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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分居民还是会结伴绑住“感染者”将其送到附近的大医院。
但邻居太太的话是,“没救了,都没救了!”,而他们的小儿子从别的城市赶回来时,他们更是再次固定了家周围的栅栏,用了坚固的铁丝,连鱼欢所住的地方的栅栏也一起加固了。
他们曾热情的邀请鱼欢一起去他们家居住,但鱼欢还要等哥哥来接她,说明情况后,俩家只是更亲密,镇子上的人家都加固起了栅栏,并协同镇警察局在镇子周围建起了一道很长的防线把镇子和外面的路隔开。
镇子边的森林的树起了大作用,防线都是用树干加上铁丝缠绕起来挡在路上,农场主还是对“感染者”有一丝仁慈,大伙在帮他们加固农场后,又在农场和镇子间搭起了防线。
离镇子最近的市区因为感染者剧增,从医院一路爆发出来,狼狈逃跑的人们开车都堵在公路上,如今剩下的警力勉强封锁了那个市区,起码“感染者”一时半会很难从市区内冲出来,不过情况还是在恶化。
镇子上感染者不多,外来的感染者也都被防线拦下了一大半,鱼欢随着邻居太太做着后勤工作,男人们都举着平时闲置在地下室的武器踏上了保卫家园的守卫之路。
鱼欢曾远远的看着“感染者”和镇民们“互挠”,路障能挡住一大部分“感染者”于是镇民隔着老远的距离作战,非常的滑稽。
但那已然如鹰钩般的手,狰狞的,腐烂的身体,都显示了“感染者”已经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断的事实。
那个在闹市居住的老乡已经和鱼欢很久没了联系,鱼欢心里担心但总归是害怕的,没有再想往闹市区去,而且如今地铁都被封锁,已经是寸步难行。
还没过几天,农场那边就出事了,仓库里的“感染者”不知道怎么的全部逃出来了,把农场主分尸蚕食,最后只有农场主那十岁的孙子淘气在镇子里随一帮小孩子玩才幸免于难,他们家全部被丧尸分食了。
而当初建立的防线也给镇民一个反应的时机,但战斗仍然是惨烈的,三个人被咬,最后导致十个人的牺牲,有人都看见了,那些“感染者”,被砍了,无知觉,卸掉一条胳膊,依然无知无觉,直到他们的头受重创,才能让他们永远的安静。
之前的防卫就好像一场笑话一般。
他们对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平时言笑晏晏的好友,或者是毫无理智的怪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曾经熙攘的小镇,死一般的寂静。
农场主的孙子被好心的邻居夫妇收养了,那孩子刚开始都吓的不会说话不会哭,只是瞪着眼,但鱼欢实在没办法分出别的心思去想这些了,哥哥知道她的所在,她只能反复告诉自己哥哥会来接她,一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无助,有一种恐惧,她怕她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有一天,而也许她会一口咬伤自己的亲人,这一切,都是她不能去想象的。
只有哥哥知道,连一向最亲的姐姐她都没有告诉她身上的异状,她曾拿着扫把一下就把围在她院子外的丧尸打了个对穿,她也能不眠不休的工作,干活,一个人呆在别墅里,也不会觉得疲乏。
如果她当初学医,那也许她还能给自己下个诊断书什么的,但如今,她除了分析自己,分析别人,分析形势,也无法真正的确定她应该做什么。
活下去吗?她已经在做了,逃走吗?浣熊市离这如此之远病毒依旧肆虐,而她也要等待哥哥。
而且这也是她唯一安全的栖身之所了,那些逃跑的人,下场很少有好的,半途物资的匮乏,被“感染者”袭击,甚至还有些人被咬了还隐瞒不说以为可以度过,最后却害了一整个队伍,这些鱼欢看到的,听到的,数不胜数,小镇一开始还接受一些逃难者,但后来却不得不设置无数路障,即使这样,小镇的人也和那些逃难者起了不下数次的冲突。
农场即使物资充足,小镇的人口再增加,也是不够的。
鱼欢的哥哥来的很突然,那会她正在帮邻居太太切萝卜,哥哥杜鲁是个年轻干练的医师,长途跋涉后仍然看起来非常的精神不凡,鱼欢丢开菜刀和萝卜和着尘土的手就一把上前扑入了哥哥的怀抱。
