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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想活了这万恶的
“小姐,我无意冒犯你,这是我身上所有的现金,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嫌少了可以打给我。”林南音看到眼前像个小疯子似的薛子瑶又好笑又好气,内心又有一种难以明状的柔胀。
真是荒唐。
今天是他28岁生日,下午收到哥们李伟的信息,说是在锦江国际大酒店给他开了间豪华套房给他庆生。
平常和几个哥们出来,他们身边都带着女伴,总会嘲讽他孤家寡人没有人爱,才安排了这一出,才开始他内心本能的反感,但是这女人笨拙的动作极滚烫性感的身体一瞬间就让他亢奋起来
他找到手机后翻到那条信息,黑线三秒,是1110房间。脑海里突然闪现刚刚自己按的电梯是10
闪人吧——
听到关门声,她才睁开眼睛。
床头摆着一叠钞票,数了数,吐了吐舌头,这男人出手倒阔绰。
名片扫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名字,名字还面还有一个名字,应该是他的英文名。
气凶凶地抓过电话,打时远的电话已关机。
王八蛋,哼——
她将手机丢到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前已将那勒死人不偿命的叶子给摘了下来,将可恶的分叶睡裙给脱掉,狠狠踩了几脚扔进了垃圾桶。
洗了个长长的澡,像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搓得皮肤发红发烫才出来。换上原来穿来的衣服,将床头那叠钱再数了一遍。
扁扁嘴:初夜嘛,值了,两万块。
将钱胡乱的塞进包里,捡起地上的手机离开了酒店房间。
2。
E城的五月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月份。
天气不冷不热不干不燥,遍地繁花似锦,到处樱红柳绿。
可这样的天气对薛子瑶没有半点吸引力,下雨也好,天晴也罢,她都无所谓。反正哪个白天不是浑浑噩噩混过去的?
在茶馆打了一天麻将的薜子瑶从下午四点开始就不停地看墙上的钟,现在又一不小心糊了一把。
人家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这样心不在蔫都能糊到牌,已经让她够郁闷了,想输都输不了。
如果赌场失点意能换来情场的得意,她宁愿把昨晚初夜换得的两万块全输了。
“算了算了,不要你们的钱了。姐我不来了——坐得我腰痛——”她将自己面前的钱都扫进包包里,不等他们抗议要把输了的钱给赢回来就飞快闪了人。
拦了的士直奔南汀大道的五福大厦。
一上的士,催命一样地催着司机,司机几次都想罢载将她赶下车。
能不催吗,时远就要下班了
到那离时远下班的时间还差五分钟。
下了车,看看时间,大大地松了口气,丢了颗木糖醇进嘴,手一撑,跳上大厦前的花坛,晃荡着两条又长又瘦让男人流鼻血让女人吐口水的腿,对着大厦门口吧唧吧唧地吐着变态。
十分钟后,时远就从大厦门口出来了。
“时远——”薜子瑶从花坛上跳下来朝他跑过去,双手吊在他的胳膊上,两只大眼睛笑成两道弯弯的上弦月。
时远剑眉一蹙,边想甩开她边尴尬地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面孔。
“你好坏,昨天我在酒店房间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害得我差点失/身于别人了”她并不理会他僵硬的态度,原想着要怎么恶惩他,可一见到他,所有的恶毒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还在暗中使劲甩,也没有听她说了什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来啊?今天要罚你陪我去吃麻辣烫哦!”
“”
“别甩我了,时远啊,你看像我这样的女人你到哪里去找啊,又年轻又漂亮又体贴又温柔又大方总之我都觉得自己没有缺点了,别的男人想要还想不到呢。”
“哎,别闹了——”时远的脸沉得像锅底似的。他的确不想让公司员工见到这场景,前几次她打电话到公司都很嚣张地说:“我是时远的新女朋友,让他接电话。”每次秘书要他接电话时都会听出促狭的味道:“杜总,你的新女朋友让你接电话。”
“那陪我去吃麻辣烫我就不闹了。”
“要吃你自己去吃。没钱我给你。我晚上还有事,对不起——”他挣开她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一叠钱给她:“别来烦我了。”
薛子瑶着着那几张粉红色的钞票,眼眶渐渐红了。
“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就是喜欢你吗?我这样也有错啊?你就这样轻贱我的感情?你认为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是不?”
