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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医生的老婆说:“好吧,那你就等一会儿。这里有椅子,你坐着总等,站着累得慌的。”说着递给叶光军一把椅子,接着说:“其实你们教书也累啊,天天站着讲,不像我们,在地里累了或腿酸了,就落屁股在地上能坐着息息,你们可就不行了,没那么自由了。”她一边做着家务一边与叶光军搭腔说话,回忆谈及一些有关叶光军母亲以前为人的片段。从她的回忆话语当中可以看出孔医生的老婆对叶光军的母亲还是很了解的,很敬仰的。渐渐地叶光军对医生的老婆有一种敬爱由然而生。孔医生的老婆还向叶光军诉说了她的儿子孔文成学习不用功,整天只晓得玩,她还说她经常把叶光军考大学的实例讲给他听呢。叶光军听了觉得有种内疚感,考上大学并没有给他的家庭和父母亲带来丝毫的欢快和舒心,但嘴上还是劝她如何引导孩子学习。
等了一会儿,孔医生还没有回来,叶光军准备不再等下去了,回家了,下午可能有必要要去医院。这时孔医生的儿子孔文成也放学到家了,见到叶光军客气地有有礼貌地打着招呼:“叶老师,您好!”
叶光军出于礼貌:“你好,放学啦。”
孔文成笑着,有点腼腆“嗯”了一声便进房间了。
这时孔医生的老婆听声音知道儿子回来了,于是从橱房里赶出来了,忙指着叶光军对儿子孔文成说:“你看,这就用功考上大学的叶老师,你要象他一样用功学习,不要只想着玩,马上你就要考高中了,你以为人家考大学那么容易吗?”她象是在教训她的儿子。
叶光军决定不再等了,随即告辞要走。孔医生的老婆安慰着他,并把他一直送致大门口。叶光军出来后很失望,心想,还是吃过饭到医院去一趟吧,这样心里才会踏实。
中午吃饭的时候,兄妹两人都沉默无语。还是小莉先问:“二哥,下午你到医院去吗?”
叶光军:“是的,下午我过去。”
小莉:“我能跟你一道过去吗?”
叶光军说:“你过去干什么?你不用过去了,我们一起过去了家里就一个人也没有了,那些鸡呀鸭呀猪啊怎么办?谁来喂它们?你在家吧,我去了后,让爸爸回来,妈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用担心。”叶光军安慰着小莉。
正当叶光军他们兄妹吃饭的时候,邻居石奶奶和赵大婶端着饭碗,用筷子一边划着饭一边走了进来,安慰着叶光军和小莉。
叶光军表示下午去医院看看,想了解一下母亲的病情到底是怎么样?石奶奶和赵大婶俩越是同情地安慰,叶光军心里越是发慌,发毛,对母亲的病情越就是担心,越有想了解母亲病情的渴望,心里焦虑烦乱不安。这时候邻居王伯伯也过来了,对他兄妹俩说了几句同情的话。小莉心情容易激动,外人越是安慰,就越是能够激起她的伤心,所以她饭这时也吃不下去了,自个地坐在那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叶光军说:“小莉,吃饭吧,不要哭,下午我马上就过去,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不要担心,妈妈的病会好的。”说话的声音很沉重。
赵大婶也很伤心的样子,说道:“唉,人老了就没用,就生病。看,小丫头伤心死了,小丫头,你妈妈保证没事的,她老人家以前很少得病,几乎不生病,这次得了病,也不晓得是什么病,我估计不应该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再说她人好,菩萨会保佑她的,孩子啊,你们放心,妈妈她没事的,不要瞎着急,晓得吧。”
石奶奶:“是阿,把我们小莉搞得伤心死了,小丫头,你也不要这么伤心,赵大婶说得对,以前你妈妈呀,我看她从来未得过什么毛病,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听说过,这次得病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大病,小丫头啊,不要哭,不要这样伤心,好好吃饭,乖!”
