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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小狗都比他有灵气!”
“是啊!”山杏附和道:“好狗还会讨人喜欢呐,你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么都不懂。他啊,就是一头蠢猪!”
“猪,”董氏补充道:“猪,也是头阉猪!”
“呵呵!”两人一见如故,谈得甚是投机。山杏又施展出屡试不爽的看家本领,抓过一条丝巾,轻抚着董氏的玉体,手掌故意向董氏的胯间移去,一边帮助董氏洗涤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轻抚着董氏迷人的胯间,手掌所过之处,将个董氏缭拨得欲火中烧,樱桃小嘴喷射着情愫的火焰:“好渴啊!”
“给,少奶奶。”山杏将茶水送到董氏的嘴边,胯间的鸡鸡已是奇痒难捺,在欲火的燃烧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抬,趁着董氏埋头饮水,无暇所顾,便一头扑向董氏的胯间,叉开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吮舔起来。
于是:
董氏叉腿展,豁然见穴眼。
蜜液溢荷片,细绒亮闪点。
指尖轻撩拨,洞开嫩肉显。
淫贼淫心荡,滑舌频吮舔。
“啊……”董氏慌忙扔掉茶杯,小手按住胯间,怔怔地盯着山杏:“你,这是做甚?”
“少奶奶,我……”山杏呼地站起身来,还想使用过去的老招法,在陌生的少妇面前突然亮出硬梆梆的鸡鸡,乘少妇茫然无措之机,强行求欢,把生米烧成熟饭,至于以后么,死猪不怕开水烫,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阿二这个无家无业的光棍汉,还有什么可怕的,可牵挂的呐?可是,窗外却传来曹万发夫妇教诲憨大的声音,山杏感觉不妥,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又悄悄地系好裤带。
“少奶奶,”见董氏一脸迷茫地瞅着自己,小手依然捂着胯间,山杏假惺惺地奉承道:“刚才,少奶奶的美色,实在让我着迷,于是,控制不住,我就亲了几口!嘿嘿,少奶奶的身子,可真香啊!”
“哟唷!”董氏有些得意地在审视着自己的裸体,对于山杏的轻薄也不在乎了,任由山杏在身上肆意乱摸;同时,嘻嘻地微笑着,感觉颇为有趣,可比与憨大在一起幸福多了。
山杏强按住淫邪之心,一番戏嬉之后,总算给董氏洗完了澡,接着,又搂住董氏,如漆似胶在黏合在一起,装模作样地交流着女红之技,当太阳滑下西房的瓦角时,山杏和董氏俨然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心朋友了。
“山杏,”见山杏与董氏相处的如此融恰,曹某也是满心欢喜,用过晚餐,曹万发神兮兮地将山杏唤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曹夫人拎起一块白巾,笑吟吟地走到山杏的面前:“杏啊,真是让你费心了,今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人圆房的时候,千万要把这个垫在我儿媳妇的身下啊!”
“是,”山杏接过白巾瞅了瞅,自言自语地嘟哝道:“这么快,今天晚上,能成功么?”
“山杏,”曹万发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们圆房,山杏啊,我可等着早日抱上孙子呐!”
“豁豁!”山杏以训斥的口气,盛气凌人地说道:“老爷,夫妻圆房,不是配猪,弄到一起就干,这首先要培养感情,大少爷脾气粗暴,这你比谁都清楚,所以,对于他,需要晓之以礼,动之以情。”
“好,好,”曹万发听得心服口服,可还是捺不住性子,是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做梦都想抱上孙子啊:“山杏啊,圆房的事,就全靠你了,你就见机行事吧!越快越好啊!”
“好吧,老爷,”山杏手指着白巾:“明天早上,你就等着见红吧!”
山杏拎着白巾,款款走出门去,迳直返回少奶奶的房间,将手中的白巾平展展地摆放在床铺上,董氏见状,明白了几分,却又故意装糊涂:“杏儿,这是作甚?”
“嘿嘿,”山杏放浪地笑道:“少奶奶,夫人发话了,今晚要我帮你与大少爷圆房!”
“他啊!”董氏瞅了瞅刚刚吃饱喝足便开始昏昏欲睡的憨大,掩面而笑道:“如果阉猪也能配种,那么,太监也可以娶亲生子喽!”
“呵呵!”山杏搂住董氏,又肆意亲吻起来,董氏已经习惯于山杏的抚摸和亲吻,更热衷于这种亲密接触,两人紧紧地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
夜色渐渐地黑沉下来,一轮弯月悄然无声地爬上柳树枝头,焦急万分地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彷佛在催促着:快啊,好戏咋还不上演啊!
