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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确实不能说。”他的表情相当为难,思索了很久,才开口。“我只能告诉你:在日本这五年,我没有自由我所做的一切都要受别人摆布。”
“谁?你爸爸?”
“可以这么说。”
“你必须听他的吗?”
“必须!”他的口吻非常坚决,这个事实毋庸置疑。
“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他一直没告诉我原因,很多年后我仍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胁迫能剥夺一个男人的自由,能让叶正宸甘心受人摆布。
我又问:“他让你和我分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的答案有些含糊。
“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
他笑了,又换上漫不经心的语调:“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呀,活着也是个色鬼唔”
他吻住我,用极尽缠绵的吻攻陷我最后的抵抗。
好吧!
就为他一句:“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豪言壮语,我原谅他这一次!
结束了抵死缠绵的热吻,他问我:“丫头,你饿不饿?”
总算问了个有人性的问题。
“我饿死了!”我都没吃晚饭,刚刚运动那么激烈,能不饿么!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你想吃什么?”
他满脸期盼地看着我。“我想吃你煮的面!”
经他一提,我也有点怀念热辣辣的担担面。
“好!”
他帮我整理好衣物,处理好一片狼藉,我们回家了
我的公寓重新燃起了烟火味!
我们坐在窗边,幽幽暗暗的《爱》循环播放,他搂着我的肩与我吃同一碗面。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一碗面。
*
食物烟火浓香还未散尽,我的房间又多了点沐浴乳的玫瑰香
我穿着保守的睡衣睡裤走出浴室,叶正宸仍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修改着他的病例报告,浓密的睫毛低垂,半遮住因思索而深邃无际的黑眸。
他已经回去洗了澡,换了件质地柔软的棉质衬衫和休闲裤。这时的他一身闲适,半湿的头发光泽流转,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让我不禁想起他手臂光滑的触感
见他没有离开的打算,我红着脸走过去,委婉地提醒他。“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他的眼睛还盯着屏幕,自然而然说。“我很快写完,你睡吧。”
“那你呢?”我的意思是我要睡了,你是不是也该回自己家了。
他闻言,关了电脑上的病例报告。
我正暗自赞赏他的识时务,没成想他来了一句:“我陪你!”
我囧了!
虽说刚刚结束了一场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戏,可我还是有点没适应这种角色的突然转变。
“不用了。”我的手指暗暗搅着睡衣的衣襟,小声说。
“哦。”他点点头。“那你陪我好了。”
“”
“对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盒子,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打开,小心翼翼问:“喜欢吗?”
纯白色的手表如海鸥般圣洁,白色的表盘薄如蝉翼,纯钢表链嵌着晶莹剔透的白瓷,扣环处刻着一个字:宸。
我惊喜地取出来,指尖拂过手表的海鸥标志和镌刻的名字,真美!
这才是我梦想中送给爱人的表。
手表扣在我的手腕上,他的唇浅吻着我的眉心,渐渐移到我的脸侧。
灯熄了,薄被盖在我们身上。
他从我的背后抱住我,轻声问:“丫头,你睡觉时喜欢穿着衣服吗?”
“嗯!”我以前没这个习惯,自从那天他用三秒钟翻过阳台,我便养成了这个习惯。“隔壁住了个色狼,穿着衣服睡觉比较有安全感。”
“安全感。”他在我耳边轻吟,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安全感”
一缕薄光穿透密布的云层,雨滴悬停在初现的晨曦中,为淡青色的天空蒙了一层混沌轻纱。
衣物与薄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暗含着我的羞怯和他的固执。
“别闹了,天已经亮了。”我窃声说,为这隔音设施不佳的建筑深感忧虑。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不想抱衣服。”
“”
终于,我脆弱的衣物敌不过他的坚持,一件接着一件以无辜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滑腻的肌肤碰触在一起,我忽然发觉他的身体好暖,我冰凉的肌肤贴在上面极舒服,身子自然而然缩了过去
他的指腹轻轻刷过我的颈项,温柔地抚摩,又顺着我脊背的曲线缓缓往下潜行
感觉到他身体的自然反应,余痛犹在的身子开始战栗。
“不要了,我好累”
他贴在我耳后的唇顿了一下,轻呼口气后撤离。
“睡吧。”他轻声说,将一只手伸到我枕上,让我枕着他的手臂,又将另一只从背后绕至我胸前,抓住我的手,把我整个人囚禁在他健硕的身躯中。
身体的曲线密密地贴合,我始终没有勇气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
世界陷入岑寂,静得能听见樱花落地的响声,能嗅到淡淡的芬芳,还能感觉到他逐渐沉稳的心跳声。
我全身放松的同时,一整天的疲惫伴随强烈的睡意袭来,将我席卷。
我沉沉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体温与体温不断地融合,心跳与心跳的契合,呼吸伴着呼吸
来日本这么久,从来没有过这样安稳和踏实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
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在他怀中安静地睡下。
我仿佛回到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她的童谣入眠。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沉沉地睡着,没有梦。
不知几点,我醒来一次,暖洋洋的晨曦照在我们身上。
我眯着眼睛,看见我们的手搭在被子上,他还把我的手攥在手心里,一深一浅的手腕上锁着一黑一白两块海鸥牌的手表
他的表扣上也刻着字:丫头!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
尤其是想到这只手腕属于叶正宸,那个炫目得像天上皓月一样的男人,他真的属于我吗?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知道不是,我只是他生活里的一个过客,填补他寂寞的空白
可是在这段爱情的空白期,我曾完完整整的占据他就已经足够,至于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看看时间,才六点,贪恋甜蜜的我允许了自己再小睡一会儿,重新闭上眼睛,噙着笑意很快睡去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刺眼,我一看手表。九点了!
我的病理课啊!那个爱拿着名单提问的死老头啊!我死定了!
匆匆坐起,正欲裹着被子爬去拿我的衣服
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将我拖回床上,重新用被子把我裹进去。
“我要上课啦。”
“嗯!”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点未松。
“这门课很难通过的。”我说。
“嗯,我知道。”他把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要是挂了,副教授会骂死我的。”
他动了动身体,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谁知他直接压在我身上,笑眯眯看着我的。“你不如请我帮你补习,我包你通过。”
“真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先交补习费吧。我收费很公道,一次一节课”说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口,扣住那一片只被他采撷过的柔软,他的语调明显透露出想我现在肉*偿的意图。
我推开他万恶的手。
“万一不过呢?”那我岂不是很亏本。
“我再还给你一节课,二次。”
“你耍诈唔”
后面的话,我已经无力再说
我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推开他:今天十七号,我数着手指计算自己的安全期是不是这几天。
“不用数了,是安全期!”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讶然。
“我算过了。”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可见我例假时的脸色苍白完全瞒不过医术高明的他。
“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万一出了意外。”
“我负责。”
“”
他又一次吻住我。
被吞没一般,沦陷在他火热的索取和占有中,陷入一片濡湿的梦幻。
今天的他比昨夜更加温柔细腻,循序渐进带着我走进爱的天堂
在他的爱抚和挑~逗中,我深切地感觉到身体被他驯服。
按着他想要的方式,渴望着,呻吟着,等待着,同时也愉悦着
在我的羞耻心完全崩溃,一心期待着再次与他享受爱与欲的洗礼,他又一次试探着沉入我的体内,微微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