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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颜上,是极度的别扭。
他凤孤,何尝如此狼狈呢!怎么每次碰到她,就总是出现状况呢!
“呵呵、、、”她虚弱一笑,淡淡得,如秋菊一般雅致而美好。
凤孤见此,却是脸上更是感伤,可是他注意到,她的表情,好转了许多,似乎不再那么痛苦了。
知道她的注意力被转散了许多,不再那么用力去想,头便不会太疼了。于是一怒,恶狠狠地道:“你还笑,都说我不是哭了,我堂堂凤舞九天的当家,武林盟主,岂是那种会轻易落泪的小男人!”
“我、、没笑你、、、”强撑着一抹笑,虚弱地道:“我真的没有在笑你啦、、、”
“没笑便是最好,若是笑我,有你好看!”凤孤一瞪,带着宠溺威胁到。
她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是头上的痛却还是缠着她不放,她的手,捉住了座位上的那盖绸,使了力地捏住,强撑着这一刻的痛。
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看着她捉住座绸的手,他的心中,痛苦而难受,将她的手轻轻自座绸上拉回,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冰凉的唇,轻轻地落在了上面,他的声音,缓缓地道:“对不起、、、”每一次你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为何这么说、、、”她问,眼睛含着坚强的笑望着他,却是一眨也不眨半分,他为何要说对不起呢?
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吗?
他却不再开口,而是将她整个人锁在了自己的怀中,头抵在她的肩膀处。口中低声默默地问道:“你会恨我吧?在你恢复记忆之后,你还会恨我吗?”
他决定了,还是恢复了她的记忆,他不能看着她这样三天两头地发作,这样比让她恨他还要让他难受。
“你说什么?”似乎听到凤孤在说什么,可是她却听不清楚,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凤孤却是冷了冷颜,而后道:“没什么,你还痛吗?”
“嗯,我能忍着的、、、”晚清轻轻地道,头上的痛,丝毫没有减轻半分,痛得让人只恨不得把头也砸开来。可是看着他担心的模样,她只能在心中强忍着。
凤孤眼一闭,手轻轻地点在了她的睡穴下,而后将她轻轻地抱好,拥着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安心地睡。
只见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许多,眉头时而皱起,却不再那么痛苦了。
他轻轻地低下头,吻在那泪痕上,默默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
到了南凤园的时候,神医赛老儿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儿,却是头发胡子全白了,还穿上一件雪白长衫,白袜子白鞋子,看起来,整个人就是一团白。
轿辇停下,凤孤一伸手,将晚清整个人抱了直直地走进去屋内,而后才缓缓地走出屋外,看着赛老儿,脸色一片铁青,声音怒吼着:“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她如此痛苦!”
赛老儿却不惊不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的宝贝药箱,见他一问,才缓缓地抬头,一脸地笑嘻嘻:“凤爷,老头儿我当初给你的时候就有跟你说过,不能刺激到她,尤其是以前对她而言十分深刻的人或物或事,都不要让她看到听到,因为,这些,都会勾起她潜意识中的记忆的。这药十分霸道,而且若是刺激到她,她即使无法想到前尘之事,如果她坚持要去想,这样,头就会随着她的挣扎而越加严重的。”
“可是你怎么没有说,会严重至此,让她痛不欲生呢!”凤孤脸上如狂风入境,暴戾而愤怒,一把捉住了那赛老儿的肩,严厉地道。
赛老儿一吃疼,哇哇地大叫了起来:“我说凤爷啊!这种痛楚是因人而异的,我哪儿料到这位姑娘会如此激烈呢!若非她拼了命想着,她也不会那么疼的。”
“为什么吃了药她却还能够隐约记得以前的事情呢!是不是你的药根本就不怎么行啊!”凤孤没好气地道,脸上却是担忧十足。
这一番话,倒是着实激起了赛老儿,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的医术不行,于是一扁嘴:“你不要胡说,我赛老儿的医药之术当世难得,又岂会有不行之理呢!”