没什么比此刻更珍贵了,杜鲁的到来给鱼欢了极大的信心,镇子上的人知道这是鱼欢的哥哥,都表示了相当大的宽容,以至于直到傍晚杜鲁才能带着妹妹回到别墅里。
杜鲁先检查了下鱼欢搜集的物资,对妹妹这搜刮的功力表示出了极大的满意后,才拿出随身的箱子里的一些很精密的器材对鱼欢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
“你确实是感染了。”杜鲁严肃的对一脸紧张的鱼欢说道,“不过你暂时不会变成他们那个样子的。”
鱼欢心里更是忐忑,暂时,也就是还会那个样子。
“那种病毒是为了激发人的细胞潜力,催活死亡的细胞,本来应该是人类的福祉。”杜鲁动作流畅的抽了鱼欢一管血,成功用话题转移妹妹注意力,以防她惨叫。
“浣熊市的研究基地被人入侵,病毒外泄,无法控制才清醒了清洗工作,你如果晚走一步,不可想象。”杜鲁将血液推进一个金属管子内。
“现在,无法控制吗?”鱼欢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啊!鱼欢内心紧张。
“鱼欢,无论如何,除了我之外,不能再让别人发现你这样了!保护伞公司想要研制抑制病毒的抗体,而你现在,则是珍贵的实验体,你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杜鲁看着金属管子连着的电脑上不断滚动的数字蹙眉说道。
一瞬间,鱼欢明白了很多关节,她家所在的国家医院都有保护伞公司的投资,而保护伞在这里更是神一般传奇的企业,能有如此影响力,也确实只有保护伞公司能做的到了。
“我是随博士来这边给保护伞总部送资料的,不能呆多久,你这样只要出现在那些人眼里必然逃脱不掉,鱼欢,躲在这里,躲过保护伞公司!”杜鲁看完那串数据,输入了几个字符,然后把金属管卸下来后,杜鲁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地上,脚用力一踩,谁也不会知道他曾看过的数据,他还没有足够能力能保护他的妹妹,那么他将为她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她的安全。
“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都还好吗?”鱼欢脸色忧伤的问道。
“不用担心他们,鱼欢,照顾好你自己,我会尽快想办法得到有效的疫苗的!”杜鲁走了,鱼欢的希望落空了一半,哥哥,也是没有办法保护她一生的。
而现在鱼欢最大的尴尬就是身上的病毒体,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成为了适应病毒的实验体,可如哥哥所说,她能做的确实不是回到新德里或者随着哥哥,因为那样太显眼了,与其暴露,她的确更有能力在这里安静的呆下去。
镇子上人不多,但也从不少,与鱼欢一般大的都在前一阵子从别的市镇回来了,这会邻居太太总想让鱼欢多和他们年轻人相处相处,鉴于鱼欢哥哥的公务繁忙,邻居太太对照顾鱼欢乐此不疲,反正她儿子也老大不小不需要她操心,而这个犹如糖娃娃的亚洲姑娘反而是她更喜欢保护的对象。
而年轻人中,最近的话题则是让鱼欢感到一阵恐惧,男孩子们都在比谁杀的“感染者”多,女孩子们大多都在讨论哪个男孩能七进七出丧尸群而毫发无损这类没有营养的话题,他们觉得这一切很轻松,只需要站在路障内对那些“感染者”施加攻击就能安全无忧。
“感染者”速度不差,他们的爪子,以前叫手,非常的锋利,而且,他们喜欢群殴作战法,鱼欢亲眼见到被分尸的农场主那残破的尸体,而对这些还是半大孩子的人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游戏。
无关于死亡,无畏而无知。
小镇比起危险的大都市要安详很多,以至于他们总是乐观而充满了希望,鱼欢总是想,也许这是傻人有傻福之类的,毕竟防线以外的逃生队伍情况之惨烈,要是以往写成一部励志生存类的书籍估计会大卖。
越来越少的逃生队伍,频繁出现的“感染者”,情况还在恶化,保护伞公司可以炸掉一个浣熊市,但鱼欢坚定的认为,再拉轰的公司也不能炸掉整个加州,所幸她是猜对了,保护伞能力虽然大,但确实没什么摧毁世界的美好愿望。
鱼欢在慢慢的控制自己身上那奇特的力量,如超人一样,怪不得会有人研究这种病毒,霸道,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