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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尚书,你有想过,那件事情是谁所做吗。何况于你眼中,我也不过是个继承人罢了,你又何曾担当过父亲之职?你知道娘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母亲死后,我便想明白了,纵是一生为乞,我也不会再回旷家。”
“你,你这个不孝子——”
“旷尚书,你莫激动,既然虚言都说了,你便死心吧,我知道你在意法家传承,虚言虽说在佛门多年,却从未忘记所学。如果以后虚言从政,我佛门也是没有异议的。不过是一个名讳罢了。你又何必执着于此?何况旷尚书,你就一定认为你能在这场皇子争位中全身而退么。若你真当他是亲子,你就忍心再害他一次?”
旷尚书思索了片刻。
“任师尊,如果我法家都不能全身而退,你佛门,怕是更危险吧,我把我的亲子留在佛门,你觉得我能放心么。师尊所言,不觉得有亏么。”
“旷尚书,我佛门是在刀尖上,可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任凭会一力承担后果,我佛门一直不广收弟子,即是这个缘由。虚言虽随我来梵天国,也不过是让他自己选择前程罢了。虚言有经天纬地之才,我又怎会埋没和束缚。等到天下既定,他必能在全天下施行法制一展抱负。法家本就是一个国家的根基,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将法家发扬光大。至于以后法家还姓不姓旷,旷尚书你觉得重要么。如果旷尚书还念及他是你的亲子,就莫要再往佛门跑了,若是被宵小之辈抓了把柄,你可是后悔也来不及。”
“任师尊,以前我一直以为佛门是妖言惑众,今日得听师尊一眼,我才茅塞顿开啊。我真是老了啊。师尊浩然之气,当真是举世无双啊。虚言有你照顾,我很放心。那我就走了。”
旷尚书似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叹息,若是几年前,他能得听这样的话,又怎会那么一意孤行的犯下了那么多的错。这几年,无论他再怎么殚精竭虑,法家也不受重用啊。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这场皇子争位,与他法家何干呢。同时他也是欣慰的,能在那么多的苦处中浴火而生,他的儿子,还是颇得他们法家的真传呢。罢了,罢了。
旷尚书一走,虚言就跪了下来。
“师尊对虚言的恩情,虚言永世难忘。”他坚定的说道,他本来没有料到师尊是如此为他着想,他性格刚硬不善言辞,与师尊也是疏远的。而被人如此肯定和知遇,他是感动的。
而师尊只是淡淡的说道,“虚言,我本就没做什么,只不过是不忍心这天下失去这个一个经天纬地之才。那是天下的损失。梵天国事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莫要搀和,如果以后佛门遭遇不测,你一定要自己逃出去,你身系的不只是法家和佛门,而是天下法制。我想,虚灵一定是与你保持联络的,到时候你便去找他。明白么。”
“虚言谨记。师尊,佛门当真逃不过吗。”
“风雨欲来啊。罢了,你回去吧。”
第44章 算人反被人算计
这些日子,最痛苦的莫过于左明远了,大皇子虽说没说什么,却明显的在分化他的权力。而且这了然也颇为狠厉,居然建了个人间地狱,其中的构思完全来于佛教里的地狱道,让各个官员都是胆战心惊,稍有不慎就带你去人间地狱溜一下,回来的时候不是傻了就是废了,因此左明远手下的人都被挖的差不多了。
左大夫也是气愤的,为了个佛门居然如此打压他们,但是左大夫也没办法,他自然不会转向四皇子了,这四皇子比起大皇子要不济的太多,阴险懦弱无能,投靠他的话只会更没保障。何况这件事情左明远确实有错,越俎代庖了,所以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还好这梵天城的云客楼出了两个美姬,唱的曲子绝世无双。尤其是他们合奏的时候,那个缠绵悱恻啊,让左明远这个好风雅的人也是赞叹不已。反正现在也没他什么事情,他便呆在这云客楼里好好享乐便是。那两个美姬当真是美艳至极啊,美目流转间能让他忘记天骄公主的脸,可是十几年的感情哪是想忘就能忘的,他痛苦不已,这段时间的酒可没好喝。
今日他又一个人躲在雅间里喝酒。云客楼的设计是很好的,每个雅间都开了窗子,刚好能看到楼下美姬的弹唱。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过来。此时的左明远已经快喝高了,他的几个侍从在雅间外守着。四皇子邪恶阴冷的脸便闪到眼前。
“哦,四皇子也是真有雅兴啊,没想到四皇子也开始喜欢来这云客楼了,不在温柔乡里呆着,在这里找什么乐趣。”
四皇子坐了下来,“乐趣是没有,不过生意倒是有一桩。就不知道左兄感不感兴趣了。”
“那要看关于什么事情了。”
“如果是佛门师尊的事情呢。”
“呵呵,呵呵,四皇子啊,你上次那一招不仅没有扳倒佛门,还让佛门更加声名鼎盛起来了,这样的能力左某真的不敢恭维啊。”
“哈哈,左兄啊,今日我倒有一计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
“你说,如果让这佛门坐实了好色之名,并且让天骄妹妹来个眼见为实,你说,这任师尊还有活路吗。天骄妹妹的心也会回到你身边吧。”
“这可不是好办的,你有主意?”
