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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一声轰鸣终于放弃了无谓挣扎。
31调情
第二天,如铮预言,我头痛了还咳嗽了。
我觉得难辞其咎,谁让在甲板脱了我一件衣服,若非我中途打了个喷嚏,说不定就一件不留了
“情难自已,夫人海涵”声音染情、欲暗哑,却仍是帮我穿了衣服,送我回了房。我本以为会趁机会要求同床,却不料只是站在门口,等我进屋。我只愣了,他片刻便说:“除非你先开口让我进屋,否则,我不会闯入。”
你说摸都摸遍了,这会儿装什么三贞九烈!难道还要我主动开口求欢?
我一怒之下砰关了门,然后我在床翻滚着,直到天亮才睡下。
昨夜里着实太大胆了。虽是在江心无人能见,但到底是在无遮无拦的野外,估计月亮都羞涩了。
问君能有几多羞,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也不那两个下人、两个船夫听去了多少,今日我都不敢见们面了。
裴铮倒是自然得很,这不要脸境界实在我太多了。
我气息奄奄趴在躺椅晒太阳,两岸□烂漫我也无心欣赏了。
一个船夫前来报道:“老爷、夫人,下午便到第一个镇鹏来镇了。”
蓬莱?我惑问那不是在海外吗?
“是鹏来兮”裴铮解释道,人口有三万,是两江交汇处,多贸易往来,漕运发达,繁荣富庶,盛产美人、银子和贪官。
我噗一声笑出来:“你倒是如数家珍”。
他点了下我脑袋:“先生上课的时候,你又睡着了吧?自己家有多少珍宝都不记得,我只好帮你当账房了”。
是是是我捂着脑门装模作打了个揖:“有劳相公了!”
裴铮眼睛一亮:“再唤一声来听听”。
我干咳两声,顾左右而言:“今日天气,不错下午岸吧。”
雇来的两个船夫和下人都不道我们真实身份,只以为是有钱人家出游夫妻们,都是懂规矩知道什么不该听,什么当做没听到。
裴铮帮我擦了药油,揉按了一会儿太阳穴头,便不那么疼了。到了中午,船便停泊在鹏来镇一个码头,船夫和下人留守,裴铮领着我岸行。
上了岸裴铮显然比在船时候精神许多除了调戏我时候。鹏来镇街道规划虽不如帝都气派,码头摊贩也有些杂乱无章,但一去确实繁荣之极。
码头边小摊叫卖各种当特产,这里多是暂作停留过路人,往往就会下船逛一会儿,买些稀奇玩意。我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有不少精巧玩意,各种竹木制作小机关、镀银首饰盒、还有一些稀奇古怪东西,我也叫不出名字来。
再一往来路人,确实应了裴铮那句话“盛产美人”。此近江南,多窈窕淑女,身段袅娜,皮肤皙,说话细声细语,便是随便一个卖伞小姑娘也有三分姿色。
路人来人熙熙攘攘,裴铮将我护在内侧,隔开人群,顺着我的目光,了然解释道:“江南多美女,鹏来镇也是一处,过去男帝时期后宫中便有不少嫔妃出自鹏来镇。”
“女子是貌美,男子却稍显不足了”我中肯评价。
男生女相多了,总是少了些气概,个子也不普遍矮,只比高我半个头铮往这里一站,登时鹤立鸡群,引来众人侧目,有些胆女子甚至直接当街抛媚了。
裴铮听了我那句评价,也点头说:“你里只需有一个男子那便足够了。”
我斜睨一眼:“你是想让我五个爹哪个先劈你一刀?”
裴铮笑了笑:“豆豆,我可没说那个人是谁,原来在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了吗?”
行!我说不过!
我面红耳热,指着摊子一堆东西,说:“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全都要了!包来!”
那小贩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夫人请稍等,小这就为您打包!”
我双手环胸,朝铮挑眉笑:“劳烦你提着了”。
裴铮笑而不语,欣然付钱。
那小贩几乎将存货都清空了。我肯定他把我没点到东西也趁机塞了进去。裴铮一副有钱老爷模样,趁机宰了一顿,末了还说:“祝老爷夫人生对龙凤胎!”
裴铮嘴角一勾,说:“不用了,帮我把东西送到码头那边一艘两成游船”。
我莫名其妙,拉拉袖子,为什么说那句话啊?
