。
附近没有一个像样的旅社,全是私人多盖出来的几间瓦房,门前挂一个牌子“旅社”。叶光军问了几家,想找一个大一点的有安全感的旅社住下,东找西找最后找到一家有个大院子,叶光军问价钱,主人说大房间多铺的,三块钱一晚,双人铺的五元一晚,单人铺的只有一间,十块钱一晚。叶光军问,你们有营业执照吗?主人说,我们没有执照,反正每个月都有人来收税。叶光军心想,我包里有近一千块钱,看样子在这里还算一个富翁了,我得小心一点,买东西吃饭尽量少露钱,最好不能露出面额为一百或伍拾的,否则可能遭抢劫的可能,看样子这地方还很乱,不安全,可又没地方住,叶光军问,那个单间怎么没人住的?主人说,人家嫌价钱高了。叶光军暗笑,十块钱的价钱还高?于是装着没钱的样子,跟老板讨价还价了起来,最后砍下了两块钱,八块钱一晚,叶光军窃喜,定了下来。老板问住几晚?叶光军说暂时住一晚上,如果明天不走还继续住你这里。叶光军付过钱后,索要发票,老板说没有发票。叶光军想,没发票回去怎么报销啊?这时老板说给他开个收据。叶光军问,你没执照哪里来的章呢?没章,我回去也没法说明啊?老板笑道,你放心,我自己用木头刻了一个,专门为你们这些需要报销的人用的。说着,开了一个收据,盖了一个红章给了叶光军。叶光军无赖只好接收,心想八块钱也不多,上官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