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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哥哥,这是一座桥吗?”
“对,是桥啊,是一座天桥,横在山涧,不过嘛,这桥是绳索所制,走起来摇摇晃晃,桥下便是万丈深渊,谁也不敢走啊。”
“那羽哥哥敢走吗?”
“我当然亲自走过了。否则又怎能画出?”
“那这里的每一处你都走过?”
“这是自然。”
“羽哥哥好厉害啊。去过这么多地方。”
暖月立刻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满室的风景图,各种奇景,都栩栩如生。她艳羡的看着,眼睛里都是满满的佩服。愈是佩服,看着眼前的羽哥哥愈是喜欢,想到昨夜的缠绵,脸又红了,羽哥哥的唇近在咫尺之间,她不禁口干舌燥。羽幕看着她的样子,便知她已情动。她踮起脚,一把抱住羽哥哥,仰着头舌头便钻进了他的嘴里。
羽幕也不再忍耐,和她唇齿纠缠起来,她的外袍已经被他扔掉,他抱起她,把她摆到桌子上,肆意的挑逗她,看她已经情潮泛滥,便快速的脱掉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在桌上纠缠了一会,又把她抵在书架上缠绵,从榻上滚到地上。他更是用遍了各种姿势,看她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顶峰。他本身就是好色之徒,更是干柴烈火不死不休。她大声吟叫喘息求饶,这让他更是无法罢手。此时的他们只剩下了占有和被占有。不染铅华的她更是让他着迷,那双微眯的眼睛尽是风情万种。直到折腾到她晕了过去。羽幕才抱着她入睡。
次日下午,羽幕醒来时,她还是昏迷不醒。看她睡在那里一片满足,他也不忍叫醒她,便拍着她的脸,怜宠的说道,“暖月,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要出去了,等我回来我们再来。”
而暖月在他走后,便睁开了眼睛。暖月仔细看着那副都城全图,细致入微,地理方位,更是精确到位。她的眼睛从夷山穿到皇宫,她想要的,就是这一条直线。她拿起笔墨,记录了下来,从哪点出来,向哪个方向,走多少米,其中如果是河流就要绕道。怎么绕道,怎么走。她要的本就简单,很快便记录了下来。她把画好的简易图,塞进了贴身带的荷包里。如她所料,皇宫图是没有的。
倒不是说这羽幕多信任她,而是这羽幕的秘密都不在书房里,这幅画也是他用来展示给买家看的,一般人就算有心,没有一年时间也临摹不了这幅画。这幅画整整占了一面墙,没人能偷走它而不被发现。所以他是很放心的把暖月留在这里。
话说这大汉那晚等不到暖月回来,就跑到云客楼要人,被乱棍打了出去。这汉子也没了办法,只能在云客楼外死守。羽幕过去的时候,他便拦住了羽幕。他被打的衣着惨淡,看起来狼狈不堪。羽幕身边的人架住了他,他恶狠狠的喝道,“你们把暖月弄到哪里去了,你们还我暖月。”
“暖月已经是我的了,你还是乖乖的滚吧。”
“是你,抢了暖月,你这个恶人,我要杀了你——”
“你别搞错了,是暖月心甘情愿跟我的,别在这里坏我名声。”
“我不信,我不信——”
“不信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暖月过来,你亲自问她。哈哈——”
羽幕满心快意,他最是喜欢看这种可怜的男人了,做男人做到这份上,还真的白活了。而他羽幕,比谁都要高高在上。都说天才都有怪癖,羽幕的,或许是一种精神分裂吧。
羽幕神清气爽的和呼延烈和南宫筹喝着茶。
南宫筹笑道,“羽幕,你这是栽进温柔乡里了?两日没见你,这都忙活什么呢。”
“南宫筹啊,你可不知道,这暖月真是尤物啊。让我天天醉在这榻上,我也是甘愿啊。真是一只热情的小猫,你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怕是这娼妓也比不上。真是销魂蚀骨啊,食髓知味啊。我这两天,跟她就没下过榻,要不是看她晕了过去,我恨不得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羽幕啊,不是我说你啊,你既然喜欢她,这次可不能再始乱终弃了。”
“女人嘛,玩玩就算,我可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何况再是销魂,也有厌倦的一天啊。不过嘛,估计这次我的热情会长一些。”
呼延烈依然黑着脸,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天天来这里,想了解这暖月的消息。听着羽幕的污言秽语,他怎么有种心痛的感觉。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像任凭,他便生了怜惜么?
