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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
鱼欢在慢慢的控制自己身上那奇特的力量,如超人一样,怪不得会有人研究这种病毒,霸道,强大,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强大起来。
电视最近也没了信号,网络更是断的一塌糊涂,鱼欢觉得回到原生态的生活中也不错,就是邻居太太讲八卦时也时常要揪住她一起听实在是有些无奈,但也比听那些男孩们讲什么“波比or汤姆or德里大战怪物感染者”之类的英雄事迹。
上次汤姆打了一个“感染者”,还小腿颤抖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那路障够结实,那“感染者”早扑上来咬断了他那细嫩的脖子!
鱼欢对这些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她不愿意面对“感染者”,那总是在提醒她,那就是你的明天!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小姑娘胆子小,加上邻居太太的刻意庇护,鱼欢成功在小镇内“隐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病毒起源的番外之上篇
从北京回来了,重感冒。
魔导师之神殿3
病毒起源闹腾篇
病毒不会因为人们的防御而停止传播的脚步,镇子上大多数人家都锁紧了门窗,围结实了栅栏,即使是一周一次的食物物资采集都要三三俩俩结伴。
镇子里不乏热血而英勇的年轻人,但如德约塞克这样表面温油内里腹黑的家伙鱼欢还是从没遇见过的,白天看到他还在和安娜并肩看天看“感染者”聊人生百态,傍晚他就携着露易丝在小镇广场唯一的喷泉边散步了,鱼欢身边的少女们都在花痴德约塞克的英俊内敛,以及对待“感染者”抗争所表现出的野性美,用句现代话说,德约塞克很纯爷们。
但明显这纯爷们对待所谓的感情时非常儿戏,而鱼欢是家里老小,被母亲教导的更加严格,虽然来到了这个非常开放的都市,鱼欢也一如既往的坚持自我,从不逾越。
但鱼欢所在的圈子似乎对这些八卦非常热衷,最近的领军人物德约塞克还是离这最近的贵族大学的学生,鱼欢对贵族学校的印象向来不好,那里充斥着一些让鱼欢无法忍受元素。
例如德约塞克的高傲,自负,和不以为意的欺骗鱼欢身边女孩子的行为,但鱼欢没办法去阻止。
她亲眼看到一个平时看不惯德约塞克的女孩有天去和他杠上了,然后那天下午就疯传他俩在钟楼下kiss。
太疯狂了,除了“感染者”!鱼欢暗自惊奇,但她同样也不能否认德约塞克的男性魅力,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感染者”袭击下那么的爷们。
当一个人身处一个断了信息的小圈子,她唯一的注意力只能被最优秀的人所吸引,鱼欢用平日所学来分析自己,分析他人,慢慢的有些了解德约塞克,想无视一颗耀眼的星,闭上眼也无济于事。
情况恶化,即使是鱼欢这样的弱质女子也要举起武器战斗了,邻居太太虽然帮她挡了很多次这种例行活动,但鱼欢实在不忍心看她拿着菜刀颤抖的样子。
鱼欢的作战武器是扫把竿,没错,毫无杀伤力,她所要做的就是驱赶或帮着控制下“感染者”的行动,以便其余主力镇民击杀。
她多了个外号,焦糖扫把妹,这带了些歧视的味道,暗暗讽刺着她的肤色,邻居太太很不爽,说鱼欢明明是可爱的脆皮甜心派,怎么和焦糖挂上了联系,但鱼欢也知道那只是德约塞克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和那些人开玩笑时的戏说,戏说么,鱼欢大度的在愤怒了24小时后就忘了这件事。
她要做的是如何控制好扫把竿不能用力过大把那小小的木杆弄断了,这是细致活,不过难不倒学心理学钻研控的鱼欢。
每周,邻居太太都会带着鱼欢来到镇子上的小教堂做礼拜,鱼欢不信这些,但不忍拒绝邻居太太一家的热情,除了这件事,他们从没要求鱼欢做什么。
邻居太太说,信仰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人生救赎,也让她能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仍保持真我。
“我们不能因灾难而放弃良知,再绝望也要保持自我和希望。”邻居太太说这句话时显得非常坦然和蔼。
