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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就能还你父亲的一个清白了。”不仅如此,瑾瑜还能借机建立威信。只不过,这件事成败与否,就在于时机。瑾瑜是聪明人,他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抓住机会的。
倒是上官芸颇有些后悔,竟将此事一早的告诉了瑾瑜。瑾瑜若真的有意竞争为皇,定会在此事上做文章。到时候若真的见到他三宫六院,那她宁可抛弃后位,不与他人争夫!
昭曦帝并不理会上官芸在想什么,径自问道:“听闻左相病了,前些日子御医也上诊了。不知现在身体如何?”
“最近一直在家中静养。外公年纪大了,身子已大不如以前了,御医也说时日无多了。”上官芸这些日子一直陪在云府,看着外公日渐消瘦,心中自然不好过。
昭曦帝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云相乃两朝元老啊,改日朕得空了,便去看看他。”
“谢陛下!”上官芸立马行礼谢恩。若是皇帝真的驾临云府,那对云氏一族就真的是莫大的殊荣了。
瑾瑜自上官芸离开后,便一直在宫门口等候。期间他回想起刚刚她说的那句话。她说,那是全天下女子的奢望。
她用了“奢望”这个字眼,很明显,她对他没有信心。她怕他会像别的男子那样见异思迁,三妻四妾。她怕他若是有朝一日登基为皇,会身不由主的去亲近他人。她时常用武敏佑来作为借口拒绝他,就是为了让他明白这一点。
可是他会想说,她低估了他。他郑瑾瑜不是什么世俗男子,若是心里有了一个人,就绝不会变心。而且他从未想过要与兄弟们竞争为皇,他不想被那个位置束缚住。这辈子,他最大的梦想,便是做个闲散王爷,与她白首到老。
思及此,瑾瑜心道,既然她对他没有什么信心,那么他必须得做些什么,来宽宽她的心。
这时,那抹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慢悠悠的走过来。他迎上前去,轻声问道:“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上官芸回过神,看向瑾瑜,愣了一愣才道:“没什么,可以走了。”
瑾瑜拉过她的手腕,看了看那上面的镯子,道:“镯子拿回来了?就是这个?”
上官芸“恩”了一声,点点头,率先上了车撵。
瑾瑜跟在后头,看向上官芸的侧脸,隐隐约约的感到她似乎有些晃神,忙问:“你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有些疲累。”上官芸淡淡的答道。
“那靠着我眯一会。”瑾瑜不容反驳的说着,强硬的拉过她。
上官芸无奈,只得靠在他肩上,闭起了眼睛。若是没有这些名利功过,是是非非那该有多好。
次日,昭曦帝驾幸了云府。他来的这日恰巧上官芸不在,只有云辰,云汐还有云梅在。三人见皇帝来的突然,忙慌着给他行礼谢恩。
其间,云汐更是低着头不敢看他。许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引得昭曦帝往她这边瞟了瞟,问道:“这位是”
云辰立马走上前,解释道:“回陛下,此人乃是小女。因自幼在江南别院长大,故而未瞻仰过陛下天姿,甚是惶恐。”
云汐配合着做出惶恐的神情,昭曦帝见了,未作他想,随意道:“朕倒还是头一次知晓爱卿还有一女。”
云辰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呼了一口气,道:“微臣之过。”
“不治你罪。走,去瞧瞧云相。”说着,昭曦帝便径自来到云相的院子。一到里头,云相见是皇帝亲自来了,忙挣扎着要起身。
昭曦帝一见,自然有所阻拦,忙行上前去扶住云相,宽慰道:“云相,不必多礼。”
“谢皇上。”云天有气无力的答道。
昭曦帝虽然对于云天十分忌惮,但是看到他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心生不忍,道:“云相,不必忧心,好好养病!”
“皇上,老臣是知道自己的身子的。不行了不行了。”云天虽然这么说,可是话语间却有一种释然。
“云相,你可不能走。宣国还需要你呀!”若是云相去世,那武鸣复就会更肆无忌惮。昨日同上官芸交谈之后,他就知道,此人不可久留!
“皇上,老臣总会有去的一天啊!老臣只是不甘心,未能见到宣国一统天下。”
昭曦帝沉吟了一下,再次说道:“云相认为,将来宣国若能统一天下,那会是何人?”
