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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好难受
难道她必须再经历一遍那样的噩梦吗?这几天来,锦魅无时不刻如身在地狱中。他们说要惩罚她她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媚药,只感觉到每次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逼迫她说出浪荡的话语後,才肯满足她。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猫般,用尽卑躬屈膝的姿势挪动到他们脚旁,强忍著无尽的渴望,用自己最後一点力气抓住他们的裤脚,大脑中唯一的讯息这是我唯一的救命草!
“想要吗?”
风清尧的声音慵懒自头顶传来。虽然无数次痛恨自己,怎麽一点尊严都没有。在幻觉里, 锦魅的绝望和悲哀如潮水, 但是她却感受不到痛苦。
如果,这里就是地狱的话
如果,这里就是地狱的话
她的自尊,悲哀, 满心的质问、不甘被一次次打碎。受著他们的侮辱,还要将自己的身体再送到他们脚底任人践踏吗?
不我不要强迫自己将头深深缩回埋进被褥中,强迫自己忘记身体上不断传来的欲望浪潮,脑海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噩梦不受控制的一遍接一遍重播。
欲望不断囤积, 热气仿佛就要爆炸, 身体上的欲望越发剧烈,不知何时才能停歇。但是,她知道必须坚持, 即使让欲火焚身。
这一次,我绝对不能输了
她抓紧拳头,不断告诉自己。下腹像有把火在燃烧,眼前开始迷蒙
不行,不可以,不能屈服!在自己的理智又要再一次丧失前,锦魅果断地咬下舌头,
“啊!”
剧烈痛楚袭来,终於唤回了一丝清醒。只是忍不住张嘴,一口鲜血喷在了她前方的被单上。那片深红色诡异而美丽。
“该死!”
风清尧低咒,他的欲望瞬间插进了她的身体,抽戳了几个回合,锦魅的意识缓缓清醒过来,他将她的头发往後拉扯,失去焦距的瞳孔对上他的目光,只听见他愤怒的大吼,
“你真的那麽想死吗?魅魅, 你给我听著要是你死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著, 他狠狠的在她体内发泄他的愤怒。但这一切仿佛都离她十分遥远,她的灵魂飘了起来,感受不到自己。呵呵如果我死了,哪还有这辈子呀?
手指无意识的抚摸著那片鲜血, 她淡淡的笑了起来,梦已逝,心已碎,留下只是为了离开做准备。
“你恨我吧,恨吧如果恨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的话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你的爱。”
他抬头对上了她的目光, 浓浓的情欲在暗沈内敛的黑瞳里流转。
只要你能记住我,哪怕用恨的方式也好。风清宇也说过类似的话,这种宣誓般占有的说法令她感到心惊胆战,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的想法,什麽伦理道德观,在他们眼中根本一文不值,只要他们想要的,会不顾世人眼光的掠夺而去。人总是以为离开自己的环境就能找到自由,她一直如此认为,难道错了吗?
爱是什麽?
对他们来说,爱是折磨,是纠缠,是生不如死,是天崩地裂,是丧失尊严,是失去理智,是付出,是控制,是淋漓尽致的伤口,是眼泪,是疯狂,是毫无廉耻,是卑贱,是心甘情愿,是伤害,是地狱。
而对於她来说,爱是喜悦,是期待,是希望,是微笑,是包容,是关切,是渴盼,是鲜花,是飞翔,是大海,是永生永世,是长相厮守,是笑,是美,是歌,是今生今世再加上来生来世,是天堂。
你们疯狂而强烈地爱著一个渴望温柔的女人,而她,只需要一个可以依偎的拥抱。
part。40
拂晓时和煦的阳光照进房间里,风清宇看著床褥中,酣眠而睡的容颜,娇小纤雅的身躯安然睡於丝缎枕被中。因上半夜的缠绵,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雪白色的被单相映半露的肌肤,上边布满了他们留下的痕迹,嫣红的吻痕,紫青的掐痕,总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们的印记,却不曾记起你从未属於过我们挺翘的双乳隐隐而现,充满魅惑,令他凝视的黑眸也幽深起来。
坐在床畔,静静看著她,伸手欲抚却还是在她酣睡的安稳中伸回。他承认和哥哥都非常想要眼前的人,也承认他们的手段让她难以接受。可是如果不如此,这个从那麽小就认定的人,要如何才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精狠的利芒掠过,阴沈的笑在唇梢扬起,或许,就如同囚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折了她的双翼,看她能往哪飞!这样,她素锦魅就是一个真正能掌握在他们手中的娃娃,真正属於他们的娃娃。在她身上耗下太多的心神,而她却始终没有回应的感觉。直到苏少君的出现,一种不安渐起使得他们都失去了耐性。从来没有他们得不到手的人只要狠得下心深邃的幽瞳锁视著她,亲爱的娃娃,到底该拿你怎麽办?