但是鱼欢的本心还是担心自我,渐渐厌恶群聚,嫉妒德约塞克,不可抑止的讨厌他能如此潇洒,活出自我,即使外边世界已经如此,但鱼欢已经一只脚踏上了绝路。
鱼欢凭借着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算出彩的在众多与“感染者”抗争的人们中站稳了一席之位,事实就是,她不是最差的那一个,但也出不了倒数三位的实力,除了镇子上的老弱病残孕之流。
一开始女孩子们常常吓的惊声尖叫或脸色发白颤抖晕倒,鱼欢则躲在一边酝酿她那已经变的程式化的心情。
恐惧的心情源于对未来的未知和害怕,根据鱼欢的判断,以她现在的实力对付那些“感染者”犹如切菜一般,所以没必要去害怕,但为了合群,还是要表现的更平常一些,作为一个异国女子,给人的感觉更应该是自强独立,所以鱼欢给自己设置为“脸色苍白模式”,由于学不来露易丝那风中凌乱的颤抖之法,所以只能舍弃“震动模式”。
只是有些遗憾而已,鱼欢告诉自己。
鱼欢一点点去接近“感染者”,一点点和他们长期对抗,于是在做好了无数心理建设后,鱼欢总算混了个脸熟。
“感染者”不是人,鱼欢现在更喜欢叫他们“行尸走肉”,或者是“丧尸”丧失心智的尸体,没错,就是尸体。
丧尸活下来仅仅只是靠本能的进食和细胞组织的活动,而脑袋是弱点仅仅因为控制身体靠的是脑袋那一块,鱼欢表示她没姐姐那钻研解剖的精神,所以就只管结果不管过程了。
正当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中,一只力大无穷速度奇快的丧尸在伤了十数个镇民后,被德约塞克和另一名老猎人用猎枪打死了,而那十数个人也死的死伤的伤,德约塞克更是被撕掉了大腿上的一块肉,那鲜血淋淋的样子让鱼欢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活人大喷血总是比丧尸的浓稠黑血小溪更有震慑力的,德约塞克被邻居太太还有安娜她们围着止血包扎。
剩下的人对那几个被咬的镇民不忍下手,络腮胡子的大叔平时最喜欢嘻嘻哈哈的和大家说笑话喝酒唱歌,这会他捂着流血的腹部一脸的隐忍,但面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坚毅,他最后一句话是,“请留给我们最后的尊严!”
其余被咬的人也纷纷合声“为了我们的尊严。”
镇子里的临时领袖,警员敬了个礼,在最后一刻,扣动了扳机。
寂静中,每个人都泪流满面,他们不是没面对过生死离别,但都没有这一刻显得如此的残忍,冷酷,和不留情,鱼欢甚至一度心中暴躁,如果她能快一点赶过来,如果,一切可以如果。
德约塞克是被丧尸的爪子挠伤的,鱼欢不在意,如今她没了哥哥的消息,没了家里人的联系,显得更加孤僻,德约塞克恢复的不是很好,他常常发烧,鱼欢知道他感染了,而周围的药店则很早以前就没了存货,再远一些的城镇虽然有药店,但这一路上的安全系数可想而知。
鱼欢默默从地下室的存货中拿出了一些消炎药交给了邻居太太,鱼欢终究还是无法把自己放入平时理智上应该如何的心态,她无法忘掉每一个死去的人,她甚至对一向讨厌的德约塞克产生了不该有的同情心。
所以此刻夜半鱼欢站在自家二楼看着窗外阳台上笑的一口白牙好像牙模的德约塞克就恨不得给他老一招庐山升龙霸之类的大招轰死他。
“所以,敬爱的德约塞克先生,您夜半在装扮过气的吸血鬼感觉吗?”鱼欢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能堵住要冲出口的大骂。
“亲爱的姑娘,你这让我感动的问候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放心,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德约塞克继续没自知之明的挑战鱼欢的下限。
“那你想说我家二楼阳台的夜色特别的好吗?不请自来先生?”鱼欢警觉的看着德约塞克。
“哦,鱼欢,你怎么能如此的无情,要知道,”德约塞克慢慢走近,在鱼欢身前位置站定,微微躬下腰,在不令鱼欢反感的距离淡淡说道,“要知道,我们是一样的。”说完,他的手就那么轻轻的划过鱼欢的脖侧,凭着鱼欢敏锐的感觉,她能感觉到,德约塞克的体温,和她一样,异于常人,异于常态。
“你!”鱼欢不知所措的退后两步,德约塞克,她一直觉得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和她一样感染了这种阴魂不散的病毒,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