云天并未立刻回答。此话,昭曦帝的用意就是在试探他的意思,究竟是支持太子,还是武王,抑或是瑾瑜?
“皇上心中想的是何人,便是何人。”
昭曦帝听其这么回答,心下暗道,云天不愧是老朝元老,懂得撺掇圣意,审时度势。可这时,又听他说道:“陛下,有时候事情会超出预期的发展,到时候一切就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了。还请陛下切记,这世上最难控制的,是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已更!最近存稿开始枯竭了,又正好要考试啊!苍天哪!
39
39、参右派,生情愫 。。。
◆昭曦十七年八月十五,滕王参本。◇◆
因着近来宫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今年的中秋佳节皇后也没有大搞的意思。昭曦帝也是这个意思,之前贵妃遇刺便是因为办了七夕宴之故。所以,早在中秋佳节前夕,皇后就下了懿旨,今年中秋皇室中人均不用进宫请安,只在自家府中庆贺便好。
正当众人都为此次能过个消停的中秋节时,朝中却又出了件大事。滕王瑾瑜就在这日上朝时突然提出奏本,称右派某官员收受静国贿赂,且与辅国大将军上官源之死有关。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无不侧目,尤其是右相和右丞心中陡然一跳。心道,怎的瑾瑜会知道这些事,莫非他暗地里在查他们?
昭曦帝亦是拧着眉看着瑾瑜,心想,上官芸定是已将东珠之事告知他了。可是以他对瑾瑜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如此愚钝挑这个时候说出来。现在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招,把他的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瑾瑜不理众人异样的目光,继续说道:“御史台对于上官源将军之死已调查许久,在前段时间查到,上官将军是因为知道了某些事情才遇害的。”
听完这番话,右丞首先沉不住气的道:“敢问滕王有何证据?”
“要证据?一个字,搜!”瑾瑜冷笑道。
右丞语塞,下意识的看向武鸣复。
武鸣复挑了挑眉,对于瑾瑜的话不置可否。看他这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现在可以完全肯定,那夜袭之人定是他!原本,他还想将瑾瑜囊括进自己这派,可是现在显然他已经投向了另外一方了。
昭曦帝静默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此事还有待商榷。朕会酌情处理。”
瑾瑜听闻昭曦帝这么说,便知他又想不动声色的处理,于是便道:“父皇,此事应当尽早处理,以便还上官将军一个清白!”
“朕知晓!”昭曦帝心下有些不快,对于瑾瑜如此的做法,他只觉得他是在自掘坟墓。他不明白瑾瑜究竟在想什么。他之前的做法,依瑾瑜的聪慧早该猜到,若是此时他行差踏错,那么就连他也救不了他。
其实瑾瑜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之前上官芸的那番话,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他想要的,什么是他追求的。所以,他这次宁可铤而走险,亦要赌一把。这也算是为了上官芸做些事情吧!
一场早朝闹得不欢而散,右相倒是没有什么,依旧面不改色的与同僚打着招呼。反倒是武王却因着这件事,对瑾瑜摆起了脸:“四弟真是好胆色!竟然敢冒着大不韪来个措手不及!”
“二哥想必是误会了。我既然为左都御史,自然是要担起责任。”瑾瑜心知琅瑛的性子,此次他这么一来,算是真正的与他站到了对立面去了。
琅瑛冷嗤笑道:“不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兄长的做出什么伤兄弟感情的事!”
瑾瑜听完他这话,并未当即表态,只道:“既然如此,我亦无话可说。还望二哥可以三思后行!”说罢,他便离开大殿往御史衙门而去。从昭曦帝刚刚的态度来看,恐怕此次昭曦帝不会如他所愿的彻查右相。所以,他还必须回去多写几封折子递上去才行。
瑾瑜参右派,本是昭曦帝乐于见到的。可是时机不对,而且他闹得动静太大了。现在左派支持瑾瑜,右派又逼得他打压瑾瑜。他现在是立于哪方都讨不了巧,迫于压力,现下他能做的唯有硬着头皮查,然后待事情稍稍平息后,再看看各方人士的反应。
在昭曦帝的令下,御林军纷纷赶赴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