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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燕却好像将这件事忘记了。
“你还记得我?”她望着沈胜衣,笑得非常开心,-就像是良友久别重逢一样。
沈胜衣只好也陪着干笑几声。
“十六年怕都也有了,”金丝燕上下打量着沈胜衣,“想不到会在这里再见着你!”
“我也是。”
“你好像是没有多大改变。”
“嗯!”
“名气可就越来越大了。”
“嗯!”
“可有见过我之外其他的四个所谓江南五大高手。”
“见过三个,他们死的时候我都在身旁,柳眉儿是例外。”
“呀,柳眉儿也死了?”金丝燕似乎大吃一惊。
“嗯!在拥剑公子之后,满天星,雪衣娘之前。”
“你好像都很清楚。”
“虽然不是我下手,除了柳眉儿外雪衣娘也可以算是例外,其他的两个都可以说是因为要向我报复而致死。”
“胜负乃常事,这又何苦?”
沈胜衣微喟道:“他们也像你这样想就好了。”
金丝燕眼珠子一转,落在血泊中的那四个店小二身上。“你名气越大|Qī+shū+ωǎng|,可是惹来的麻烦也似乎越来越多。”
沈胜衣点头。
“连和尚都找上你,看来你这一次惹下的麻烦实在不小。”
那四个店小二倒在地上,头上的帽子已有两个跌落,露出来的是两个光头。”
沈胜衣只有点头,几乎不用看他也想到这一次来的又是四个和尚。
金丝燕摇摇头,挥去剑上的鲜血,插回剑鞘内。
沈胜衣望着金丝燕,忽然道;“这几年不见,你的出手更狠辣了。”
金丝燕淡笑。
“其实你也犯不着出手。”
“当年败在你剑下的时候,—你并没有给我难堪,我早就打算找个机会来表示—下自己内心的感激。”
“我知道这是你的好意,但,你如不出手,他们也难免一死。”
“哦!”金丝燕惊讶地望着沈胜衣,“据我所知你很少杀人。”
“的确少,但我即使不杀他们,他们不能杀我,就得自杀。”
“有这种事情?”
“以我所得的经验,他们认为不能杀我,就是也许受辱,他们宁死不辱。”
“所以只要你不死,他们一定死!”
“一个人要立心结束自己的生命,谁也救不了。”
“这是说除非你束手待毙,否则就救不了他们?”
“我不是这种舍己为人的人。”
“这也是说由我来杀死他们也是—样。”
“不—样,这一来你就惹上麻烦了。”
金丝燕—愕,突然大笑起来:“我现在就已经够麻烦了,再多这一件,又算得了什么?”
沈胜衣诧异地问道:“你现在又有什么麻烦?”
“别提了!”金丝燕挥手止住,格格笑道:“我帮了你这么肋一个忙,你总不成就让我这样站着?”
沈胜衣这才醒起,还未来得及有所表示,公孙接旁边已捻着道:“对,坐着好说话。”
他跟着拉过一张椅子。
金丝燕又好像现在才知道旁边有公孙接这个人,瞟了他一眼,再转向沈胜衣,试探着问道:“这位是……”
“都是江南成名的人物,我还以为你们早已认识。”
“不……”金丝燕—再摇头。
“第一次见面吧了。”公孙接连随接:“在下公孙接。”
金丝燕当场一声惊呼:“琴棋第一,诗酒第二,暗器第三,剑术第四的那位公孙接?”
沈胜衣一笑:“据我所知,就是这位。”
“这倒是幸会,”金丝燕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公孙接起来。
“坐!”公孙接再三摆手,这个人的本领不少,礼貌也是不少。
金丝燕并没有坐下,道:“先料理了这四具尸体也不迟,对着这四具尸体,清风阁的酒菜纵使再好,只怕也难以下咽。”
沈胜衣,公孙接两人不约而同一齐探出了身子。
“不用!”金丝燕那时一拍手。
四个劲装疾服的中年汉子身子一旁闪出,挪步上前,齐声道:“大姐有什么吩咐!”
