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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街道,人立即多了,等走了一段,便得挤着走,各类小贩的叫卖声,擦着碰着引起的吵闹声而此处距离举办花会的地点还有长长的一段路。
第五十六章 赌注
月湖城弯月湖畔占地约为十亩,围满了各式的芙兰花,颜sè各异、大小不一,虽仅有芙兰花,却是品种繁多,高大的如矮树,细小的如青草,或是清新淡雅,或是娇艳yù滴,可谓百花齐放。
诸多芙兰花多为花馆所放,也有平头百姓自发增添以求有人赏识能换些金银,这使弯月湖畔一片姹紫嫣红,这争相斗艳的花丛中,挤满了各方人士,有衣着华美的达官显贵,有着装雅致的文人墨客,也有着服饰各异的居民百姓。
原本颇为怡情的jīng致,却因人数太多,显得喧闹吵杂,诗意大发的雅士刚要陶醉地吟出一首千古绝唱,旁人不经意的推搡间却是扰了兴致,变的开口无言,随即恼怒双方争执的面红耳赤。
而达官显贵仆人随从带了一群,前方开路、推开行人,一时间更是抱怨四起,鸡飞狗跳。‘噗通’的落水声不绝于耳,想是游客失足落入那弯月湖内。
弯月湖舟船飘荡,有琴箫之音,湖水清澈,碧波荡漾,乌篷船内或是歌声飘扬,或是书棋博弈,高挂的红灯笼摇摇摆摆翘首盼着夜晚降临。
不管是吟诗、吵闹、抚琴、博弈这都和杨青没什么关联,此时他正是烦躁不宁,第一次经历这人挤人、人推人的场面,不由得手忙脚乱,不管是妇人、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全都跑到街上,哪有往rì的贤淑端庄,哪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就这一会,脚上的鞋已然是一层脚印,身上的武士劲装也被蹂躏的满是褶皱。
饶是杨青xìng子温和,这会儿也烦躁的想要伸手推挡,再加上余崖山妻子在耳棒絮絮叨叨,心中更为不耐,如若不是事先应承了,早就拂袖走人,落个清闲。
你推我搡间,好不容易来到了弯月湖畔,余崖山夫妇二人却闹了分歧,一个嚷着去赏花,另一个却是要去观看选花魁,夫妇二人互不相让,最后各走各的。
距弯月湖畔不足二十丈处搭建了一处宽阔的戏台,大红大紫地装饰着,一位穿着大红齐胸、裙摆繁琐老鸨模样的中年女子,挥着手中帛绢卖力地介绍着,而她身后十位衣着打扮、发髻头饰各异的女子,或是风情万种,或是清新脱俗,或是娇羞,或是落落大方,老鸨卖弄一下身姿,随即扭动丰臀走下戏台,那几位女子眉眼含笑间,迈着小碎步走入后台。
只余一名翠裙女子在台,浅笑示意,便要显露才艺。
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数不清有多少个,见台上情景,打口哨有之、言语调侃有之
余崖山见此,哪还顾得上那徐娘半老的婆姨,大肚翩翩,也来不及擦拭打湿衣襟的汗水,昂头观望间,身子卖力地挤着。
杨青见余崖山夫妇二人这般,心头恼火,随即便要返回。
“让开!”
一声冷喝响在耳边,随即便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撞在杨青的身上。
杨青未曾留意身旁,被这力量一推,心中一紧,便身形一丝未动,转头见是一侍卫打扮的青年,甩手打了出去。
如杨青是普通人,这侍卫一推之下,定会来个嘴啃泥。
心头原本恼火,手上也不犹豫,抓住仍推在身上的臂膀,用力一带。
“啊!”
侍卫促不防及,直接摔地地上,撞的旁人脚下一阵踉跄。
“找死!”
侍卫恼羞得面sè通红,口中威胁,挣扎着想要站起。
“蓬!”
杨青随着面sè一冷,抬脚发力,再次将那侍卫踩在地上。
“哼!敢打我的侍卫,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位身穿华服的,带着紫玉扳指的中年人恼怒地说道。
“让开、让开!”
中年男子面白无须,长脸薄唇,守在他身旁的七八个护卫推赶着路人,腾出一块空地,路人见其衣着华丽且人多势重敢怒不敢言。
空地腾出,一位半百年岁的侍卫提着带鞘长剑面无表情地站在中年男子身后,与杨青对视。
被踩在脚下的侍卫仍在挣扎,杨青脚下力道不减,让他难以挣脱。
“废物!”中年男子对着被踩在脚下的侍卫,恼火地训斥道。
杨青冷冷打量众人,脚下一抬,放开青年侍卫,随即转身将要离开。
“走?想的太简单了吧”中年人嘴角嗤笑,面现嘲讽,不屑地说道,低着头摆弄手上的紫玉扳指。
杨青收回迈出的脚步,转过身,冷然问道“你想怎样?”
