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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马四老爷有些不耐烦了,冲众人吼道:“难道她是老虎啊,会吃了你们啊!还傻怔着啥啊,上啊,操她啊!这是命令,”马四老爷咚咚地砸着案子:“快啊,如果你们再不行动,我就跟你们急啦!”
“老爷,”管事再次叩拜:“既然如此,奴才不敬,愿意舍得一身剐,给众大家开个头!老爷,我就先上了!”
“好啊,”马四老爷爽快地说道:“很好,你是最听老爷话的,对老爷的指令一贯是言听计从的,去吧,给大家开个头,操死这个老骚货!”
“是,”管事应承一声,挺了挺身子,运了运气力,又暗暗地给自己壮了壮色胆:没关系,不要怕,在老爷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而是一个不值分文的贱货、不知里外的内奸、万恶的纵火犯!
望着铁笼中曾经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指手划脚、盛气凌人的长夫人,管事满腔的怨气呼地汹涌上来:老骚,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哇,你也有今天!
“哼,”想到此,管事全然没有了最初的胆怯,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铁笼前,哗地打开铁门,将赤身裸体、手上和脚上均扣着镣铐的长夫人像拉老母猪似地拽出铁笼:“贱货,你给我出来吧!”
“唔唔唔,……”长夫人的嘴里绕着马府特制的刑具舌嚼。
这玩意与马嚼颇为类似,在一次陪幼帝狩猎时,看见北方牧人的马嚼,大太监深受启发,在返回南方休假的途中,闲极无聊,大太监发挥出聪明才智,绘制出一张专门给人犯享用的舌嚼来。
马嚼由细铁丝编织而成,在寒冷的北方大草原上,给马匹戴嚼子是为了防止其乱啃乱咬尚未成熟的庄稼,铁笼套住马嘴,眼前的禾苗再鲜嫩,马匹也吃不进嘴去,从而保护了禾苗。而大太监研制出来的舌嚼,却是丝线状的,舌嚼紧紧地缠绕在人犯的嘴上,不仅口不能言,且痛苦万状,从而使大太监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如今,铁制的舌嚼勒进老淫婆的口唇里,使她不但说不出一句话来,还不能低下头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永远昂着脑袋。
“唔唔唔,……”被关在铁庞里,戴着舌嚼,因长久地低着头,长夫人的口腔已被勒破,血水不停地滴哒着,当被管事拽出铁笼时,长夫人终于可以昂起头来,她感觉轻松一些,深深地喘息着,唔唔地叹着气:“唔唔唔,……”
长夫人刚刚喘息一会儿,便被管事按在铁笼上,劈开了大腿,长夫人肉墩墩的肥肉陷进冰凉而又坚硬的铁条上,立刻勒出条条红印,她依然无奈地唔唔,管事的手指从屁股后面探进毛茸茸的肉洞,生硬地抠搅着:“老骚,你也有今天啊!”一种报复的念头涌上心头,管事扒着长夫人的肉洞,无情地搅捣着:“我抠死你,我抠烂你!让你平白无故地鞭打我,一头到晚没头没脑地辱骂我,莫名其妙地克扣我的工钱,我抠死你,我抠烂你!”
长夫人满面羞耻地趴在铁笼上,听见奴才无比解气的咒骂声,一串苦楚的老泪夺眶而出:该,真是落破的凤凰不如鸡啊!长夫人转过面庞,强忍着舌嚼绕扣的剧痛,一双母狼般的眼睛冒出凶狠的绿光,她想说:奴才,你不要过于张狂,我死了,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来抓你陪死的!
“唔唔唔,……”
心是这样想的,舌嚼紧绷的嘴巴却无法表达出来,剧痛再度袭来,长夫不得不扭过脖颈,无力地瘫倒在铁笼上,哧溜一声,长夫人感觉下体有一种充塞感,不用问,一定是臭奴才的鸡巴顶进来了!
“哈哈,”管事按着老淫婆的屁股欢天喜地大作起来,一种复仇的愿望油然而生,一边大作着,一边暗中嘀咕道:“哈哈,我把夫人给操了,我把无比尊贵的夫人给操了,操,操,操,”
管事越想越兴奋,索性搬起长夫人的大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长夫的下体的:“操,操,操,这是真的么,我当真把夫人给操了!操,操,操!”
