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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就把这货从乐岛唤到乾都来了。
可惜,路痴是强大的,即便是他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随从紧紧随行,也请不要忽视他那无与伦比的“方向感”!没错,宫家二少爷他,还是迷路失踪了!
他究竟乱窜到哪里去了!?某路痴的父母兄弟忍不住在内心咆哮了!
养个路痴不容易啊,这得花费多大的人力和精力才能把他找回来啊!
他这究竟是在哪里呢?他的那些个侍卫人呢?真是的!连跟着他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太丢他们宫家人的脸了!依然不肯承认自己是路痴的宫家二少爷牵着自己的马,站在某条大道中央,皱眉,环视了周围一圈,愣是没发现自己的侍卫随从们,心中不由得火大,最终,撇撇嘴,决定自行前往乾都。
不过,去乾都是哪个方向啊?嗯应该是那个方向吧对!没错!就是那个方向!某路痴“确认”了方向后,跃上马,毅然决然地朝着乾都、的反方向去了!
半个月后——
因为强烈反抗继母安排的婚事,宁死也不肯嫁给人做继室,被丢到普渡庵中反省的曹文姝乘着监视她的丫鬟嬷嬷不注意时,偷溜到庵中的后山散心。在她第十次给某个牵着马的少年指了出山前往乾都的路时,内心终于忍不住地掀桌抓狂了!十次啊!他到底是怎么认路的!?
“你等等!”曹文姝终是没忍住,开口叫住了正准备走的对方。
“有什么事么?”少年顶着一张俊美的娃娃脸,看着既漂亮又可爱。
“过来!”曹文姝拉下了脸,伸出手指勾了勾。
“哦。”娃娃脸的宫诗廉很乖巧地按照对方的指示走近几步。
“你向东边转。”曹文姝耐着性子道。
宫诗廉想都没多想地右转了。
那是南边!曹文姝额头刷下了黑线,再道:“向西边转!”
宫诗廉很利落地朝左转,正好又面对着曹文姝,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沉默。
这个方向是东边!行了,少年郎,你就是个路痴啊啊啊!真相了的曹文姝抚额,压下心中的抓狂感,不想自己再给他第十一次地指路,于是,尽量让表情和蔼些:“你是想去乾都对吧?”
“是啊。”
“下山的方向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我又不是路痴!”
你真的不是路痴么?知道的话还会在这里绕了十次都没下去?曹文姝眯了眯眼,明显对此点表示质疑。
“等你下了山,立刻雇辆马车,坐里面,让车夫拉着你去乾都!”对付这等路痴,就得这样,让他坐到马车内,看他再往哪里蹿!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像女人那样坐马车!”宫诗廉反驳道。
“雇车到乾都!没人给你指第十一次的路!”
额,第十一次她还数了次数啊!宫诗廉尴尬地没敢吭声,但心里嘀咕道:姑娘,如果不是为了跟你多说几句话,自己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绕回来呢?
原来,曹文姝到了这后山,越想她那恶毒的后娘就越火大,想她身为嫡女就是因为亲生娘亲的去世,爹娶了继室,而爹不亲娘不爱的!在府里尴尬,那些个弟弟妹妹、奴才丫鬟们更是不把她当回事!
本想着忍到可以出嫁的年纪就好了,却不想那个毒妇竟然把她许给了一个四十来岁,儿子女儿都比她大的鳏夫!对方职位比她爹要高很多,说是什么让她多为她爹和弟弟们的仕途着想,对方虽然年纪大,但年纪大了会疼人,而且没有公公婆婆,这是一门多好的亲事啊!
好亲事!?她呸啊!真要是好亲事怎么不让六妹嫁过去!自己就是宁可绞了发当姑子去,也坚决不嫁!幸好一向不跟自己亲的爹这时候倒表现出了做爹的样子,否决了那桩婚事,不过因为自己闹得太厉害,后娘再怎么说她也得叫声母亲,孝字当头,为了名声着想,爹让她到普渡庵里住一段时间,美其名曰反省,实则是让她避避风头!
恶毒的女人,抽她的筋,剥了她的皮都不解恨!