“我有女朋友的,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
“有女朋友有什么了不起?我一年到头都没有见过你的女朋友的影子在哪,何况你又没有结婚,就算你结婚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还是会追你!”薛子瑶甩甩包,满脸委屈地说:“你以前不是对我很好吗?你都说你会帮我,现在你怎么不帮我了呢?你将我拉到半空说要带着我飞得很远,然后你撒手又不管了。”
时远很想说我又不是救世主,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的,他当初的确说过要帮她,而且他也的确帮了她。
“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你没什么事也少来找我。”时远刚刚看到薛子瑶委屈的样子心里还软了一下,可知道像对她这样的女人不能松懈一点,否则对方又得寸进尺,索性作铁面无情的样子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死时远臭时远,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啊。又老又土得掉渣!”薛子瑶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朝停车场走去,气得两眼泪汪汪,直到确定时远不会回头才无奈地低嘀一句:“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怎么办啊”
在广场上站了不知多久,来来处处的男人都向她行各色注目礼,擦干眼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一脸无聊地甩着包包在街上走到华灯四射。
这城市的灯火总是这样璀灿,璀灿得让人极度郁闷,因为所有的喧嚣快乐繁华都与她无关,她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人陪她哭,她笑的时候,发现全世界所有人都在笑,但这笑也跟她无关。
晃荡了半天,腿都快抽了,抬头看到路边一家酒吧,眼睛一亮,推门而进。
原以为是一间电子音乐振耳发聩的重金属音乐酒吧,出乎意料外是一家格调还不错的音乐吧。
可能还不到点,酒吧的人不算很多,散落在酒吧四处的幽暗中,唯有一角舞台灯光旖旎缤纷,聚光灯打在一名穿着热裤黑色吊带高跟凉鞋的韩国女歌手手上,女歌手拿着话筒微张开着双腿摇晃着身体唱一首《I Been Hoping》的英文歌。
声线并不是很好,但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很丰富,并不瘦又不怎么长的双腿在变化不停地射灯中不断扭动,眉眼间散发出来的媚力真是一道醉人的风情。
薛子瑶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要了一瓶12年芝华士,用镊子夹了几颗冰块放在酒杯里。眼睛扫视了一圈地中海风格的酒吧,眼睛又落到台中央女歌手身上,
实在是这首歌让她听不下去,她朝单眼皮的调酒师勾了勾手指:“她多少钱一晚啊?”
“啊?”调酒师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某个瞬间真以为她是蕾丝。
“想什么呢?我是问她在这儿驻唱多少钱一晚?”
“哦——好像是两千吧。一晚唱五首。”
“哇,你老板真阔绰嘛,就唱五首歌给两千真不知道钱有这么好赚?”她简直垂涎欲滴:“喂,我能不能上去唱一首啊?”
“可以啊,不过你唱的话我们不会给你钱,还得你自己掏钱才能唱,五百一首。”调酒师在桔色灯光下擦拭着酒杯,不以为然地说。
“五百?你打劫啊!”
“所以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薛子瑶不服气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粉钞拍在吧台上,朝调酒师极媚惑地一笑:“我明天就会将这五百翻十倍的赚回来,你信不信?”
“喂喂,别闹了,大姐。我刚跟你开个玩笑的,我们这里有专门的驻唱歌手了”调酒师隐隐知道自己闯了祸。
“谁跟你闹,你自己说的五百一首,是不是嫌少啊?”她又从包里抽了几张甩到调酒师面前。
“我的姑外婆,真是跟你闹着玩的,钱你收回去,你这一上台,我的饭碗就不保了老板知道了一定吵了我的鱿鱼。”调酒师苦着脸求薛子瑶。
薛子瑶懒得跟他说,端着酒杯身子一转,正好与小舞台上媚眼乱飞的韩女对上了眼,她举举杯对歌手抛了一个极媚的媚眼,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