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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猴儿长剑一震,剑光立时化为数十道匹练,似千年古树垂落的枝干,如钢似铁,直直刺入每一个光圈之中,之后剑势撩转,似一缕云气自山涧溢出,飘飘渺渺,不知游去何方,
叮叮、、、兵刃相击,剑光虚生幻灭,
丹青生一声大叫,砰的一声,跌落于丈许之外,身形狼狈,那及胸的长髯更是被生生削去半截,而秃笔翁手中判官笔已被震落,喉间三寸之处,轻轻抵着一缕剑尖,
“今日败于阁下之手,要杀便杀!”秃笔翁头一斜,愤然道,
陆猴儿目中怒意微显,若是换成十数日前,一身煞气盈沸,有人胆敢如此无礼,加之又关乎大师兄安危,只怕就是一记掌力下去,虽不死也将重伤,
“陆某无意冒犯,得罪之处,还请海涵!”陆猴儿长剑归鞘,深怕多拖一分,大师兄的伤势就重一分,当即单刀直入道,“陆某之前得到消息,不久前我大师兄令狐冲曾于梅庄现身,你等可曾知其去向?”
秃笔翁一摆手,“我四兄弟常年隐居梅庄,何来见你大师兄!”
丹青生站起身,神色复杂,知道面前之人已是手下留情,否则他就不是被削去半截长须那么简单了,想了想还是如实道,“三哥,好像风兄弟就是出身华山?!”
秃笔翁摇头道,“那风兄弟年过中旬,尚是华山岳不群的师叔,又怎么会是、、、”他却不知丹青生之意,此时后者已察觉一丝不对之处,
“好你个向问天,居然私自编排家师,若是不给个说法,哼、、、”陆猴儿一句不自主的言语,却是惊得丹青生二人心神颤动,
“什么、、、向问天?!难道就是我神教昔日那个光明左使?!”
“莫非,那位童兄就是、、、”
看着面前二人大惊失色的神情,陆猴儿颔首道,“自然!只怕用不了多久,那昔日二字就要略去,”
“如此,那岂不是说、、说、、、”说到这,秃笔翁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之事,额头密布了冷汗,断断续续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错,你等看守的要犯早已被向问天救走了!”
“可是当日查阅时,那要犯明明尚在牢中、、、”秃笔翁似乎还想辩白,
“是了,风兄弟生性豪迈,就算比剑输了,又怎么会不辞而别!”丹青生暗生悔意,当时怎么就只顾着那副溪山行旅图,不劝大哥入内细查一番,
陆猴儿嘴角泛起几丝冷笑,“岂不闻李代桃僵之计!若非如此,他又如何秘密积蓄势力,与东方不败抗衡,重夺他的教主之位!或许,要不了多久,黑木崖就会派人前来、、、”
陆猴儿口中之他虽未言明是谁,但丹青生二人心知肚明,对前者所说的话,已是确信八九分了,待听到最后一句,二人对视一眼,似乎大哥就是接到旨令,前往黑木崖了、、、
看着二人有些浑噩的神情,陆猴儿忍不住清喝一声,“还不领我前去,若是我大师兄在牢狱中有什么意外、、、到时,可就别怪陆某心狠手辣了!”
听闻陆猴儿狰狞言语,丹青生二人只觉尚还温热的天气,一下子就阴冷起来,
当下,二人不再迟疑,领着陆猴儿入得内院,几番转折,来到一处月洞门前,月洞门额上写着“琴心”二字,以蓝色琉璃砌成,笔力苍劲,当是出于秃笔翁的手笔,过了月洞门,沿途花径幽幽,两旁修竹姗姗,花径直至三间石屋,其周边七八株苍松挺立,遮得四下阴沉沉的,
然三人却无兴致欣赏美景,丹青生二人直入石室,再转入内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极为简单,床上挂着的纱帐,亦是陈旧异常,几近呈现枯黄,
二人一人翻开被褥,一人则揭起床板,立时露出一个四方空洞,当先纵入其中,陆猴儿艺高胆大,也不怕什么暗箭机关,跟着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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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孤山梅庄(2)
更新时间2011…11…30 23:00:28 字数:2561
舒爽的洗了个澡,令狐冲此刻正于一处柳荫下半躺着歇息,眯着双眼,享受着眼光照晒,右手则轻轻挥舞着一根树枝,
吱吱,一只麻雀不停的翻腾着,双翅舞动,却怎么也飞不出一道道枝影虚实幻化的网格,
令狐冲轻笑一声,左手拿起酒壶仰头就是一个猛灌,喉结连动,神情满是畅快,
“这是、、、魔教的人!”
