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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及额头上分别探了一探。
纳兰明媚脉搏极为微弱,呼吸几不可察,额头一片冰凉,如果不是三生神契的作用,叶长生甚至要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去。
一霎间,无边的怒火自他心中涌了上来。他一手抱着纳兰明媚,走到连城玺身边,黄岩砖狠狠砸了下去。
连城玺受此重击,原本便缓慢无比的思维登时停滞,立刻昏迷了过去。
随后叶长生又走到郑明德身侧,在他惊恐的眼神当中,高高举起了黄岩砖。
在被黄岩砖砸到之前,郑明德还在大叫:“我是剑宗之人,你不能伤害我。”
叶长生冷冷一笑,理也不理,便将他砸晕在地。
远处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虬髯大汉同四五名服色各异的修士向这边奔了过来。
眼见叶长生将郑明德以及连城玺身子拎了起来,向房间走去。虬髯大汉心中窃喜,付道:“这小子敢对剑宗的人下手,嘿嘿,他完蛋了。连城玺似乎也被他捉住了,这样也好,估计他回去以后也没脸去惩罚我了。”
于是他高声叫了起来:“叶长生,还不放下郑道友!”
叶长生犹如没听到一般,将两人丢到一旁,然后伸出一只脚来,踩在连城玺身上,单手抱着纳兰明媚,静静地等着这一拨人的到来。@。
第三三五章有己无人,各执一言
来此之人,居然有好几个熟人一一除了虬髯大汉以外,赫然还有剑宗的武耕农以及吴银枪在内。
吴银枪经过这些年的苦修,已经是金丹后期修为,隐隐有太岳峰第一人的迹象。
其余两人叶长生却是不识,只是看服饰,一名乃是剑宗修士,另外一名却是金狼宗修土。
吴银枪因为上一次曲解秦落霜的意思,下令万剑阁封禁与叶长生的生意往来,后来被秦落霜敲打了一番以后,这些年来对叶长生还算是友好。因此他远远看到叶长生将连城垒踩在脚底下,却并未对郑明德如何,心里便略微一松,知道叶长生还是肯给剑宗一些面子的。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赶紧搞清楚到底发生7什么事。
于是他连忙向剑宗几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胡乱说话。
武耕农对吴银枪颇为不服,不过之前不久他刚刚被秦银霜收拾过,因此最近乖巧了不少,便没有多说,而是冷眼旁观,打算看看吴银枪怎么处理此事。
虬髯大汉瞟了武耕农一眼,见武耕农的眼睛望着吴银枪,于是心猛地一跳,有些许不妙之感。
上一次因为与金狼杂货店走的太近,本文字由烈飘影提供吴银枪被剑宗宗主说了两句,导致后来吴银枪将金狼杂货店馈赠的礼物尽数退回去,然后再也没有踏入金狼杂货店一步。
因此,可以说吴银枪乃是剑宗中,比较不待见金狼宗的那一类修土。如果是他来主今天之事的话,说不定金狼宗要吃亏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吴银枪已经走到叶长生身前,拱了拱手,道:“叶道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将我剑宗郑明德与这一位一一”
说着,他指了指叶长生脚底下的连城垒,继续道:“这一位金狼宗的道友,尽数擒了下来?”
擒了下来这几个字声音说的非常大,他的意思便是告诉跟着他来的几个人,不是我吴银枪太软蛋,是这叶长生手段太狠,你们没看这两人都被他擒下来了么?因此情势未明之际,还是先问个清楚再说,反正多说几句话不会掉块肉不是?
武耕农干咳一声,有不满之意。吴银枪却不理会他,继续望向叶长生,等着叶长生的回答。
便听得叶长生冷冷地道:“在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贵宗及金狼宗修士对我道侣下毒手之事,还要贵宗及金狼宗给我一个交代。”
吴银枪不禁为之愕然,愣愣地道:“不会吧,郑明德胆子这么大?”