羽幕回去的时候,暖月正趴在桌上专注的画画,可是地上是一团又一团的废画。暖月的笔下,不是羽幕又是谁呢,不过画的也太粗糙了吧,脸部的线条都在发抖,她拿笔的手颤颤巍巍,嘴里嘀咕着,“这笔,怎么这么难拿?真是讨厌死了。”
羽幕哑然失笑,看她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墨迹,样子甚是滑稽,她如同花猫一样的脸,亮灿灿的看着他。他揽过她,唇齿辗转。这次,不战到她两腿发软,他都不会放了她。
次日,羽幕给她拿来一件锦绣薄衫,这件衣服更像是歌妓穿的那种,颜色鲜艳,裸着肩膀,看起来风尘至极。他命婢女过来给她梳妆,浓妆后的她明艳照人,一派雍容。繁复的发髻,头上插着步摇,美不胜收。只不过这张脸瘦的可怜。加上这几日的折腾,似乎又瘦了一圈。即使涂上胭脂,也能看出脸色的苍白。这样的衣服她怎么走路嘛,她踩到衣角,差点就跌到了。
羽幕看她这么笨,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塞进了马车里。马车缓缓的走到云客楼下。羽幕把暖月从车里抱了出来。暖月一下来便被眼前的狼狈不堪的相公吓倒了,只见他目眦尽裂,“暖月,你跟我回去,我们回家,离开这里,好吗。”
她退后一步,退到了羽幕的怀里,“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和羽哥哥在一起。”
“暖月,你就这么无情吗?你当真不要我了?”
“相公,对不起,可是我现在只想跟羽哥哥在一起。”
“暖月,我求求你,跟我回去吧。”大汉无助的跪了下来,很多看热闹的人都过来了。羽幕闲闲的揽着暖月笑着。
暖月仓皇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还是羽幕有了法子,“暖月,不如我们给他一大笔钱,让他有钱吃饭有房住,再娶个妻子也不成问题,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么。”
这羽幕反正不缺钱,何况他现在可是喜欢这暖月喜欢的紧。这么点钱,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暖月,我们定过情的,你说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为什么,你现在都忘了?我对你不好吗,不好吗?”大汉跪在地上,满脸泪痕。众人更是嘲讽这男人真是蠢笨。
暖月看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仓皇的把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扔了过去。
“谁,谁和你定情了?这个荷包还你,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都没有——羽哥哥,你给他钱,让他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他——”
羽幕惬意的走了过去,一大把银票都掉在了他的眼前。他却依然抓着定情的荷包,泪流满面。他眼睁睁的看着羽幕把暖月抱进了云客楼,悲痛的嘶叫起来,“暖月,暖月,暖月啊。”
大汉如同发了疯的野兽般,他一路走一路哭一路嚎叫,他回到客栈,背起包袱就走。一直往前走,可是他该去哪里。他整整走了一下午,终于走累了,在郊区买了一处简朴的宅子,定居了下来。
云客楼里,暖月被羽幕抱进了雅间,暖月的眼神是迷茫的紧张的。羽幕轻声安抚着她。呼延烈看到暖月裸露的锁骨处的吻痕,神色更是阴鹜。此时的暖月是安静的,麻木的,如同木偶一样的脸,胭脂也盖不了的苍白。她呆滞了很长时间,似乎想通了般,吻上了羽幕。她在羽幕耳边喃喃低吟,“羽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似乎是怕他抛弃,她的吻专注而且深情,缠绵悱恻。对面的南宫筹汗颜不止,这般热烈的女子,还真是少见啊。也只有羽幕这样的奇葩,才能跟她配对。他们在这些方面,倒真是和谐一致啊。随着吻的加深,暖月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离。羽幕此时已经一身邪火,他难耐的吐出一句,“你们快出去。”他们刚转身,他就迫不及待的扒掉暖月的衣服,他们掩门的时候,便已经听到屋里的吟叫声。呼延烈的眼里有着嗜血的光芒,冷的吓人。
解决了大汉之后,羽幕更是肆无忌惮,他本身就喜欢赖在这云客楼,他本身就没什么正经事要做,现在更是连家都懒得回了,何况这暖月,是任何地方都能跟他玩乐。他带她几乎逛遍了都城,只要是没人之处,他们便能苟合一番。这给他带来更强的刺激,他更是欲罢不能。
而在某一日他们欢好后,他抱着盖着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