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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杨青再装傻就得出人命,左手猛一拍打,右手搂住纤细的腰肢,低头渡过一口空气。
突然的动作惊的叶凌菲娇躯一颤,随即莫名地心安,红唇微启,毫不避讳地任由其紧紧包裹着。
杨青能够胎息,可没达到紫府境却也没有充足的空气,来不及留恋舌尖的柔软,双腿一曲猛然发力。
“轰!”
湖底泛起一股白sè气泡,如一条水龙向湖底奔去,杨青拦着叶凌菲的腰肢借着这股反弹之力迅速上窜,弹指间,已然到了湖面。
“哗啦”水花翻滚的声音。
“呼呼”叶凌菲急促的喘息声,贪婪地吸着湖面上的空气。
杨青露出湖面,也不停留,叶凌菲温顺地伏在他的肩膀,右腿空出,左腿缠绕。杨青手脚能放开,朝着叶凌菲所在的花船,手脚划动,快速游去。
花船不高,只过湖面半丈左右,单手一搭,一发力便跃到船上,花船晃动,身形却是稳固,夜雨仍旧不停,甲板湿滑,闪身推开小门,揉身进入。
船内烛光晃动,淡粉sè的帘幕、木榻,jīng致的方桌、茶具、点心,一应俱全,淡淡的香气萦绕,如女儿家的闺房一般,将叶凌菲轻轻放在木榻上,长裙打湿粉sè的毛毡。
杨青蹲在一旁,也不说话,雨水顺着粗糙的脸颊连成线地流下,低着头,撩开长裙,捏住纤细又弹xìng十足的小腿。
手指或轻或重地按着紧绷绷的小腿,短短几个呼吸,聚在一起的肌肉便松弛下来。
叶凌菲半躺在木榻上,长裙半掀,散出大片chūn光,面sè绯红,盯盯地望着。
“嗯”叶凌菲嘴唇略紫,略显苍白的娇柔脸颊,涌过cháo红,不由自主地低‘嗯’一声。
杨青手掌粗糙,按在细嫩的皮肤上,略有疼痛外有着痒意。
花烛静静地燃着,船外的夜雨仍没有见小的趋势,杨青身上散着热气,闷着头不说话,手指轻柔地按捏着恢复常态的雪白小腿。
“啊戚!”一声轻微的喷嚏声打破了花船内的平静。
“啊你赶快换一件干爽的衣裙吧,我这就走了”杨青呐呐地说道,眼神看向别处。他肉身强横,跳湖、淋雨无碍。
“外面雨势这般大,先不要走啦”叶凌菲目光楚楚,身子一动下了木榻,站起身来柔柔地说道。
“无妨,你赶快歇息吧,免得着凉”也不知是否是船内闷热,杨青粗糙的脸庞隐红,眼前酥胸半掩,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不禁心躁,随即觉得这般盯着不妥,眼神转向别处,说完话便要离开。
“别走,过了今晚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今晚别走”叶凌菲贝齿紧咬嘴唇,面sè羞红、又有着浓浓化不开的落寞。裙角、鬓角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却是不管不顾。
杨青脚下一顿,沉吟息许,叶凌菲咬着朱唇,期盼地望着他的背影。
“享月客栈那还杀着呢,我得回去,姑娘保重”杨青右手捏了捏左臂,头也不回,沉沉地说道,随后揉身出了船舱,伴随着‘噗通’的声响落入湖中。
叶凌菲眉目眨也不眨,望着舱门,大颗的泪珠一滴滴地滴落,摔在柔软的毡子上,粉拳紧攥着长裙。“如料到是这般结果,宁愿与你一起葬身湖底。”声音喃喃,如梦呓般。
大颗的雨滴急急地打在粗糙的脸庞,湖水很凉,没能驱散杨青心头的燥热,他第一接触如此柔弱似水的女人,这般的感觉在俏皮的孙歆瑶身上难以感受到,
呛了几口浑浊的湖水,压下心头纷杂的思绪,尽管民间三妻四妾太过常见,就是修真界拥有数位道侣也是常闻,并且以杨青此时的实力和财富在民间拥有三妻四妾旁人还会说其本份重情,但是孙歆瑶在他心中所占的位置太多。
心弦被叶凌菲撩动,让他心中有着负罪感。
“歆瑶”心中思念翻涌着,潜入湖底捞出劫镖者的尸体。
腋下夹着已然没了体温的劫镖者,极速奔跑在没过鞋面的积水中,杨青从享月客栈后院追赶出来时,程万良四人仍与十数位劫镖者厮杀者,此时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也不知结果如何,尽管心中不太关心双方的生死,却也不能袖手不管,毕竟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不用顾忌腋下的尸体是否颠簸,迈开步子全速回返。