裴铮故作惊异,看了我一眼:“豆豆,难道你不道自己,刚刚买都是婴孩玩具吗?”
所以那个小贩说早生贵子,竟是以为我早有身孕
我羞恼,撇开自己迈开一步,这人分明一早看出来了,也不阻止,果然是在笑话我。
我走了几步又回头,见他嘴角仍挂着笑意,慢悠悠跟了过来。待我回头,又笑吟吟意悠悠的唤了一声:“夫人,你有身孕别那么快”
若不是这里人多,我真会扑去揍他!
我便这么一路走一路跟买,他什么东西都直接让人送码头。我心情不快,说:“你就不能帮我提点什么吗?那些东西是有多重吗?”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笑着说:“一颗红豆够不够?诶,有八十几斤重,真不轻了”。
我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又觉得很有必要装严肃,脸部表情顿时纠结起来,想甩开手没甩开便也由着牵了。
好像已经被牵了一辈子手一样自然。
这个男人攻陷别人的心防房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蛊惑人心、攻城略他最擅长,没有派去打仗实在是浪费人才了。
“豆豆,这身衣服”裴铮难得为一东西驻足惊叹不已。我退了两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听他继续说:“竟然有人卖这么难看的衣服”
在店主扔飞刀之前,我拉着他跑了。
我咬牙说:“裴铮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
他笑吟吟的说:“豆豆你怕什么?冲出来有我挡在你身前”。
“本来就是你招惹的,要打也打你,关我什么事!”
“是啊”裴铮摸摸下巴:“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拉着我跑?果然豆豆还是很关心我,舍不得我受伤”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辩解道:“不、不是!我是怕你打伤别人!”
裴铮不屑一挑眉:“我想让人死一般不会亲自动手。”
我无叹了口气:“人家都说你是坏人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说我坏,是因为我对他们不好。对你来说,我就是好人了”。裴铮解释得头头是道。
我脸又开始发烫,自觉得不要脸功夫修行那么久一点进境都没有,不似铮那浑然天成。
傍晚在酒楼点了些当名菜,多是清淡偏甜食物,正和我口味。就着旁边市井百姓八卦,竟吃下了两小碗饭。我有些苦恼说:“会不会吃太多了?”
裴铮继续给我添饭,笑着说:“多吃点,我养得了。”
我哼了一声:“这天田都是寡你还是我的,你的工钱都是我发你的,应该是我养你吧!”
裴铮含笑点头:“甚是甚是!都是夫人养着为夫。”
一旁含情脉脉了许久姑娘,听到这句话切了一声,失望别开嘴里念叨:长得一表人才却还是个小白脸,果然中不中用
旁边不知是谁听了这一句发感慨:“是啊如今真是女人势越来越强势,男人越来越不中用了”
“连续两皇帝都是女帝,这也是没办法事”左近一人接口道。
“还有半个月就是崇光陛下大婚了,凤君是当今丞相,你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丞相挟天子以令天下,还是陛下逼臣为夫?”
“我听我帝都表弟说,那个丞相为人阴险毒辣,不择手段,不道害死了多少人。当今陛下年轻貌美,一个小姑娘孤苦无依,一定是被逼迫丞相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了凤君连那一人也被压在身下了。”
我噗一声喷出一口茶水,裴铮忍着笑帮我擦了擦嘴角。
“这怎么和我听说不同?听说陛下从小就荒淫无道,登基那年就在庭广众之下□了一个官人,人家不从,她就把贬到西北戍边。小小年纪就这么荒唐,吓得满朝文武都蓄须,明志只剩下一两个能那丞相啊,据我在帝都三姑婆表妹说,长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多少少女/少/妇春闺梦里人啊说不定是陛下逼丞相!”
前者说我是废帝,后者话我是昏君
我有些悲愤,不管怎么总归没一个说法是好!
裴铮轻轻拍我脑袋,笑眯眯说:“豆豆,别难过。老百姓而已,不如化悲愤为食欲,多吃两碗饭?”
“我表弟邻居的朋友有个亲戚在帝都当太常寺,寺卿管家轿夫听说为了两人婚事,太皇都回朝了,现在两人各自在家等待婚期,由太皇重拾朝政,苏昀苏御史和当今陛下跟前红人理寺卿易道临共理朝政。”
我看向裴铮笑容不减,“豆豆不喜欢吃鱼吗?不如另外叫些小点心?”
打劫
我张口想问,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他心里明镜似,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