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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了,你自己怎么这么晚还在。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玩了?”叶安凉起身收拾了一下,她看看表,也确实有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時间过的好快。
刘希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她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礼品袋。袋子包装的很是精致,从外形上看能够窥探几分,应该是送给男人用的东西。叶安凉很是知趣的不询问,毕竟人家也有人家自己的。
“我有点东西忘记带了,你早点回。”说完这句话,刘希媛迅速地出了办公室。
叶安凉淡笑,还真是藏不住事情的女人。看她的表情知道,似乎就怕她询问些什么,所以匆匆的就走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叶安凉将电源之类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然后才起身关了灯下楼。
到了楼下,叶安凉才发现竟然下雨了。没有带伞,这个時候又不得不去赶公交车。叶安凉只能匆匆地走向一边的值班室借伞,好在值班室的老人是个好人。他叫叶安凉自己去车库下的储物柜里面去拿,叶安凉只能又折了回去。
车库里乌黑一片,叶安凉只能贴着墙边走。刚打开储物室的门,一边就传来低低切切的哭声。
这声音有点像是午夜惊魂,叶安凉拿着伞想要走人。只是她寻思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一辆黑色的法拉利疾驰而过,叶安凉只是隐约看见车上有一个男人,具体是谁她倒是没有看见。
到了储物柜的后面,叶安凉才惊讶的发现哭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刻才下楼的刘希媛。
“刘小姐?”叶安凉试探姓的叫了一句,万一认错人不好。
听到有人叫自己,刘希媛双手在脸上擦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她的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不过整个人都有几分戒备。
“你怎么会在这里?”刘希媛目光如火,直勾勾地盯着叶安凉,不过她又有几分惊慌失措地四处看了一下。在确定没有那个人以后,她心中忍不住有几分失落,同時还有几分痛苦。
“我只是过来拿伞,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以为是别人,只是想要问问需不需要帮助。”叶安凉难得好心一次,不过这次似乎不应该多事。她指指手上的伞,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跟来的。
在确认叶安凉只是手里多了一把伞后,刘希媛又紧张地看着叶安凉问道:“你有没有,有没有看见什么?”她惊慌失措,甚至是有几分害怕地盯着叶安凉询问。那件事绝对不能够暴露,如果透露出去,她以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如果见不到,她不如去死。
叶安凉明了地一笑,很是平常心道:“没有,我只是听见哭声而已。看见你没有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提着伞,叶安凉转身道别。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刘希媛的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她开口叫住了叶安凉。
“白小姐,你要不要搭我的车回去。”
叶安凉看看外面的天,雨势似乎没有减弱的趋势。她没有拒绝,直接上了刘希媛的车。
坐上刘希媛的车,叶安凉大概已经给她的车子评估了一个价位。这辆女士宾利车至少也有几十万美元,算是极为奢侈的豪车。依照刘希媛现在的工作,她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车。如果这样说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确是有人了。
两人路上闲聊了一会,叶安凉这才明白。刘希媛是大陆人,家在四川,并不是一个出身有钱的人家。她自己说一切都是靠自己的打拼,但是明眼人就明白这打拼背后的辛酸。
知道是知道,不过不说至少是好的。叶安凉常在人际圈子里面,自然知道什么话是应该说的,什么话是绝对不能说的。一路上,好几次刘希媛都有意无意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看见什么人。叶安凉明白她似乎在担忧什么,所以一再的询问。她自然是将话又重复了几遍,唯独没有说那辆飞驰而过的法拉利。
确定叶安凉没有看见什么,刘希媛才彻底的放心了。她将叶安凉送到了家,人后才开车回去。
两人本来是没有什么交集,但一来一去间倒是有了几分默契。加上同時中国人,又有着共同的语言,自然说话什么都极为的投机。加上刘希媛自己常常煮饭,也会带一份给叶安凉。两人不到十天就混的十分熟悉,即使外人如何说,甚至是有意地询问刘希媛的事情,叶安凉也只是一笑而过,或者是敷衍过去。
两个月的试用期,叶安凉毫不费力地就得到了琼斯的认可。当琼斯拿着叶安凉的市场调查报告分析讨论了一下大陆市场的前景時,公司里的人都不太相信这是一个仅仅还在试用期的女人做出来的报告。
所有的调查详实具体,而且每一种情况都做出了分析。关于利润方面,也进一步的给出了大概的价位等等。如果说这是一个试用期人员做的报告,几乎是没有人敢相信,毕竟只有入行了十几年的人才能够做出来。做可刘那。
会议结束后,几乎所有的高层都开始认识到了白苏这个女人的存在。
琼斯可谓是旗开得胜,他伸手拍了拍一沓资料,眉开眼笑地看着郑煦央道:“沃尔夫,真要谢谢你送给我这么好的一块无价之宝。如果没有你,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捡到一块钻石原石。只要再过几个月,这个女人前途不可限量?”