享月客栈的院落处,流淌出的雨水混杂着浓浓的血水,厮杀声,已经停止,杨青离开的太远,只听院落中有训斥声,内容却不知晓,步伐不停,等离近了,院内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
“劫镖?有人劫镖你们便可杀害人的xìng命吗”冷冷的训斥声夹杂在夜雨声中。
“大人,如果在下不斩杀他们,此时身首异处的便会是我们,在下的兄弟全为自保才会逼不得已啊”程万良干哑地解释与请求道。
也不知是厮杀声惊动城防军,还是客栈的客人或是老板见事不好,去报了官。
这种江湖厮杀,作案后早就走人,衙门来了,顶多就是登录在案,案件恶劣的会发出悬赏通缉,四处张贴画像,可程万良几人将劫匪斩杀后,伤员众多还未来得及遁走,百位城防军已然赶来,封锁现场。
洛国律法严苛,这等江湖厮杀被逮个正着,不管有理没理,都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哼!任凭你巧舌如簧,也难逃杀人害命之罪,来人,将其逮捕,压入地牢,严加拷问”城防百夫长一声令下,百位城防士兵‘哗啦’一声将程万良几人团团围住。
“啪嗒、啪嗒”踩踏积水的声响。
夹着劫镖者尸体的杨青跑入院落,脚下的声响使院内的百十来号人齐齐看向他。
第六十章 没有!
腋下的尸体怂拉着脑袋,黑sè的夜行服‘哗哗’地流着雨水,杨青神sè凝重地站在院落中,臂膀一松。
“啪嗒”
尸体重重地摔落在院落中,地上的积水飞溅一片水花,‘哗啦’一声再次汇入积水中。
百位城防军穿着软甲,手持丈长的红缨长枪齐齐对准程万良几人,带领城防军的百夫长,身穿银sè的薄铁铠甲,三十余岁,身高八尺许,身形偏瘦挺直,面sèyīn沉,下巴的一撮胡须挂满雨水,皱着眉打量着泡在积水中的尸体。
“押起来!”百夫长面sèyīn沉,冷喝道。
“哗啦”围着程万良几人的城防军中分散出十几人,调转枪头,快速移动,将面sè不变的杨青围拢在正中。
这时,一位二十七八岁,额头、下巴都很窄的城防士兵,猫着腰小跑到百夫长身旁,小声附耳说了一句,小眼睛不时地瞄着杨青。
这位城防士兵正是当rì当街毒打卜壮的那位士兵头头,他是城防军的十夫长。
百夫长yīn沉的脸sè略有变化,皱着眉思索一会儿,冷冷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律法不留情,压下!”
听到百夫长这句话,十夫长嘴角翘起笑意,带头逼近。
“轰咔”炸雷再响,天边一道亮白得耀眼的沟壑划过,照的院落大亮。
除却互相搀扶勉强站立的四位守着货物的镖师,程万良等后赶到的四位镖师都挂了伤,伤口未包扎,仍有鲜血溢出,劈头盖脸的雨水冲刷间顺着衣袍躺到地上,面sè苍白满是急切和绝望之sè。
杨青神sè凝重,不看逐步逼近的士兵,而是沉声说道“程大哥,你可认识这位劫镖者”
说完后,不管逼近身旁的枪头,将脚下劫镖者的尸体反正过来,面目朝上。
这劫镖者双目充血,似乎要将眼球瞪出来,面sè灰白,面部狭长,一道狰狞的伤疤横在嘴角。
程万良走镖经验丰富,种种场面见过不少,虽急切却是不慌乱,听到杨青所说,心中了然,借着不时亮起的雷光定睛看去,这一看,惊异的神sè爬到脸上,随即便是惊喜地喊道“刀疤嘴陶洪!”
程万良此话一出,包括百夫长在内的士兵全部看向被称为‘刀疤嘴陶洪’的尸体。
百夫长推开围逼杨青的士兵,几步上前,俯下身子仔细观看,声音略有颤抖地说道“全部退下!”
“哗啦!”
长枪收回,向着一旁跑去,不一会儿,百位城防士兵站成歪歪扭扭的几排,神sè不解却是不敢过问。
几位镖师见士兵后撤,不禁心中一松,身体一软倒在积水中,这四位镖师伤势严重,能挺到这时才倒下,是凭着咬碎钢牙坚持的。
程万良急忙吩咐身旁的镖师将倒下的四人扶到客栈中处理伤势,而他则是走到陶洪的尸体旁站定。
百夫长站起身来,急雨打在铠甲上‘噼啪’做响,不等他开口,程万良率先拱手说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