“嘿嘿,”看见管事在大殿上兴冲冲地奸淫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众家丁顿时性致昂然,最初的胆怯一扫而光,听见咕叽咕叽的淫迷声,望着长夫人趴在铁笼上的丑态,众家丁不自觉地围拢过而来,或是呆呆地观望着,或是探头伸脑地盯着长夫人的胯间,或是解开裤带,急不可耐地揉搓起胀膨膨的鸡鸡来。
能够奸淫自己的顶头上司,管事的心理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继续大作着,一边狂抽着长夫人肥实的屁股蛋:“老骚,我操死你,我打死你!”
哼~~长夫人高厥着屁股,手扯着铁条,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狗奴才,你操吧,操吧,老娘死后,一定抓你全家,把你的老婆和女儿统统送进地狱,让牲畜轮奸!
“啊,”管事终于兴奋到了极点,身子一哆嗦,哗地喷出一滩精液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又狠抽了长夫人屁股一下:“滚吧,一钱不值的老骚!”
“我来,我来,”见管事匆匆了货,胆子稍大一些的家丁急忙上前,你争我抢起来:“我来,我来,我让先来!”
一番争抢,又一根陌生的鸡鸡顶进长夫人的下体,欢畅淋漓地大作起来,长夫人索性闭上眼睛:唉,操吧,操吧,随你们操吧,就当你们都是老娘的面首!
唉,他妈的,自己一生的梦想,不料却实现了,可是,让人难堪的是,却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实现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唷呀,唷呀,唷呀,”家丁在身后大作着,长夫人悄悄地睁开眼睛,扫视一眼轮奸自己的面首:老的,少的,强的,弱的,胖的,瘦的,白的,黑的,高的,矮的,……样样俱全,人人都已褪掉裤子,胯间挺立着脑袋高昂的鸡鸡,等焦急地等待着进入长夫人体内呐!
哇,好多啊!长夫人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乖乖,莫说五十啊,壹百也超过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马四爷很少在家里,马府的家丁,都归我直接管理,花名册就锁在抽屉里,如果我没记错,成年的精壮家丁,应该是壹百陆拾捌人,今天晚上参与救火者,也不下百人啊!
壹百人啊!想想自己将百人轮奸,长夫人突然兴奋起来,下体哗地分泌出滚滚的淫液:我要打破纪录了,山阴公主也不过五十个面首,而我呢,一口气让壹百多个面首同时轮操!哇,哇,哇!
长夫人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在家丁不停歇的顶撞之下,汗渍渍的面庞剧烈地摇晃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老眼也渐渐地昏花起来,迷茫之中,只感觉眼前排列着一根根形状基本一致,却有各具特点的鸡鸡。随着面庞的晃动,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眼前的鸡鸡,好似一根根红通通的肉肠,七上八下在移来荡去。
“给我,我要,”长夫人痴迷迷地伸出手去,心中嚷嚷着,欲抓住让她眼花缭乱的肉肠:“给我,我要,快给我!”
菩萨蛮。群交
马府漠漠人罗列,雄枪跃跃指老穴。
月色映笼囚,有人笼上愁。
殿上群伫立,雀雀插洞急。
老乏而困,长棍更短棍。
阴森可怖的阎罗殿上进行着疯狂的群交大战,百余名家丁排成长蛇大阵,轮番奸淫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从深夜奸到天明,直至将长夫人轮奸的气息延延,洞开的下体淤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肥墩墩的胴体被铁丝勒出道道的血痕,当又一名家丁刚刚搬起长夫人的大腿时,只听长夫人绝望地唔唷一声,大腿直挺挺地向后蹬去,嘎的一声,断气了。
“呵呵,”老阉人淡然一笑:“怎么,死了?”
“报告老爷,”管事叩拜道:“她死了!”
“活该,死了好,死了清静!”马四老爷又命管事的割下长夫人的头颅,剥去皮面,敲开脑骨,倒出白生生的浆汁,制成一个洁白的尿壶。大太监手捧着尿壶,挤着残缺不全的阳具,向长夫人的脑骨里非常满意地排出些许黄浊的尿液,然后,将尿壶抛掷一旁,开始大张旗鼓地料理寿娘的丧事。
一时间,马府好不热闹,大太监郑重地追认寿娘为自己的正式夫人,葬礼的级别也就是最高等级的,在寿娘的棺椁前,摆满了贵重的随葬物品:成串成串的铜钱;一箱又一箱的绢绸、布匹;花花绿绿的纸牛纸马纸人。
老道人忙得不亦乐乎,煞有介事地为寿娘操度着亡灵;秃和尚手捻玉珠,双目微闭,哼哼叽叽地祝愿寿娘早日升入天堂;乐伎鼓着腮帮,红胀着面颊,不遗余力地鼓捣着。
“给正夫人上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