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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乾坤大挪移共分七层,第一层只是些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第二层是是叫贯通真气的法门,越往后越生涩隐晦,到第七层时他更是读都读不通。并且通篇告诫三次,每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焉者十四年可成,需循序渐进,不能强加练习,如有阻碍,立刻停止,否则走火入魔,无可解救。
梁缘心道这才应该是魔教最高明的武功,按所序每层七到十年,一辈子恐也难将这心法全部融会贯通,他身怀宝物岂有不练之理,当下试一照行,依法施为,等他从乾坤大挪移心法中移出精神时竟不知不觉中竟练到了第五层,一时之间不明其理,这心法不难练啊。
正文 洞外来人
原来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每逢火灾等等紧急关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往往能负千斤。梁缘打通任督二脉习成纯阳极阴五雷心法后,本身所积蓄的力道已是当世无人能及,只是他未得高人指点,使不出来,这时一学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这门心法所以难成,所以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全由于运劲的法门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却无雄浑的内力与之相副。正如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挥舞百斤重的大铁锤,锤法越是精微奥妙,越会将他自己打得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但若舞锤者是个大力士,那便得其所哉了。以往练这心法之人,只因内力有限,勉强修习,变成心有余而力不足。写此心法的人也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所以要再三告诫。
梁缘练到第五层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用了点水,再接再厉又练起第六层来,这第六层的奥妙之处,又比第六层深了数倍,一时之间实是难以尽解。好在他被关在这黑洞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想不通就不想,想通了就接着练,一连过了几日,终于想通了第六层,开始练第七层,这乾坤大挪移一层比一层难练,第七层更是匪夷所思,进度十分缓慢。
这一日梁缘正自修习,忽听洞壁上传来“砰,砰”的敲击声,心中不由大喜,定是孔改又来找寻自己了,当下急跳到传来响声的洞壁处用手上铁链用力敲击洞壁,并高声大叫:“孔教主,这里,孔教主。”可是外边之人显然听不到他在里边的大叫与敲击声,那人敲击洞壁的声音越来越远,已经转到了别处敲击,梁缘不由对建造此洞的人破口大骂起来,这龟孙子怎么建的洞口,在里边可清晰听到外边声音,外边却听不到里边一丝动静,他骂过建洞之人后又骂老鬼,直到骂累了才躺到地上大口喘气,心中不由灰心透顶,看来,老鬼不来自己非得困死这洞中不可,算了算日子,老鬼也最少半个月未曾露面,想来老鬼定是故态重萌,任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外边的人却是十分有耐心,仍在敲击着洞壁,看来此人是在一寸寸的敲击排查,梁缘不由心中又生希望,如此细致的排查,说不定会触动那挂弓箭的开洞口机关,当下将耳朵贴在洞壁上,倾听那敲击人的方位,推断他离开洞口的机关有多远。
但是洞外那人始终在对面那一面洞壁敲击,看来他是将那面当成了重点,过了好大一会儿,又听他挪动东西的声响,但是范围仍在对面,梁缘不由心焦,照这样进度,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到这开洞口的机关,正在这时,只听洞外一人喝道:“邓法王,你偷进圣洞,在这翻箱倒柜的做什么?”梁缘一愣,外面敲击之人不是孔改,而是金光如来邓元觉?说话之人的口音也非常熟悉,却不知是何人。
只听邓元觉道:“原来是杜法王,说话别那么难听,我这是偷进圣洞?你进来又算什么?难道不算偷进?”梁缘恍然大悟,来人是铁匠神杜微。这杜微在魔教中属娄云一派,与邓元觉不是一路,两人在这里相逢,却是有趣。只听杜微道:“我是有人秘密告诉我,你偷进圣洞,他不是你对手,所以才寻我来制止你。”邓元觉轻蔑的道:“是孔改那废物找你来的?我到不知杜法王什么时候和那废物搅到了一处,不过废物就是废物,杜法王认为废物是教主就去抱废物的大腿,未免眼光太短浅了吧。”
杜微冷声道:“告诉我之人不是孔教主,但是邓法王你是什么身分?就算是孔教主无能他仍是教主,你这样以下犯上侮辱教主,罪不容诛。”邓元觉哈哈笑道:“杜微,我乃四法王之首,你四法王中排名老三,你对我无礼,是不是也算以下犯上?再一个此洞无那废物教主与圣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洞,圣姑已离山二十日有余,你又没得那废物教主允许,你进洞也算偷进,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杜微“哼”了一声道:“教中谁不知邓法王有名的鼓舌如簧,我不与你逞口舌之辨,你随我去找祖右使,他掌管戒律堂,让他看看谁对谁错?”邓元觉哈哈笑道:“杜法王,你我皆不是三岁小儿,你怎说些弱智之言,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和你去找祖右使?你想告发尽管去告发,嘴长在我脸上,我自会找祖右使分辩,何况教中皆知你与祖右使和我不对付,就算祖右使偏听偏信你所说之话,教中悠悠众人可会心服。”
梁缘不由对邓元觉人格低看几分,邓元觉言中之意分明就是你去告我,我不承认你又如何?何况祖士远和你是一派,我和你不一派,我就说你们是打击异已,教中之人不是你一派,你奈我何?