“只要把这任师尊引入云客楼,到时再让天骄来亲眼看一场活春宫,当然这还不够,请一些臣子和文人过来坐实。”
“呵呵,四皇子倒真是有心啊。这任凭可不是好请的啊。”
“哈哈,这个我自有办法,到时候任凭过来我先凌辱一番,这任凭上次被灌酒的模样倒甚是勾人啊。想想我就一阵邪火,要是让他这副样子跪在我身下,那可是人间极乐啊。”
左明远初听到此言感觉污秽的很,但是转念想到天骄妹妹都不理他了,还不都是那个任凭,若是能把任凭凌辱一番,他这口恶气也便出了。何况他也是男人,任凭那个模样确实勾人的紧。
他邪恶的说道,“四皇子啊,此计妙是妙啊,就是不知怎么实施啊。”
“所以啊,这还要左兄亲自出马啊。”
“我出马也行,不过到时候一定要把任凭先给我亵玩一番,别说,我还真没尝过男人。”
“这男人自有男人的妙处,尝了过后便欲罢不能啊。”
“那你说说,这任师尊怎么请得来?”
“能请来他的,只有一人,小喜。上次我对小喜用刑逼供,这次她肯定不上套了。何况她对天骄妹妹的忠心也是个麻烦事。最好的办法便是你出马咯。”
左明远脑子转了下,笑道,“没事,这事就包我身上了。”
“那好,只要任师尊明天能过来,我便让你先玩一番,我们先玩够,再坐实了他的好色之名。”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四皇子转身时,阴笑了下,心里思忖着,左明远啊左明远,你以为我这么大费周折只为了毁了佛门吗,连你也休想逃掉。
当夜,左明远私下约了小喜。
“左侍郎,”小喜欣喜的喊道。
“小喜,你就叫我左哥哥吧。”
小喜害羞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小喜不过是个奴婢,怎么能这样称呼左侍郎呢。”
“我说能就能,”他一把搂住小喜,“小喜啊,这么多年我不仅是看上了你家公主,还看上了你啊,一直盼着,娶了公主让你陪嫁过来。那我左明远也就知足了。”
“左哥哥,这是你的心里话么。”
“小喜,左哥哥又怎会骗你。可是公主现在已经对我无意了,哎,真怕这公主遁入空门,让小喜也跟着受苦啊。哎,也是我太急了些,看公主跟师尊那么好就寻了个由头害了师尊。现在公主恐怕再也不想见我了。上次四皇子刑逼小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哎,真是苦了你了。没想到四皇子如此心狠啊。”
“左哥哥,公主现在满脑子都是佛门师尊,小喜怕是这辈子都与左哥哥无缘了。”
“小喜,是有办法的,你愿意帮我吗。”
“会伤害到公主吗。”
“怎么会呢。我对公主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只要不伤害公主,小喜愿意帮你。”
左明远在小喜耳边说了一番,小喜犹豫了下,便答应了。临走时,左明远又塞给了小喜一个玉佩,说是家传之物。小喜抚摸这那光滑的玉佩,雀跃不已。
次日一早,小喜便跑到了佛门,她气喘吁吁焦虑不已,指明要见师尊。了悟自是认出了她,便让她过去了。
她一走过去便跪了下来,拽着任凭的衣角,哭诉道,“师尊,你救救我家公主啊。救救我家公主啊——”
“你家公主怎么了。”任凭面色冷淡。
“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