虬髯大汉却是心中暗惊,忖道:“那郑明德看上去一幅老好人之状,怎么可能主动对纳兰明媚出手?如果真是这样,而不是叶长生主动出手的话,那这番可有些麻烦了。”
干坏事之人,最担心的便是被人抓了现行。这郑明德此番动手对付纳兰明媚,又被叶长生擒住,便是剑宗宗主来了,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多只能许给叶长生些好处,将郑明德换回来。
叶长生却是不知虬髯大汉先前也在此地,正要说话之时,吴银枪已经回过头来,盯着虬髯大汉,道:“张道友,到底适才发生了什么事,你须得好好说清楚。”
虬髯大汉望了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又望了望叶长生怀中生死不知的纳兰明媚,沉思了下,道:“我们前来此地寻叶道友询问上次金狼杂货店受袭之事,不料叶道友的道侣居然口出不逊,还扬言要我们赶紧滚开。于是我激于义愤,便同纳兰道友过了几招,却被纳兰道友所伤。此后我宗门连城师兄出现,他让我疗伤完毕以后,便即离去。再往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归根结底,打起来的起因还是他与纳兰明媚起了冲突,当时虽然两人都有辱骂对方,但是先出手的可是他。因此他便将纳兰明媚的辱骂之言说的更难听一点,先将水搅浑了。待到以后,即便是纳兰明媚醒过来,有了先人为主之念,别人也未必会认可纳兰明媚的说法。
吴银枪回过头去,望向叶长生,有些为难地道:“叶道友,你看这样可好,不如我们先将郑明德救醒了,问问他事情的经过可好?”
叶长生思忖片刻,道:“可以,不过要去房间里,而且只允许你一个人足艮我进去,听郑明德讲述今日之事。”
他的意思很明显,认为虬髯大汉在乱说,为了防止虬髯大汉给郑明德做出什么暗示,有必要分开询问。
吴银枪想了想,自忖自己修为并不比武耕农强,而武耕农都会被叶长生生擒,那么他就更加不济了。因此叶长生要对付自己,并不需要玩什么花样,更何况,他和叶长生关系还可以,以他平日对叶长生的了解,叶长生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于是他点点头,道:“甚好,本文字由烈飘影提供我这便去和叶道友询问下郑明德事情经过,麻烦诸位先在外面等一等。”
武耕农嘴巴动了一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叶长生抱着一人,拎着两入,进了房间,然后吴银枪跟着他走了进去。
适才远远看到之时还不觉得,如今跟着叶长生后面,靠近了看,吴银枪才发现,郑明德似乎受创颇为严重,尤其是胸部以下严重冻伤,灵力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便是**亦受到不轻的伤害。至于那狂妄无比的连城垒便更加凄惨了,整个人都被薄冰冻在了其中。
也不知道叶长生施展了什么手段,才将两名强力修士一齐擒下。
叶长生将纳兰明媚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连城垒丢在地上,手掌放在郑明德头顶上,灵力一转,向他经脉一冲,便将他从昏迷中激的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郑明德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吴银枪,于是他惊恐地大叫起来:“吴师兄,快救我!”
吴银枪咳了一声,道:“郑师弟,你赶紧告诉我,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会和叶道友还有纳兰道友冲突起来?一定要说的详细一些,大家的说话也要一一复述清楚。”
郑明德愣了一愣,望了旁边满脸寒霜的叶长生一眼,这才发现形势并不是很妙。眼见叶长生同吴银枪都眼睁睁地望着自己,郑明德无奈,便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郑明德复述事情经过之时,自是不会说他被连城垒一鼓动,便准备对叶长生及纳兰明媚下手。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告诉叶长生及吴银枪:“当时纳兰道友接连释放禁法,将连城垒制住。那边连城垒虽然在一直怂恿盅感我上前动手,但是我老郑一向老实,哪里敢做这种事。因此我只是想进房间看看叶道友在没在,不想纳兰道友居然误会了我,又释放了一个大范围禁法出来。我老郑不擅与人动手,因此反应便慢了一点,便被这禁法击中,无法得脱。再往后,便是叶道友出现,将我打晕了。”
地上的纳兰明媚接连释放了三个禁法,一时半会估计不得清醒,因此即便他说话暗藏私心,暂时也没有人会知道。
叶长生同吴银枪对望一眼,均知郑明德这话虽然有不尽不实之处,但是大概应该是没有错的。因为普通人即便在撒谎之时,多半也有条理,同事实真相会有雷同之处。
于是吴银枪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郑师弟,你真是糊涂啊,叶道友同我剑宗关系交好,那种情况下,你应该帮助纳兰道友对付连城垒才是,怎么能去房间观看叶道友的状况昵?”
郑明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