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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韩世忠的话音,马车上乌蓬的帘子轻轻的掀了起来,从里边探出一个优雅脱俗,蕙质兰心,秀发香腮,面如花玉的少妇,这少妇宽阔的额头写满了书卷的气息,炽热的眼神充满了不屈有精神,不用问,这少妇定是被上天娇宠的才女李清照。李清照扭头看了韩世忠数眼,同时也瞥了梁缘几眼,梁缘被她的目光扫到,心中竟不自觉的怦怦急跳几下,这李清照的眼神令人所有被她看到的人怦然心动,心中热血沸腾。
李清照嫣然一笑道:“我道是哪位老友,原来是卧虎君,卧虎君自称不拜将就不娶胡红,我料想一年来卧虎君必定已经出人头地,哪想卧虎君竟混得破衣烂衫,如同乞丐,你这不是要使我胡红妹望眼欲穿吗?”
李清照的嫣然笑语竟使冲锋陷阵,万马军中斩将夺旗毫不皱下眉的韩世忠闹了一个大红脸。梁缘昨夜听了韩世忠讲的他的经历,知道韩世忠为什么脸红,李清照口中的胡红大概就是救了穷困潦倒的韩世忠并为了瞒哄她妈妈慌称见韩世忠是一只卧着的虎的京口营舔,韩世忠为了报答胡红言称不混个将军就不去娶胡红,现在面对胡红的朋友,自己如此狼狈落泊,不由羞得满面通红。
旁边的赵无忌嘿嘿笑了几声道:“十大牡丹之一,有胡红之称的梁红玉崇侠重义,多少江湖大佬,门派之主一掷千金就为求她青睐,但是她却一心只等有卧虎之称的泼韩五,虽然媪相打压数次你这头卧虎,但也没料到你这卧虎混到如此地步,易安居士靠你,还过不了我牡丹这一关。”
李清照笑眯眯的道:“这么说,赵菊花你是同意赌这一局了。”赵无忌又是嘿嘿笑了一声:“我不赌,易安居士你不愧是才女,差一点就把我饶进去了,我赵无忌在江湖上是有一号的人,现在局势占优,逼你就逼你了,为什么要和你赌啊,你一马一厮,就是再加上这个泼韩五又怎样,我用武力带你走就得了,赌什么啊。”
李清照叹了一口气道:“唉!你真是个软蛋,连跟我赌一局的胆量也没有,扫兴加没劲啊。”赵无忌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是诈我的,也不管你是真有后凭,反正我是逼定你了。”说着抱着他那古色古香的古琴,小碎步轻摆向李清照的马车逼去,边走边“嗡嗡”的拨弄着琴弦,他身着大红艳袍,腰肢轻扭,琴声幽幽,虽然风景无边,但场中人都知道他是个男儿声,所以他的这一手使每个人心中都泛出说不出的怪异。
韩世忠闪身拦在赵无忌面前嘿了一声道:“我们刚才还没打完呢,别急着又拦活,你先把我的事办完在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嗡嗡”两声琴响,眼前竟失去了赵无忌的身影,只有琴音还余在身前。一回头赵无忌已经在他身后。
梁缘知道韩世忠不是赵无忌的对手,但是他现在全身乏力,添上他也难以敌得住赵无忌,但是侠义使然,他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眼见赵无忌一晃身已晃过了韩世忠,知道这赵无忌不愿和韩世忠纠缠,他的狐步一展开,韩世忠根本连他的身影也难捉住。当时想也不想,烟雾缭绕身法加神行术急展,“嗖”的一声已经拦在了赵无忌的面前。
赵无忌手指轻弹“嗡嗡”两声,身子一退两纵已闪过了梁缘。梁缘虽摸不着狐步的踪迹,但是他的烟雾缭绕身法也不是盖的,他一咬牙,一扭两晃,烟雾缭绕的高难身法一展,已从“坤”位已来到“妄”位,挡在了赵无忌身前。
赵无忌“咦”的了声,脚步轻盈无声,身子一摇,狐步展开,又晃过了梁缘。梁缘也上了劲,神行术加烟雾缭绕身法,身子虽然踉跄,但是却硬生生的又挡在了赵无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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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打虎鞭
赵无忌朝梁缘咯咯一笑道:“你追着我干嘛,是想要我的琴吗?我给你得了。”说着将他怀中那把古色古香的琴向梁缘递来。梁缘一愣,但随即下意思的将赵无忌递来的琴推出道:“谁稀罕你一把破琴。”他话刚说出一半,说到谁稀罕时,腹上猛的一痛,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向他的腹部,但是同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推了他的脚脖子一把,他仰面朝天向后倒去,那尖锐的东西只刺入他腹中有一寸深,他这一倒,正好避开那尖锐的东西的深入,他身体躺在地上,话也正好说完。眼角的余光却见赵无忌琴的底下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尖刃上还躺着几滴鲜血,不由嘿了一声道:“我说人妖,你这也太阴了吧,玩琴底匕首现啊。”
赵无忌阴森森的道:“阴,还要要你的命呢。”一个移步,伸左脚踢向梁缘的脑袋,梁缘没料到赵无忌的狐步如此神奇,他身子没动,竟然已经到了自己眼前,眼见赵无忌大红的绣花鞋的鞋尖上赫然有一把尖刀,眼见赵无忌的尖刀向自己的右眼刺来,心中一叹,看来自己的这条命要交待在赵无忌这个死人妖手里。
就在赵无忌鞋上的刀尖要到梁缘眼珠前时,突然一个黑黝黝的长条砸向赵无忌的脚,赵无忌若不撤脚会一脚踢死梁缘,但是赵无忌的脚必定会被砸个骨断筋折不可。梁缘心中暗骂:这算哪门子的围魏救赵,相比自己的人命赵无忌的脚算什么?赵无忌能撤脚?