只听那边的杜微言语渐寒:“邓元觉你乃我教四法王之首,先教主圣公方腊更曾以国师待你,你也是江湖宗师身份,可是行径却如泼皮无赖,你不觉得可耻吗?”邓元觉鼻孔“哼”了一声道:“五台山下来我五大杀僧,虽然所选路不同,有的甚至成了冤家对头,但是却有一共性,那就是全部秉承喝酒吃肉,杀人越货,持强凌弱,泼皮无赖这十六字真言,僧人我就是光棍一条,你奈我何。”
正文 杜微之死
梁缘在里边也不由气笑了,从没见过一个宗师自已承认自己是泼皮无赖,并且以此为荣的,郭京能将十分无赖的话说的道貌岸然,但是郭京却不会说自己是无赖,这邓元觉就是一滚刀肉,对付这样的滚刀肉,根本无套路可言。只听杜微冷声道:“我管你光棍也好,无赖也罢,你今天既不愿去祖右使面前领受戒律,我杜微就替祖右使行使戒律。”邓元觉却少见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佗佛”然后冷声道:“杜微,你既然非要管闲事,也别怪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我早就想看一看是你的锤刀厉害还是我的疯刀厉害,不过我劝你别动手,谁能生着走出这圣洞还不一定,到时到底谁对谁错,更是生者的嘴中言。”
杜微不由犹豫了,金光如来邓元觉与神刀贺不摧的师父劈风刀石宝号称当年教中最能打的两个人,自己虽从打铁悟道,悟出锤刀功夫,又有一手百发百中的飞刀,但这些对付邓元觉却无一丝把握能胜,如果真的拚死一搏,自己生的几率绝不会比这个无赖邓元觉大,本来自己是维护教规,维护圣洞,如果死了,可真如邓元觉所言,邓元觉会反诬自己偷进圣洞,被发现恼羞成怒,却被邓元觉诛杀,本来占理的事却要落个无理。邓元觉看出了杜微的犹豫,又冷笑几声道:“杜法王,其实我也不想与你动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有理无理也不是只有一个祖右使评定,自可找冠左使评定,何必非要拚个渔死网破呢。”
梁缘听到这里心道,这邓元觉果然奸滑,三言两语逼迫的杜微打也不是,告也不是,不过听这杜微动静,估计也难以打起来,正在这时,猛听杜微高喝一声:“好贼子。”接着拳脚声,刀交声响成一片,片刻之间又偃旗息鼓,梁缘心中好奇心大起,两人动手了?谁胜了?
过了许久,才听闻邓元觉道:“从龙,你来圣洞是跟踪的我,还是跟踪的杜微?”梁缘心中一动,从龙?又来了一人吗?从龙?莫非是魔教付教主贺从龙?如果是他,他和邓元觉联手,杜微性命难保。只听贺从龙的声音道:“我谁也没跟踪,我比你早到。”邓元觉“哼”了一声道:“你到比我还有心。”贺从龙幽幽道:“圣姑离山之事孔改那废物虽瞒得甚紧,却也不是无迹可寻,我是在圣姑离山七日后得知,然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