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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长着黑色指甲的手就要伸过去抓已经躺倒在地上的康德。
谁知琼斯的折扇啪的拍上杜拉的手,毫不客户的说道:“外面还有几万的军队虎视眈眈,现在可不是你满足 恶趣味的时候。”
鄙夷的眼神,无法言说的厌恶与育恨全部都在绿色的眼中漫溢,琼斯高傲的完全不掩饰自己情绪。
“嘿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鄙视我,厌恶我,痛恨我,所以我才想将你撒烂,让你的血肉腐烂,挖出你的 内脏,哈哈哈哈!”越说越兴奋,杜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琼斯捏紧扇柄,骨节发白,恨的牙痒,但是接下来还需要利用杜拉。
唰的展开扇面,她厌恶的挥着手说道:“离我远点,真恶心!快去把外面的军队解决了。”
杜拉没有生气,反而阴森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撒烂你”
下一刻,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响起了:“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这下贱东西收拾。”高傲嚣张的声音,带着无 法忽视的强大气势!
当梵卓都城开始骚乱的时候,该隐就猜到,战争要开始了。
温格尔旅馆全部封锁,他们带着所有家当,开始逃亡的旅程。
在卡玛瑞拉连自己都顾不上的时刻,没有哪个人类会认为他们能保护自己。
该隐一行四人被很客气的请出旅馆,沉默了一下,他转身就向着城里走去。
本来有人想阻拦这位看上去气质高贵的年轻男子,但是当他们看到该隐帽檐下苍白的皮肤和艳丽的唇时,全 部战战兢兢的闭上嘴。
该隐伸手挑起帽檐,冷漠的看了看那些瑟缩着逃走的人类,嘴角是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
他放下搭在帽檐上的手,然后左边拉住迦纳,右边拉住叶梗,侧头低声对迦纳说道:“你看,这就是人类, 恐惧怯懦与生俱来,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惧怕着血族,没用的种族。”
迦纳抬头看向该隐,那双深蓝的眸子里,透出的是完全的宠溺,他其实一直觉得不真实,在印象当中,血族 绝对不会有这样完全温柔的眼神。
深情的注视着你,好似你便是全世界最贵重的珍宝。
他小心翼翼道:“父亲,我也是人类。”
该隐松开迦纳的手,抚上他柔软的发心:“等你再长大点,我会给你初拥,让你成为除了我之外,血统最高 贵的血族。”
“还有,记得叫爹地。”
“爹地”犹豫着,迦纳还是叫了出来,眼前血族的蓝眼睛实在令他无法拒绝,许多人曾说过他的眼睛美 ;他也一直这么认为,直到眼前的血族出现,他才知道这世上最美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子“乖。”该隐虽然 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能够和迦纳遇上是一件很令他欣慰的事情,看着那与从前的自己一模 一样的长相,他便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在迦纳的身上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在他的抚养下长大,他可以成为任何优秀的血族,却绝对不会成为他。
他绝对不要再看到第二个自己出现握紧迦纳的手,他柔声说道:“走吧,去看看你琼斯姐到底在做什么 。”
迦纳乖巧的点点头,该隐牵着迦纳和叶梗,身后跟着罗杀,往城保方向而去。
当琼斯听到那男中音的时候,脸上的惊恐还未能表现出来,手中的折扇便掉在了地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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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折扇落地的突兀声响,琼斯猛地转身向门口看去,黑色的华丽衣裙掀过美丽的弧度,带着绝望的轨迹, 映衬此时充满不敢置信与恐慌的脸。
她踩着高跟鞋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直到撞上杜拉才堪堪停下,艳丽的红唇早已苍白,颤抖着,艰难地吐出 两个字:“父亲”
映照在琼斯绝望惊恐的绿眸中的,正是血之始初─该隐。
好似在花园中悠闲散步,他负手前行,漆黑的华贵风衣衬得他本就颀长的身体更显挺拔,黑色的长发在空中 狂舞。
勾着唇角,他停在琼斯十步之远,缓缓抬起胳膊,左手支撑着右肘,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轻托下巴,带着玩 味的审视前方两个女人。
最后得出结论:“我果然还是较为喜欢十几岁的少女,太成熟性感的女人过于复杂了。”
说着,不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叶梗叶梗微微笑着,双颊有晕红浮起,而罗杀和迦纳,则一脸无语的站在旁 边,决定以沉默应付。
罗杀是早已习惯主人有时无厘头的表现,而迦纳则被该隐的反应吓到了,完全不知要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杜拉轻扶住撞上她的琼斯,嘴里发出怪笑声:“嘎嘎嘎嘎,原来您就是血之始祖,真是百闻不如 一见,名不虚传的血之帝王啊!”