“不会不行,却让她经常能够想起之前的事情,这也叫做行!”他故意激他,只盼他能够找出更好的办法来。
“我都说过了,想要控制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这位姑娘想必是以前曾经经历了什么极痛的事情,所以只要触碰到她意识中的这一根弦,她便会隐约忆起从前的事情来。如果说她的从前只是一片平静的人,那么纵是一辈子,她也不可能会记起丁点儿以前的事情,更别说是因为强想以前的事而头疼了!”赛老儿慢慢地道,却是一双眼望着凤孤。
“那这没有什么药可以制止她发作的吗?!”他焦急地问道,心中是不忍与不舍在吞食着他。
赛老儿一笑,缓缓地笑道,在而后坚定如铁地道:“没有。”
凤孤凤眼一瞪:“说到底,你这个所谓的神医还是无用!”
“凤爷,你就别再打击老儿我了,这种事情,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大不了,我给你止疼的药,每次她若犯病,就让她吃下,缓解一下痛楚,总可以吧?”
“凡药三分毒!你想吃死她吗?这可是一辈子啊,若是她三天两头地吃药,不是比死还惨!”凤孤恶狠狠地道,火气之大,足以喷烧了整个园子。
他呼呼地喘着气,左右思量再三,才下了决定:“你为她解了那失忆之症吧!”让她恨他,总比让她一直痛苦地生活着要好。
而且,他也一定会让她慢慢地接受他的。
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就不信,打动不了她的心。
“不行啊!爷!”黄棋一听惧惊,整件事情,她是最了解不过的,若是让晚清恢复记忆,伤的,一定是爷的。
她不会看着爷受苦受伤的。
“何时需要你多嘴了!”凤孤却是冷瞪了她一眼。
“爷,奴婢求你了,请恕奴婢逾越了,可是奴婢却是非说不可的,不可以这么做的,若是让她恢复了记忆,只怕她会比从前更恨爷的,爷,倒不如暂时先这么拖着,直到她有一天接受了爷,爱上了爷,爷才解去她的痛苦,岂非两全其美。”她跪在地上,一字一字铿锵地道,字字如珠,却全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
她一生中,只爱他只敬他只护他,那时她一生中不变的信念。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得到爷的垂青,她也没想过要成为爷的女人,她只希望,能够一辈子跟在爷的身边,就满足了。
她看得出上官晚清是个不错的女子,而爷,也开始对她动情了,只希望她不要辜负了爷的一片心。
“黄棋姑娘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啊!凤爷,我也觉得如此甚好的。”赛老儿听罢也跟着道。
凤孤却是心中挣扎着,这个主意确实是好,可是当他看到晚清如此痛苦地哭泣的时候,他却实在是无法忍下去。那,比用刀子剜他的肉还要疼上百倍。
“凤爷,我回去调配一种药,你让那位姑娘每日地喝,可是让她不会遇到熟悉人或事就会记起来,只是不能停顿,一定要每天喝,如果不喝,病情就会更严重,这样就能一直到爷得到姑娘的心功德圆满时,再解了那姑娘的失忆之症。凤爷说可好?”赛老儿见他面上豫色,于是想了想,又道。凤孤可是答应他,让他在他庄内的炼药房炼药,而且无条件提供他药材,若是这事没办成,估计以凤孤的个性,不脱了他一层皮,将他扫地出门也是难免的。
凤孤这才点了点头:“好,那就暂且听你的,只要她不再发作,一切都好说。”
“是,凤爷,那老儿我就先回去炼药了。”赛老儿说着便出去了。
午后的天气很热,晚清便在这躁热气流中缓缓转醒,眼一睁,就见一张放大的俊颜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脸上绽出淡淡的笑容,唤道:“夫君。”
他开心地笑了,而后道:“你可是醒了。”
“恩。”晚清笑着应道。才想起她睡了的原因,脸上却是一皱,眉头也结在了一起,她当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也似乎快要浮出水面了,可是为何这一醒来,却全部都忘记了呢?
狐疑地望向了凤孤,却见凤孤转身拿了一碗汤水走了过来,一脸温柔如水:“来,这是我让人特意为你炖了冰镇的莲子羹,一直用冰镇着,你一醒来,就可以吃了。”
晚清看着桌上一眼,虽然她睡着看不见那里的冰块,可是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