湛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琼斯棕色的发丝伴着眼睛也在大放光彩。起初他不过是叫所有人都试着做一份报告上来,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收到这样的报告。也就是看了叶安凉的报告,琼斯才决定在会议上专门的来提一下这个事情。毕竟在奢饰品这一块,他们也算是略有涉及。如果真的如同这份报告上所说的,至少可以叫这个总裁大人也回去调查一下具体的情况。
郑煦央双手交叉,眼睛幽幽沉沉地看不清楚情绪。他坐在椅子上,只是盯着眼前的一堆资料看了又看。能够写出这样报告的女人,他似乎不应该小看了她。起初他真的没有多看好她,就算是做好事救人一命,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只是秘书部经理说叶安凉有点游手好闲,似乎有点愚钝,所以要求将人调走。他完全没有在意,大笔一挥,直接任由他们安排。
只是现在他才明白,到底是谁比较愚钝了。人到了琼斯的手里,要是想要要回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女人虽然是琼斯的弱点,但是他对工作可是绝对没有办法挑剔的。
“是不是原石,到時候看情况。谁知道这块原石到底是不是藏着无价宝呢?”郑煦央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一時愚钝,竟然听信了秘书的话。
琼斯无所谓地摇摇手中的资料,“如果你不想承认自己犯错也没有关系,反正人到了我的手里,你就别想要拿回去就好。”两人私底下关系也极好,琼斯自然是有几分得意。
郑煦央继续看着资料,这些东西真的是那个女人写出来的吗?为何他如何看都不像,对奢饰品的了解,是女人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说的。只是关于分析报告,详略分明,简单扼要,而且还能够直指红心。不要说几个月,如果现在将任务交给白苏做,她也一定可以做的极为的好。
“我过两天要回台北一趟,到時候公司的事情你都处理一下。”郑煦央合上了资料,觉得自己似乎是看见了价值,不过这个价值貌似从自己的手中溜走,多少令他有点失望。
琼斯坐在椅子上晃了一下,他很是不满道:“佳佳的病情不是已经好了,而且康复医生说她也已经可以适当的走路了,你还要去台北做什么?”
由于佳佳是在台北出的车祸,琼斯对中国有几分不好的印象。只要是回去,似乎总是要出点事情。所以他心中也是极为的排斥,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回什么鬼的台北。只要是台北,就没有好事情发生过。想到佳佳说起他们两人在那里度过的童年和少年,他心里就觉得那种地方还是不回去的好。
“只是我们以前呆的那个福利院似乎要拆迁,但是拆迁以后的费用之类的承包商不愿意出。这个事情,必须要我出面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到時候找一块好点的地方将福利院好好的建造一下。”即使那里并没有好的印象,郑煦央还是忘记不了自己在孤儿院生活过的日子。在那里面,他度过了儿童時期,又度过了少年時期,直到来了美国以后,他才没有再活在孤儿院中。就算是再好的孤儿院,只要是孤儿院,就必然无法给人留下过于美好的回忆。
“好吧;,反正钱是你的,你要是愿意花就花吧;?”琼斯明白那个孤儿院对他们两人的意义,他只是随口说了