绿草茵茵的院落里响起知了别有用心的嘶鸣声:看啊,快来看啊,曹万发家上演精彩3P喽!紧闭着的房门发出“吱吱呀呀”的杂响,这是曹万发夫妇又值班似地扒到了门栓上,正你争我抢地从孔眼处往屋子里窥视呐!曹老板发出与山杏预先约定好的暗号,急切地催促着山杏:快啊,山杏,快啊!心怀鬼胎的山杏为了不让曹万发产生疑心,慌忙推开董氏,又故意熄灭了油灯,然后,开始剥脱少奶奶的内裤。
听到房门的响声,董氏难为情地嘟哝着:“山杏,这,太寒碜了!”
“那,有什么办法呐,谁让大少爷什么也不懂呐!”
“那……”董氏扒着山杏的耳朵,嘀咕几句,山杏咧了咧嘴,心中暗道:是啊,你嫌翁婆躲在门后碍眼,我还讨厌他们坏我好事呐!可是,有什么办法啊,人家是主人啊,是老爷啊:“少奶奶,这个,我可不敢说,要说,你去说吧!”
“唉!”董氏也没有胆量执意让翁婆离开房门,只好低垂着头,任由山杏扒掉自己的内裤,悄悄地背对着房门。
“大少爷,”山杏推了推身旁的憨大:“大少爷,起来,快起来!该骑大马啦!”
“哈,骑大马,”憨大揉了揉困眼,扑楞一下坐起身来,肥墩墩的肉体便往董氏的身上压:“骑大马,骑大马,我要骑大马!”
“嗨……”山杏虎着脸,推了憨大一把:“慢着点,别胡来,呶,”山杏拽过面庞冲着窗扇的董氏:“少奶奶,过来,快过来!”
山杏故意将董氏身子面对着房门,分开董氏的大腿,手扒着董氏绒毛散布的私处,藉着皎洁的月光,皮笑肉不笑地指给憨大看:“大少爷,这是啥啊?”
“喔……喔……”憨大傻乎乎地摇着酱块脑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知道!”
“嗨,你啊,”山杏抬起手来,用指尖点划着憨大的脑门:“大少爷,你什么也不懂,我来告诉你吧,这是!”说着,山杏用手指拨开董氏的肉片,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孔眼,山杏双指并拢,淫邪地触点着董氏浑圆的肉眼,发出清泠泠的声响。
董氏背倚着山杏,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哦啊!杏儿……轻点哦,好痒痒啊!”
董氏扭动着腰身,光溜溜的胴体臊热难当,望着她那如饥似渴的淫态,山杏真恨不得一头扑到董氏的身上,肆意狂操一番,怎奈门外有曹万发夫妇目不转睛地督战,山杏不敢造次,只好继续按捺着:“大少爷,记住喽,这是!”
“!”憨大楞头楞脑地附和着:“!”
“对,!”
“!”
“大少爷,来,把你的内裤子脱下来。”幽暗之中,山杏一边继续触点着董氏的肉眼,一边掏出憨大的鸡鸡,藉着月光,仔细地审视着:与憨大肥壮如猪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憨大的鸡鸡竟然如此之小,并且,尚未发育,那长长的包皮裹着短似茧蛹的鸡鸡,无论山杏如此揉抚,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山杏叹了口气:难怪董氏称他谓阉猪,此话有一定的道理,这的确是一块死肉啊!
“大少爷,这是什么啊?”
“鸡鸡。”憨大总算还知道自己有个鸡鸡,尽管它丝毫也不中用。山杏咧了咧嘴,手指掐了掐憨大死肉疙瘩似的小鸡鸡:“大少爷,你的鸡鸡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撒尿,”这个问题憨大回答的非常爽快,他自我感觉应当是完全正确的:“撒尿的!”
“大少爷,你的鸡鸡除了撒尿,还能做什么啊?”
“嘿嘿!”始终扒着房门的曹万发眉飞色舞地冲夫人道:“有门,有门,这个山杏,的确有两下子,正慢慢地给我儿子引路呐,嘿嘿,有门!”
“还能做什么……”这可难住了憨大,他低头瞅着鸡鸡,想了半晌,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鸡鸡除了尿尿,还能做些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它好像就能撒尿吧!”
“不,”山杏指了指董氏的淫液漫溢的肉眼:“大少爷,你的鸡鸡除了尿尿外,还能操你媳妇的!”
“操?”憨大倍觉困惑,怎么,鸡鸡还能做这种事情,这真是一个新课题:“操?”
“是啊!”山杏的指尖悄悄地滑进董氏水汪汪的肉洞里,一种美妙的滑润感令山杏喜不自胜,手指快速地抽拉起来,董氏依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