叶光军现在也没味口了,尽管没吃几口,肚子还是空的,可就是吃不下去,目光变得呆滞,像个傻子,直楞楞地盯着大门外照射在地上的阳光,是如此的残淡,没有任何的生机,象一个病态的老人,颤颤晃晃的身子,一不小心就可能跌地身亡。外面的田野和庄稼是一片荒凉,似乎瞬间就要死亡消失,世界变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王伯伯说:“光军啊,我想劝一下,那就是你今天下午也不要去县医院了,因为是虎子跟黑牛两个人抬着你妈妈去医院的,等他们两个人回来了,然后再问问他们,他们可能知道一点你妈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说着,王伯伯抬腕看了一下手表,继续说:“现在已经是下午快两点钟了,过不到多长时间,他们两个人就回来了,你们兄妹俩也不要瞎担忧,一会功夫,他们就回来了,你们放心,光军你听我的话没错,先等一等,等虎子和黑牛回来了,向他们问问情况,然后再决定,明天你一早就过去,也不算迟,不然你现在一点也不知道,盲目的很,去了也没用,瞎抓。光军,你看呢?想一想,冷静一下。”王伯伯说完看着目光呆滞的叶光军。石奶奶和赵大婶象醒悟了似的,立刻劝叶光军,要求他等虎子和黑牛回来问一下再说,不然心里瞎担心,没底。叶光军缓过呆滞的目光,看着桌子上没有色彩的饭菜,机械地点了点头,认为王伯伯的话有理。
<十四>心情悲痛
叶光军和小莉伤心发愣地在家坐着,想该怎么办?
叶光军到邻居家打探,了解到摆江口的渡船是下午是每隔一个半小时或二个小时一班,然后在心里盘算猜测着摆江船过来可能的时间。
他在家里踱来踱去的,时而站着,时而坐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口走动经过的人,心里透着烦躁和不安,他根据每个来往的人的形象,再看一下手表上的钟点,判断这个行人是不是从土闸乘摆江船过来的,如果是,他就急促地到虎子家和黑牛家去问情况。现在已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了,门口却没有一个从土闸乘船过江模样的人经过,他想现在是农忙季节,来往过江的人肯定很少,于是他自言自语道:“现在三点多钟了,可能回来了,我去看看,也应该回来了。”
小莉说:“可能回来了,你去看看吧,他们早上去的很早。”小莉对二哥的自言自语听得很在乎。
“嗯。”叶光军答应了一声,径直地走出去了,到虎子家去。
虎子家的大门锁着的,家里的人都到地里干活了,没有人在家。于是叶光军又转身低头往黑牛家里去。
黑牛家的门只开着半扇,叶光军走上前去,轻轻地推开了另一扇关闭的门,探头进去一看,没有人在家,只有两只老母鸡刚下过蛋,在堂屋里“咯咯”地叫着,声音很是刺耳,叶光军听了头似乎要爆炸开裂。
“黑牛,黑牛,黑牛在家吗?”叶光军止步停留在门槛处,冲里面喊着。里面没有人应答。于是叶光军又不死心地提高嗓门喊了几声。
“是哪个在找黑牛啊?我家黑牛还没回来呢。”叶光军听出了是黑牛的奶奶声音,他转过身来,看见黑牛奶奶站在门口的菜园地里,手里拿着一把短柄小锹,瞅望着在门口叫喊黑牛的叶光军。
“是我,奶奶,我找黑牛,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回来。”叶光军说道。
黑牛眼睛不是很好,她手搭阳篷,站在原地左瞧右瞧,问道:“你是哪一个?我还没有认出来,你找他有什么事?他回来后我告诉他,要么你晚上过来,晚上他肯定在家,晚上我叫他不出去,在家里等你,我跟他说晚上有人来找他,他就不会出去了。”
“是我啊,奶奶,我爸爸叫叶家仁我是他儿子,您在做什么呀?”叶光军大声说道,怕她听不见。
“噢,噢,我晓得了,你叫光友吧,我家黑牛到现在还没回来,中午也没回来吃饭。”黑牛的奶奶接着又补充说:“我在菜园里起一点马铃薯,洗洗晚上吃的。”
“我是光军,不是光友,奶奶。”
“噢,噢,你看我,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楚了,耳朵也不行了,我还把你当光友了,你们兄弟俩也长得相貌差不多,个子高高的,你就是当老师的那个呀,叫光军啊,真是要死了,我还把你当光友了。”黑牛的奶奶自己埋怨了一下自己,接着又说:“光军啊,要么这样吧,晚上回来我告诉他,叫他在家里等你,晚上肯定在家,你放心。”黑牛的奶奶说着,抖了一下粘在小锹上的泥土。
叶光军说:“奶奶,你不要跟他说了,过一会儿功夫,我再过来,五点半钟是最后一班船,现在没回来,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