气愤之余,在这寂静的后山,曹文姝不免骂出了声,更是把跟前的树当成了她那后娘,用脚使劲踹了一阵,这就让迷路进了这山,正想找人问问路的宫诗廉给遇到了。
躲在暗处的宫诗廉不仅把她不带重复的骂句听了个一清二楚,还看到了她活力十足的举动,不由得觉着新奇,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少女,很想接近她,所以就借着问路跟对方搭上了话。不过,能让一个超级大路痴十次都准确地绕了回来,曹文姝可谓是魅力足够大。
那个时候,宫诗廉还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着看到这少女就让他感到心情愉悦!所以,这货还做了几次梁上君子,偷蹿到庵中,打探清楚了少女的来历,更是在曹文姝启程回家的时候,暗地里跟紧了她。
路痴不迷路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可靠的!
譬如说,宫诗廉他成功地跟着曹文姝,知道了她住在哪里!再比如说,他还跟曹府的少爷的朋友搭上了关系,顺利地跟着对方进了曹府,参加了曹府的宴席!
也因此,在某个恶毒后娘设计曹文姝落水的时候,宫诗廉他精准地一脚踹飞了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救了不会游泳的曹文姝。
“怎么可以让外男救了大小姐呢!这不是毁了大小姐清誉么!得负责娶”曹家夫人一脸着急地跑了过来,结果一看见救了曹文姝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俊脸少年,嘎登一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怎么搞的?怎么是她不认识的少年救了那贱人!?
“娶我!”浑身湿漉漉的曹文姝忽然低声对宫诗廉来了这么一句。此时的她哪里还不明白被自家后娘算计了,一想到对方的意图,她就气得发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地死死抓住宫诗廉的衣服,不顾一切地说了这句话。
娶她?宫诗廉低头看了看怀里柔弱中透着坚强的她,这两个字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门,让他忽地明白自己这些日子的举动是何意了!
明了自己的心意的宫诗廉抬头看向曹家老爷和夫人,咧嘴一笑,白牙闪亮闪亮,“老爷夫人不必担心,小生会对大小姐负责的!”
曹家夫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才嚷嚷的话让大家听了个明白,曹家老爷的点头更是让她不敢再多反对,让她唯一有所安慰的是听儿子说,对方是一个家境一般,连科举都没参加过的白身!
一切从简,私下里交换了庚帖,这桩亲事算是订下了。宫诗廉本来准备回乾都,然后让爹娘派人下聘,但了解他路痴毛病的曹文姝避免夜长梦多,后娘再使毒计,更怕这家伙来个迷路,一去不复返,坚决不肯让他离开,想说派个人去就行。
幸而这个时候宫诗廉的贴身侍卫已经找到了他,他便随了曹文姝的意,派了其中一人回去,不仅向巍王凤轩禀告找到了二少爷的这件事,还有二少爷连二少奶奶都选好,让下聘的事情。
家境一般还是个路痴的白身小子!这是曹家人跟宫诗廉接触了解后得到的结论,就连曹文姝都是这么想的,也由于这一点,她接二连三地遭到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的笑话与鄙视,更是让两个已经订亲,未婚夫家境地位都不错的嫡出妹妹在她跟前炫耀了无数次,但不管怎么说,也比嫁给那个四十多岁的鳏夫好百倍!
奸诈滑溜的宫诗廉哪里能那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幸得他此时在朝中也无名气,曹家老爷也不知道巍王之子的姓名,所以,即使交换了庚帖,知晓他的名字,曹家也无人多想一下。
当那浩浩荡荡,抬着聘礼的队伍出现在曹府时,曹府的主子们连带着奴仆们都鸦雀无声地瞪着望不到尾的下聘队伍。
当男方父亲出现在府内时,曹家老爷哆嗦地指着对方:“巍、巍、巍王!”
当某个少年顶着他那张俊俏的娃娃脸好无辜地来了一句“咦,你们不知道我爹是巍王么”的时候,恶毒的后娘翻了白眼,憋屈了个仰倒,内心吐了三升血,气昏了!而妹妹们,集体咬着小手绢,嫉妒!嫉妒!嫉妒啊!
至于未来的新娘子,她嘛,得到消息后,据说是仰天大笑了三声,再没有这么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二儿媳人不错,凤轩很满意,能把路痴的这货顺利地推销出去,实在令人欣慰啊!长子和次子都这么容易地成了亲,做爹的想说将来其他几个孩子的婚事肯定也不用他操太多心!这不,老三宫诗勤的婚事再次印证了他的这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