他哪里知道赵无忌贵为一帮之主,在京城又是受童贯之宠,在他眼中梁缘一条欲命连他一个脚肢头也不能划等号,所以眼见长条砸向他的脚,脚一缩收了回来,但是他最恨人家骂他人妖,所以恨极了梁缘,脚一缩又一蹬向梁缘的头上踹去。
但是这次那条长条却没有再砸向他的脚,而是恶狠狠的抽向他的脑袋,这次离的远,梁缘又是仰面朝天,所以看的清清楚楚,原来却是李清照带的那个年轻悠闲的小厮,不过梁缘有些奇怪,李清照带的这个小厮年纪甚轻,但是手中的软鞭子却如一把硬鞭一般直直的抽向赵无忌,要知没有二三十年苦练的深厚内力,根本不可能用内力将一把软鞭逼得如硬鞭一般。
赵无忌在也顾不得地上的梁缘,右手的匕首向上一竖,砍向抽向他脑袋的鞭子,哪知那鞭子如活的一般,鞭头突的一沉,绕过了匕首,鞭头又突的上扬,直直的刺向赵无忌的眼睛。赵无忌突然如见了鬼一般,脸色突的变的煞白,一个狐步向后一纵,躲开了那鞭子,骇道:“打虎鞭,你,你。”一个大闪身,扔了他那把古色古香的琴,闪身就跑。
梁缘笑道:“这个死人妖,难道见了鬼不成。”李清照咯咯笑道:“小兄弟,还不敢快起来,躺在那品味什么啊?”梁缘起身讪讪道:“居士,你带的小厮到真是好本事,不过兄弟,还真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他起先的一句话是对李清照说的,后一句话却是对李清照带的那个小厮说的。
李清照笑道:“小兄弟,你的本事也不小啊,赵无忌的狐步竟愣甩不脱你。”而她带来的那个小厮却丝毫不动声色,没一点反应,悠闲甩着手中的鞭子,打着鞭花,看也不看梁缘一眼。
梁缘带笑道:“居士,这位小兄弟是不是耳朵有点背,我该怎么向他歌示我的谢意。”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小厮的鞭子突然带着哨声向他抽了过来,李清照眼尖,忙疾叫道:“小水。”随着李清照的疾呼,那叫小水的小厮的鞭子“啪”的一声在梁缘的眼前打了个鞭花,没抽到梁缘的脸上,但是鞭子的鞭梢却生生的在他嘴上刮了一下,他立刻觉得的嘴上一大痛,手一摸嘴上被这鞭梢刮了一下肿起多高,他心中明白,这个叫小水的小厮是故意的,他能使软鞭化硬鞭的功夫,虽然听李清照的话没抽自己,但是把自己的嘴抽肿的功夫还是有的,心中明白,但是嘴上却不敢说,毕竟刚才那小水救了自己,当下捂着嘴朝李清照唔唔两声,不再说话。
李清照朝韩世忠笑道:“你带来的这个小兄弟真有意思,卧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韩世忠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碰到魔教的巨孽,又被人摆了一着,能活着已经不错了,哎!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要去哪里啊。”李清照叹了一口气,但是中气却十足的道:“我啊,我是差一点被夫家休了,现在是回娘家反省。”
韩世忠笑道:“回娘家反省?我怎么没看出你有一丝反省的样子,正好顺路我要回去济州招我的旧部,跟你顺路走,有你手下这么一个高手相陪,我也有了胆色。”说着又回头朝梁缘道:“我说兄弟,你要去哪,要没地方去,不如就和哥哥我当兵去,哥哥不会亏待你。”
韩世忠的猛一问到让梁缘一愣,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