突然一阵急促的沙沙声响由远及近传来,令狐冲立即一个俯身,循声望去,只见数十个身穿黑衣的魔教人士于三个身着长老服饰的老者率领下,快步奔走而来,
令狐冲当即扔下树枝,握紧一旁的长剑,那麻雀骤然发现束缚着它的网格不见了,欢快的鸣叫一声,已是飞掠升空,
沙沙沙,一众魔教人马却不停留,直往前方行去,
“这是去梅庄的方向!”
令狐冲当即起身,足下轻点,身形掠动,尾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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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令狐冲身形轻飘飘落下,之后三个纵身,已是掠至一处拗口,视线虽望向霜亭,然眼神微显溃散,却是因功力精湛之人,俱有敏锐感应,一旦被凝视的话,就会有所感觉,
“属下恭迎三位长老驾临!”
就见黄钟公上前,向着三个身着长老服饰之人行礼,
“原来江南四友是魔教的人!”令狐冲心生恍悟,
“怎么就你一人,为何不见黑白子等人前来啊!”那有些矮胖的长老,嘶哑的开口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
黄钟公微躬了下身子,“回禀鲍长老,属下四人身负重责,驻守梅庄,如今属下离去,自当令他三人严守庄内,”
“是吗?!不是乐于弹琴喝酒,绘画写字么!”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属下等奉教主之名,看守要犯,十余年来,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擅离职守!”
“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擅离职守?!听你这么说,那个要犯仍然囚禁在地牢之中了?!”
“正是,”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却听不出一丝赞赏之意,
呃、、、突然,一道痛苦闷哼传来,
“秦长老,属下究竟犯了什么罪,你要如此折磨属下!”黄钟公嘴角溢血,有些吃力的说道,
那秦长老怒极反笑,声音不复方才慵懒,变得尖锐起来,“简直混账之极,那要犯早早逃脱,你却依然窃词狡辩,妄图掩饰,”
鲍长老开口道,“你带我等前去观看,若是要犯仍在牢中,我等就给你叩头认错,”
“还马上给你你解除黑煞掌之苦!”
黄钟公挣扎着起身,道“昔日教主曾有严旨,除教主本人意外,任何人不准、、、”
“住嘴!你看这是什么!”那鲍长老的语气已很是不耐烦,伸手一翻,现出一漆黑令符,,
“黑木令?!”黄钟公悚然一惊,
“还不带路!”秦长老霍然起身,怒斥道,
黄钟公立时如梦初醒,再不多说,当下蹒跚着远路返回、、、一行人渐远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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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令狐冲要跟上去时,突然之间,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这一拍事先毫无半点征兆,他一惊之下,跃出三步,拔剑在手,回过头来,只见两个人站在当地,一人正是向问天,另一人身材甚高,一袭青衫,面容方孔,眉清目秀,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
令狐冲神情微凝,有些吃惊道,“你是、、、任前辈,”
“不错,小兄弟你的剑法的确高明!”任我行开口便是夸赞令狐冲剑法,可见其先前印象之深刻,
“你何时脱险的,我正想来、、、”
“你想来救我脱险么?!”任我行面露笑意,“好,向兄弟,你这位小兄弟,的确够朋友!”
向问天轻笑道,令狐兄弟肝胆相照,乃当今堂堂血性男儿,”
令狐冲有些疑惑道,“对了,向大哥,你是几时救走前辈的,又是几时逃离梅庄的?”
向问天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这个说来话长,稍后再议!先跟上去看看、、、”
“好!”
任我行二人本就内力深厚,而令狐冲也吸取了黑白子毕生内力,加之先前又有桃谷四仙跟不戒和尚的六道内力,因而三人挪移间,身形轻飘,远远尾随着,却并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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