“你们四个将尸体给我搬到楼下,用马车载走,城外找一个适当的地方葬了。”
“是!”四个中年汉子齐声答应下来。
“路上小心,别惊动官府的人。”
“大姐放心。”
金丝燕目光连随周围一扫,厉声道:“还有你们。”
清风阁的店员,还有其他的客人早已经惊呆了,这下给一喝,几乎都跳了起来。
金丝燕正是要这些人听她说话。
掌柜到底年纪有老大一把,类似的场面也已见过不少,一定神,连忙道:“金大姐有什么只管对我们说。”
金丝燕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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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如春风吹送,百花齐放,但语声却是森冷如冰。“你们都知道,都看到,方才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四个人也只是喝醉了给我的人送走。”
掌柜的不等金丝燕再说,已连连点头,其他的客人,一个都没有作声,好像都承认了金丝燕所说的都是事实。
“这就没有你们的事情了,好好坐下,好好喝酒,掌柜的,帐都算在我头上。”
掌柜的只有点头。
还有好几声多谢,那一众客人之中,看来还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
金丝燕这才坐下。
楼外即时响起了几声马嘶。
金丝燕所吩咐的四个中年汉子办事倒也迅速。
沈胜衣目光一闪,道:“金大姐在这个地方面子可真不小。”
金丝燕展颜一笑。“那来的面子,只不过比别人凶一些,我们女人家,江湖上走动,凶不出来的话,准得吃亏。”
沈胜衣没有作声,公孙接在一旁却大笑道:“凭我们金大姐,还有谁敢欺负。”
“最低限度这里就有一个。”
“谁?”公孙接一下了挺起了胸膛:“告诉我,第—个我就不放过他!”
“他!”金丝燕笑望着沈胜衣。
公孙接执行挺起了胸膛立时缩了回去:“这个我可就没有法子。我也是他手下败将。”
沈胜衣不由得暗暗点头,他实在欣赏公孙接这种爽直。
金丝燕噗哧一笑道:“我这也只是跟你说笑。”
笑声忽然一敛,金丝燕的面上这刹那似乎多了一些忧愁。
沈胜衣看在眼里,道:“大姐的心中似乎有事。”
“哪里有。”金丝燕再次展颜作笑,这一笑却已显得有些勉强。
沈胜衣哪里看不出来,淡笑道:“江湖儿女,向来心直口快,何况大姐本来就是一个口快心直的人,有甚么直说好了,又何必放在心里。”
“算了。”金丝燕又一挥手,反正那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公孙接一旁亦道:“已说了开头,大姐何不索性给我们一个清楚明白?”
金丝燕又想了想,说道:“你们真的想知道?。
“假不了。”公孙接大声应道。
金丝燕捏着杯子,沉吟再沉吟,突然举起杯子痛尽一杯。
公孙接连忙把酒斟上。
“好,我就说。”金丝燕再尽一杯,娇面上一下子飞起了两朵红云。
公孙接再将酒斟上。
金丝燕吁过一口气,道:“这件事得从一年前说起“那一年秋天,我走马西北,漫天风沙之下,无意之中,救了一个奇装异服奄奄一息的老人,从伤口看来,显然是某种毒物所伤,对于那一方面我向来无经验,所以只能将他救醒,无法将他救活,他似乎也知必死,向我表露身份,这我才知道,他原来是西方魔教的一个长老。”
“西方魔教?”公孙接耸然动容。
他虽然半生走马中原,西方魔教的神秘,西方魔教的可怕,也已听说过不少。
沈胜衣也吃了一惊,却连随问道:“后来又怎样?”
“那个魔教长老跟着交给我一个盒子,要求我送去某处一个地方,但余言未尽,就已七窍流血身亡。”
沈胜衣追问道:“那盒子里头载的又是什么?”
“一本书。”金丝燕面上微露缅腆之色。“本来我是不应该打开那个盒子,但人总有好奇心,我们女人的好奇心更就不小,反正那个老人就算真的有这意思,要我立誓不要将盒子打开,既然来不及说出来,那我也就心安理得,索性作完全没有那回事的了,不过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不要打开的好。”
“那到底是什么书?”
“书里头的全是梵文,但对套的却是我们常见的文字。”
“写的是……”
“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
沈胜衣面色一变:“这岂非就是传说中西方魔教武功心法的所在?”
“正是!”金丝燕的眼中亦好像多了一股异样的光辉:“魔教的武功心法也就大半在其中,面对着这样的一本书,任何人都难免生出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