这一串不知是褒是贬的话说下来,普通人都会有些反应,但该隐却实实在在不是普通人,只见他连眼皮都未 曾抬一下,直接将杜拉的存在无视了。
他放下托着下巴的手,自然的摸着叶梗的头发,叶梗依偎在该隐身旁,非常温顺的蹭着他手心,眯起双眼一 脸开心。
该隐面表情的盯住琼斯,缓缓开口:“琼斯,可知罪?”
毫不拖泥带水,似乎准备直接进入正题,一点弯都不绕,该隐实在不想呆在卡玛瑞拉这华贵却肤浅的地方了 。
“”但琼斯并不理解该隐的内心想法,她沉默着,不想给矛自己父亲任何回应,一味低着头,肩膀微微 颤抖。
本该因为她的不敬而暴跳如雷的该隐却并没有发火,琼斯再怎么无理取闹,再怎么闯祸,说到底也都是他的 女儿,不论自己到底爱不爱她,在外在眼皮底下教训女儿还是不好的。
侧身,这就准备离开的该隐吩咐:“把你身旁的下贱东西解决了,带上躺在那的撒巴特将军,跟我走。”
说完,该隐抬脚就要走。
却就在这里,琼斯爆发了,一直颤抖的肩膀不再颤抖,仿佛豁出去般,她抬起头,咬着嘴唇大吼:“我不会 走的!我要让卡玛瑞拉和撒巴特全部去死!去死!!去死!!”
该隐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侧头,魔魅的蓝眸瞥向琼斯,里面的波光是有情又无清。
“我等了几万年!终于等到这个大好机会,可以轻松的让卡玛瑞拉和撒巴特同时覆灭!怎可能就这么回去! ”琼斯一所左手,完全将自己父亲的可怕抛诸脑后,她心中唯一剩下的,就是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该隐重新转回身体,正视琼斯,蓝眸缓缓被红色侵染,他的怒火在上升,额头的十字伤疤也逐渐凸现,好似 驾驭一切的魔神,在瞬间降临!
淡红的薄唇轻轻开启,尖利的虎牙随着唇瓣开阖若隐若现,他低沉的男中音像在吟唱:“早就和你说过,复 仇得不到任何东西。”
琼斯冷笑:“父亲,你就是这点让我极度不屑,又不是什么高尚的光明使者,居然想灌输那些虚无缥缈的大 道理给身为血族的女儿吗?!”
该隐笑的比她还要冷酷,他双手环胸,歪头回应:“陈述事实,却被你说成神的道理吗?我倒要看看,你这 仇报了之后,还能剩下什么!”
说着,他手一挥,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康德便出现在该隐肩膀上,该隐将他交给身后的罗杀,然后不再理会 琼斯,带着迦纳和叶梗离开这里。
琼斯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轻易放过自己,却听空中回荡该隐留下的话语:“琼斯,我不需要惩罚你 ;仇恨自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到那时候,你就会来求我,求我了结你。”
琼斯只觉背后冒出涔涔冷汗,呼吸急促,手脚俱已颤抖的无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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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局势转移
奥卡从夏洛特倒下的那刻开始,就完全丧失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判断力,他完全处于混沌状态,一时间接受不 了夏洛特可能醒不过来的事实。
更何况,夏洛特使出全身力量想要擒下的森桀却阴差阳错的逃掉了,这一切都让奥卡觉得夏洛特是白白牺牲 ;这样的打击,怎可能不重?
本来以奥卡心性的坚韧,是可以在战争开始前重振精神的,却不想被琼斯摆了一道。
他握着夏洛特的手,沉默着,而琼斯就是在这时出现,轻摇折扇,缓缓共白色的窗帘后走出,**着他:“你 尽可以留在这里陪夏洛特,外面的撒巴特军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本应该非常明确的拒绝,并且想办法囚禁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但奥卡却完全无法反抗,不论是身体,还是精 神,僵硬着点头同意,还把格莱斯顿放在这危险女人的身边,即使心中呐喊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