此时,枕上的人开始皱起不安的双眉,继而难受的扭转著臻首,呼吸像被什麽箝住般,应该是还在梦里,她哭的很难过,像个孩子。声音凄厉稚嫩,神色怆然。风清宇看著心里像被锋利的玻璃渣子狠狠划过,疼极了。一把就将她裹在怀中,在她耳畔软语安慰,
“锦儿,作了噩梦吗?”
漫天的烟花飞舞,那麽美妙那麽忧伤,宛如苏少君的笑,他说,锦,他说,你骗我,然後那张只能在梦中见到的俊雅幽寂的少年的脸开始破碎,像风清宇手中的玻璃戒指一样脆弱;然後幻灭,像那天的烟火一样逐渐消逝。黑暗开始扭曲了仅存的意识难受的张著口,梦境带回那始终不想回忆起的一幕。
“不、不我没骗你,我没有!还给我你还给我好不好,再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猛然睁开的清魅水瞳,对上一双关切且邪美的眸子,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风清宇已勾住她的脖子用尽力气把她抱在怀里,
“锦儿,没事了,你在作梦。”
一个声音一直唤著她,与梦境中的声是这麽相像,是他吗?豁然睁开的眼,对上与梦中那双眸迥异的眼睛。
“别碰我,你别碰我”
锦魅猛然起身,惊骇的眼瞠目至极。
“锦儿?”
风清宇坐在床畔想安抚她。
“你只是在作噩梦。”
“别哭,锦儿,永远留在我们身边,你想得到什麽我都给你,绝不准离开我们,知道吗?”
当他吮掉自己脸颊上的泪,锦魅才知道泪珠已滑下她的眼。她颤微微的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素白的掌心,
“还给我好不好?再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part。41
风清宇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一股酸涩在胸腔里漾开,
“那个男人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那麽重要吗?你们不过才见了三天,就把我和尧抛在脑後了吗?”
他不许,决不允许他的锦儿爱上别人!熊熊燃烧的妒火,气得风清宇任性地捉住锦魅白细的手掌,张口便狠狠地在她手背上咬下。很疼,一种被牙齿刺破的细碎的疼痛他咬得很深,仿佛要把她的肉咬碎、吞噬入腹。
一道细细的血痕沿著风清宇的唇角蜿蜒流下。随著他唇瓣轻微的颤动,一滴温热的液体顺著他的脸颊流到她的掌心。
有些时候,每个人都会犯傻。喜欢的人,能相拥的时候就要努力拥紧;否则等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怕是拼尽一切也挽回不了往昔。所以我付出一切也要挽回你。
掌心微微颤了颤,那咸涩的液体刺痛了她的伤口,他他竟然哭了
“对对不起除了让你痛,让你哭,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你看著我,眼中只有我哪怕恨也好。”
那些过往的记忆都变成了世间的尘埃,慢慢飘散、聚集著,便成两行晶莹的泪水划落风清宇苍白的脸颊,划过他的隐忍与冷酷,他的悲伤与寂寞。锦魅默然,眼前的风清宇就像个被抢走了布娃娃的幼稚小孩,委屈又无辜地看著她。
他竟然哭了,也开口道歉了,可那又怎样?
人总会以爱为名去做一些伤害自己在乎的人的事,有些错事,是永远没有回头的余地的,而这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便是原谅。
伤害已是不可饶恕,更何况以爱为名?
这些年受的伤、流的泪,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可以抵消的
“锦儿”
看进了她眼底深处的漠然,比任何武器都更能让他痛苦,亲爱的,你的人在我的眼里,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你究竟想怎麽样?”
他另一只手也慢慢扶上她的腰,她纤细的腰身在他的手中有如易折的柳枝,僵硬,却脆弱。他的手开始微微的抖了起来,
“你说话呀!”
他的眼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