中年男子头也没抬,反复抚摸紫玉扳指,也不说话,对着声旁年长的侍卫微微摆了摆手。
“既然都是行走江湖,那就按江湖上的规矩办,擂台上比划比划,分个高低输赢”那年长侍卫上前一步,额头深深的开山纹一动,淡淡地说道。
杨青撩动眼皮,上下打量着,这侍卫相貌jīng明强干,五十多岁,腰杆笔直不见丝毫佝偻,光从外貌看不出修为的高低,虽不知道实力如何,却也不惧,朗声喝道“奉陪到底!”
杨青与中年人之间的争吵只引起小范围的sāo乱,离的稍远些的行人,扫一眼便去看旁的景致,这等吵闹经常发生,也不用看个新奇。
在选花魁的戏台旁不远处,也就是十五六丈远,有一处擂台,就是今rì这花会,也有着武士在切磋,可观看的人却是很少,大多数都是站个位置看那秀sè可餐、赏心悦目的花魁选拔。
杨青沉着脸窜梭在人群中窄小的缝隙前往擂台,而中年人有侍卫开路,走得通畅,却是引起更多的不满和低声咒骂,但都不想为了这点事情引起冲突。
而中年人的侍卫与人比试这事也在人群中传开,那些心中不满的路人抱着解气的想法,随着赶往擂台,原本只是小打小闹,却在一时弄得人尽皆知。
这擂台是一整块岩石打磨成五尺高、五丈长宽的石台,表面粗糙平整,杨青面sè冷峻,轻轻一跃,稳稳站到擂台上,随后那持剑侍卫,脚尖轻点地面,落在擂台上时不发声响。
擂台上驻足观看花魁的众人,自觉地将擂台让出,留与他二人。
这时擂台下已经站满人,男女老少都有之,都是昂着头等着二人交手,这时,那中年心缓慢地走上擂台,撇着眼角扫了一眼围观之人,随即缓缓转身看向杨青二人。
中年人缓缓地抬头,神sè悠然如逛自己后花园,缓缓开口说道“擂台比试不得伤人xìng命这条不禁让人索然无味,比过来比过去也都没个乐趣。”
“有话就说,有屁下去放!”杨青懒得看他一眼,语气冷冰冰地说道。“你若想亲自动手,我照接不误”
“哎!俗人就是俗人”中年人吧嗒嘴,一副鄙视的神sè,紫玉扳指一直放在胸前摆弄,怕人瞧不见一般。随即说道“这样吧、填个彩头,本人出一千两白银作为赌注,你若赢了银子统统归你。”
“你若输了,这一千两便赠与那烟雨楼的花魁做贺礼”中年人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朝着四周晃了晃,语气慷概。
中年人声音很大,就是那选花魁的戏台都能听到,那烟雨楼的老鸨子一听这话,神sè惊喜,对着那中年遥遥点头道谢,随后还抛了一个眉眼。
擂台下、戏台下吵闹声减小,显然被这一掷千两小小地震撼一下,原本正在抚琴的女子停下手来,选花魁暂停,都望向不远处站着三人的擂台。
中年人神sè得意,颇为享受这众人瞩目的感觉,眼角笑意渐浓看着杨青再次说道“本人出千两白银,你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好歹表示一下,这样吧,你只需拿出十两银子做赌注即可”
杨青漠视,仍不转头,冷声地说道“说完了?滚吧”
中年人得意的笑意一滞,怒气渐显,随即‘哈哈’大笑说道“不会连连十两银子都没有吧,还是怕比试输掉啊,哈哈,不必在意,不丢人、不丢人”
中年人此话一出,擂台下、戏台下纷纷议论一片,对着杨青指指点点,说着‘怕输掉还比试个屁,赶紧回家骑门槛吧’,‘穷小子一个还敢生事,脑袋瓜子有毛病吧’
杨青恼怒时又有着不解,他不下赌注和围观的人有什么关系?却是,他此时手无分文,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议论越发大声,已然不在顾忌能否被杨青听到,那烟雨楼的老鸨子更是笑得三颤。
转动眼球瞥了一眼在那得意异常的中年人,又看看仍旧面无表情的持剑侍卫,听了听变的嘈杂的议论声,杨青冷然说道“我压一块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